“王爺,您覺得如何?”張彪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不過爾爾?!彼嘀~頭,實在是不耐煩地應付道,不知道為何,最近這幾個月,周圍人總覺得他缺女人,先是張遠山帶他逛花樓,然后是母后隱晦提起可以給他賜侍妾,再是張彪如今換著類型給他塞花娘。
他就奇了怪了,他就那么像是色中餓鬼不成。
“雖然不如王爺以前見過的絕色,不過這對姐妹花還算是乖巧懂事,留下來紅袖添香也是美事?!睆埍胲浤ビ才莸?,他可是把月娘的殺手锏都用上了,這個小祖宗還是不滿意他也沒法了。
四喜一聽張彪的話還了得,兩個主子如今好不容易平息靜氣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四喜還指望著兩人能好好培養(yǎng)感情呢,這要留下這兩個小妖精怎么行,偏偏,王妃也沒有一點妒忌的情緒,還看熱鬧看的正酣。
作為賢王府第一太監(jiān),他當然要為主子分憂解勞。
“哎喲?!闭f時遲那時快,四喜端了一杯涼茶從她身邊走過,心里默默念了聲對不起了王妃娘娘,腳下悄悄使了個絆子,把全副心神都放在看花娘的她絆倒,手中的茶也嘩啦啦一點不浪費的全部招待到他的衣服上了。
“主子,您沒事吧。”在他發(fā)火之前,四喜撲了過來,拿了帕子給他拭水。
“四喜,怎么回事?”他沉下臉,不悅地看向四喜。
“回主子,奴才無狀,不小心摔了。”四喜單膝跪地,恭敬應道,這么一跪下來,站在四喜后面的她就顯得很突兀。
剛才,四喜就是從她身邊走過,然后就絆倒了,而且,四喜雖然有時候喜歡耍點小聰明對他陽奉陰違,做事情卻很是踏實,這樣的小失誤是從沒有過的。
他想到了這一點,狐疑的目光瞟向了她,不過,一沒有證據(jù)證明她絆倒了四喜,二是證明了也不能拿她怎樣。
不過,因為覺得她是故意絆倒四喜捉弄他的,他還是不悅地瞪了她一眼,起身去換衣服了。
不光他這樣想,張彪也很是懷疑,剛才王爺走的時候隱含怒氣的一瞥,以及四喜慌忙給王爺擦衣服她卻無動于衷,這樣的表現(xiàn),真不像是一個貼身內(nèi)侍做出來的。
張彪的目光從她白皙纖細如蔥根的手指,落在了尖尖的纖細的下巴,還有顯得空蕩蕩的內(nèi)侍服身上,一雙綠豆眼越瞪越大,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而此時,她也抬起頭,和張彪對視了一眼,張彪瞬間傻眼了。
“四喜公公,借一步說話?!睆埍氪南猜鋯蔚拈g隙,拉了四喜到一邊說話。
“張大人有何指教啊?!睂τ谶@個給他添麻煩的人,四喜也沒有好臉色,陰陽怪氣地道。
“是下官想向公公指教,那位小蘇子公公?”張彪壓低了聲音問道。
“張大人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啊,那位可不是什么小公公?!彼南睬倪溥淇戳讼滤闹埽驳拖骂^,用低的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告訴張彪:“那位的身份我不能給你透露,不過,你這兩天胡來,可差點害死我了。”
“那位這么厲害?”張彪吞了吞口水,賢王爺都是一等一的滾刀肉了,沒想到天外有天。
“沒辦法,兩位主子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唄?!彼南矅@了口氣,語重心長對張彪道:“所以張大人,你也看到了,今天也就是茶水扣下來,你要是再介紹幾個花娘,說不定明天就直接打起來了,到時候,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們兩個也跟著倒霉?!?p> “四喜公公,下官也是沒辦法,這不是王爺要找樂子么?”張彪苦著臉道:“要不您說說,王爺喜歡玩什么?”
“蹴鞠投壺摔跤,只要不是招妓,什么都行。”四喜開口道。
“下官明白了?!睆埍朦c點頭。
“張大人明白就好。”明白了就別亂惹禍,四喜拍拍張彪的肩膀,為兩個主子簡直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