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兮換上侍從的衣服,穿扮成北冥翊的侍衛(wèi),可身形太過瘦小,常人瞧著還是有絲別扭。
馬車緩緩駛近皇宮。
“下車,緊跟著我?!北壁ゑ撮_口道。
寧兮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如果她沒記錯,這幾天,天祁境內(nèi)的襄州真在爆發(fā)一場瘟疫。前世的君莫不知從何想對策,在皇上面前大受賞識。
她不會忘,甚至記憶尤新,她不會忘記當(dāng)時自己對君莫的那種仰慕,可到現(xiàn)在都變成了對自己的嘲諷。
寧兮的眼神驟然黑了一度。
“怎么了?”
北冥翊的聲音打破了回憶中的寧兮。
回過神的寧兮莞爾一笑,“沒事,只是有點(diǎn)迫不及待了?!?p> “相信我,這絕對是一場好戲?!鄙曇翮H鏘,那張英俊的臉龐,散發(fā)著屬于王者的氣息。
馬車停了。
北冥翊率先下了馬車,寧兮緊跟著下了車,既然穿了男裝,寧兮也是不便登著凳子,一躍跳下,卻是在躍下的一瞬間,傷口好似崩裂般疼痛。
向后趔趄了幾步,北冥翊一把抓住了寧兮手臂。
“可還撐得住?!庇昧酥挥袃蓚€人聽見的聲音。
“無礙?!?p> 北冥翊眼眸動了動,卻還是松開了手。
也是,她一直如此逞強(qiáng)。北冥翊心里想著然后大步走在前面,寧兮在后面步步緊跟,低著頭,像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廝。
看門的太監(jiān),一見到北冥翊,瞬間臉色堆滿了殷勤,“參見王爺。王爺,皇上在里面等著您呢!奴才,這就給你帶路?!?p> 北冥翊未語,眼神未落在那滔滔不絕的太監(jiān)身上半點(diǎn),自顧自的走在前面。
那太監(jiān)也是十分尷尬,大步趕上北冥翊,卻注意到旁邊的寧兮,“王爺,不知王爺今天帶著的小護(hù)衛(wèi)是誰啊,也是生的這般好看?!?p> 那太監(jiān)在宮門口守了這么多年,只見過北楓還有墨世子,這小護(hù)衛(wèi)倒是第一次見。
聽到這個,寧兮更是將頭低得死死的。
北冥翊一下子停住。
“本王的人,輪到你過問了?!?p> 平常的一句話,卻被北冥翊問成了那般詭異。
那太監(jiān)只是因?yàn)橐痪湓?,嚇得冷汗直流,收起了殷勤,臉色瞬間變得驚慌。
“奴才,不敢,王爺?shù)娜?,哪能輪到奴才插嘴,奴才掌嘴。?p> 然后,只見一個太監(jiān)跪在地上,用手使勁拍打著巴掌。
北冥翊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帶著寧兮前往皇上的金庸殿。
寧兮四處打探,確定身邊無人,快步走到與北冥翊并肩處。
“去皇上金鷹殿?”她知道一般議事是在哪,可也是明令禁止,旁人不敢進(jìn)入。
北冥翊感受到,寧兮的顧慮。
“放心,無人敢攔你。”
北冥翊低沉的聲音,卻似一種保證,讓寧兮安心。
走了不久,就到了金庸殿,屋內(nèi)聲音嘈雜,看來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
門口外,李公公看到北冥翊,便迎來了上去,“奴才參見王爺,陛下在里面等著您呢?!?p> 北冥翊簡單的“嗯”了一聲。
“奴才斗膽,這小侍衛(wèi)不能進(jìn)?!崩罟珜庂鈹r住。
北冥翊卻在李公公伸手的同時,一把將寧兮護(hù)在自己身后。
“公公,我的人只有我能動,還輪不到你管?!北壁ゑ吹氖钟昧Φ綄庂獬酝?。
拉著寧兮,朝著殿門走去,一把將門打開。
“王爺,不可…”李公公大驚失色,卻也于事無補(bǔ)。
而在殿內(nèi),皇上君凌風(fēng)獨(dú)坐位上,下面站著君莫,大臣蘇沈濤,也是蘇氏的爹。
君凌風(fēng)看見北冥翊,頓時滿面笑容,“翊兒,你可來了。”
君凌風(fēng)雖不喜北冥翊的權(quán)勢過大,卻是也不可否定,北冥翊的能力。
君莫看見北冥翊也不留好臉色,“冥王爺,怎么晚來,當(dāng)真不把父皇放在眼里?!毖凵褫p蔑,故意言直北冥翊故意晚到,挑撥皇上對北冥翊的關(guān)系。
寧兮跟在后面,聽到君莫的聲音也是感到無比惡心,牙也慢慢咬緊。
“本王自是公事繁忙,不像太子殿下,整天無事,往各大臣府邸來回奔跑?!边@一句話,瞬間懟的君莫無話可說。
連君凌風(fēng)也臉不禁黑幾度,這話里話外的意思,他怎會聽不出來,只是為何自己的兒子,卻不及北冥翊萬分之一。
蘇沈濤也不是好惹,自是站在君莫一方,“太子殿下,也是為陛下分憂。王爺還是不要曲解其意?!?p> “夠了,讓你們來不是在這兒吵架的。”
臉色緩和一會兒,便道,“最近襄州突發(fā)疫情,邊境的戰(zhàn)事不止,國庫資金周轉(zhuǎn)不開,可當(dāng)如何是好?”
君莫回過頭,臉上神色自信道,“回稟父皇,兒臣有一計(jì),可解決這資金周轉(zhuǎn)不開的困境。”
卿之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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