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駕,太子府!”
眾人一路來到太子府。寧兮默默跟在北冥翊身后,“怎么回事?”寧兮只記得這次瘟病成為北冥翊的鋪墊,給皇上留下了好印象,卻從未記得北冥翊與君莫的這段。
“放心,這場自導自演的鬧劇,就是要他自己收場?!?p> 到了后,君莫喊來了自己的侍衛(wèi)。
“穆言!將那東西抬出來!”君莫命令道,說著給了那個叫穆言的一個眼神。
“是!”
君莫轉(zhuǎn)身道,“父皇,你要相信兒臣,冥王爺已經(jīng)謀反蓄意很久了,此禍患不除,咱們天祁堪憂?。 ?p> 君凌風死盯著北冥翊未語,好像要透過他看到他的內(nèi)心一般。
而北冥翊只是站在一旁,完全不理會君莫說些什么,低頭把玩手指中的戒指,邪魅的笑容看得更加滲人,這模樣好似這件事與他無關。
君莫將北冥翊的樣子盡收眼底,“哼!笑吧!笑吧!一會兒就有你哭的?!睈憾镜乃枷朐诰膬?nèi)心里無限蔓延。
過了一小會兒,穆言帶著幾個手下抬著幾個木質(zhì)的大箱子,搬到了眾人的眼前。
“父皇,你看,這幾個大箱子里便是北冥翊運去的財產(chǎn),那天,兒臣無意撞見了北冥翊的手下提著幾個箱子去往郊外,兒臣想來可疑,打昏了那幾個搬運的,打開后是滿車的金銀,如果不是為了錢,何須抬到郊外秘密藏起?!本裾裼性~的道出。
“他說的可是事實?”君凌風相比于之前,卻是平靜了不少。
北冥翊抬頭道,“太子可是說完了?不打開看看這金銀財寶嗎?本王也是好奇,我的金銀財寶是何模樣?”嘴上嘲諷之意漸濃。
君莫笑意浮現(xiàn),“穆言!開箱!”
“是!”
就在穆言打開第一個箱子時,箱子的夾縫中冒出幾縷難聞氣息。在場人都是不自覺的捂上鼻子。
君莫一皺眉,他心里突然有一絲不詳?shù)念A感。
箱子一下被打開,可是眾人期待的金銀財寶卻是變成了一大箱的糞土。君莫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顧不得什么味道,跑到箱子旁。
“不可能!不可能!”他又是掀開了一個另一個箱子,可結(jié)果卻是讓他瞠目結(jié)舌。箱子里哪有所謂的金銀財寶,全是一坨一坨的馬糞。
氣味難受到讓院子里的人極為不適?!安豢赡?!不可能!怎么可能?明明是錢,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本幌嘈?,整個人瘋癲般的搖頭。
一直在旁看著為說話的蘇沈濤,看到此番模樣,老謀深算的他自是知曉,看來今天想推翻北冥翊是不可能了。
“陛下,您知道太子殿下的脾性,一定不會騙您的,此事定是有小人在背后搗鬼。”說著看向北冥翊。
一旁不可思議的君莫也是跑到君凌風面前,“父皇,您相信兒臣兒臣真是看到了幾大箱的金銀財寶了,一定是北冥翊搗的鬼,一定是他!”背后冷汗直流。
北冥翊冷笑,“太子殿下,是說這院子里的人倒是看錯了,這箱子里的不是馬糞,而是你所言的金銀嗎?將馬糞視作金銀,真是讓本王打開眼界?!?p> 寧兮在北冥翊的背后差點笑出聲來,沒想到一向高冷的北冥翊也是這般毒舌。她現(xiàn)在都可以想象到君莫那張鐵青的臉。
“你......”君莫的臉果真如寧兮說的那般已經(jīng)鐵青。
“夠了!”君凌風也是看不下去,看著那一車的馬糞,想起剛才自己的怒火,就覺得自己像一個笑話。
“今天的事情就都到此為止,今后誰也不準再提!”
“慢著!”北冥翊幽幽的聲音響起?!疤拥钕拢遣皇菓摻o本王一個交代?!?p> 君莫氣的無語,蘇沈濤看著北冥翊,他早就應該想到北冥翊怎么會放過他們,笑臉相迎,“想必是太子殿下一時心急,才會誣陷了王爺,太子殿下也是為了天祁,王爺還是不要深究的好。”
“本王在問太子!”北冥翊一眼不瞧蘇沈濤,只是用那蝕骨般的眼神盯著君莫。
蘇沈濤無話可說。
“既然太子殿下不想說,那本王替你說?!闭f著從背后拿出了幾張紙。
“這應該是太子名下的一間店鋪吧!夢云軒,這里記載了不少太子與多位大臣的對話,身為一朝太子,拉攏朝臣,不知是何居心。當然,里面還包括如何攔截本王的貨運馬車。”北冥翊將這一打紙盛到君凌風面前。
君凌風翻閱著紙張,上邊布滿那些對皇上的不敬之詞,瞬間勃然大怒,將這一摞紙狠狠的拍在君莫的臉上?!澳阕约汉煤每茨阕龅暮檬?,你可真是朕的好兒子?!表樖謸]起一巴掌落在君莫的臉上。只見那臉瞬間紅了一大片。
這一巴掌打在君莫的臉上,卻是爽在寧兮的心里。
“從今日起,太子禁足太子府,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看他。”
隨即拂袖離開。
卿之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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