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芷兒掙開被呂嬤嬤拉住的手腕。
厲聲道,“嬤嬤剛來府里,不懂規(guī)矩是應(yīng)該的,但是主仆關(guān)系也是應(yīng)該懂得,您昨天在府外刁難小姐,現(xiàn)在又來小姐的院子里面大鬧。不知道嬤嬤到底是何用意,雖然您是夫人帶過來的人,但是這是寧府,還請嬤嬤自重。”
一口一字談吐清晰,還真的是看不出芷兒原本的模樣。
但是,只有芷兒自己知道,說了這段話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她跟了小姐這么多年,她看到了小姐這段時間的改變,身為奴婢本就應(yīng)該保護主子,可是她卻只是給小姐添麻煩,她也應(yīng)該是時候保護小姐了。
聽了這話的呂嬤嬤,一時無語,冷笑一聲,“什么時候輪到你管我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闭f著,就要抬起手,作勢要打芷兒。
手掌還未落在芷兒臉上,就聽見屋門被打開。
“喲!這不是呂嬤嬤嗎?昨夜在祠堂可還待得好?今個一大早就往我院子里面鉆,不知道悠悠何事?”寧兮語氣嘲諷,盯著她看。
呂嬤嬤將她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我沒時間,在這兒跟你廢話,我問你夫人去哪了?”冷語相向,沒有一點裝樣。
“姨娘?姨娘不見啦?”寧兮裝的一臉無辜,而且就從寧兮活過來后就再也沒叫過蘇氏“母親”。
“少在那裝蒜,夫人不見了,肯定與你有關(guān),說了我還能饒過你,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p> 寧兮看著呂嬤嬤逐漸握緊的拳頭,不禁又笑了。
“嬤嬤怕不是,昨天沒有休息好,一大早就在說夢話,一會兒說我與姨娘失蹤有關(guān),一會兒又說不會放過我,真是說的我一頭霧水呀!”
“你說不說?!眳螊邒叩难劬煲錆M血色。
寧兮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嬤嬤既然怎么說我,還如此有理有據(jù),不知道有什么證據(jù)呢?”
“你再說廢話,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
寧兮看著呂嬤嬤,眼睛一瞇,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袖子里有著少許的粉末落在寧兮的手里,向著呂嬤嬤的方向快速撒去,呂嬤嬤想要躲避,可是那粉末盡數(shù)都吸入鼻子里。
“你對我灑了什么?”呂嬤嬤大聲喊叫著。
“呂嬤嬤不必緊張,只是讓你安穩(wěn)一些的好東西?!?p> “我殺了你!”
說著,抬起拳頭,就要沖向?qū)庂狻?p> 可是剛走一步,就感覺到腿已經(jīng)軟了?!澳悖?!”呂嬤嬤憤恨道,“你怎么會?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我怎么有的,你不必管,先管好你自己吧!”
冬香在一旁默默扶著呂嬤嬤,她可沒有那本事,瞧著這寧家大小姐,哪有外面?zhèn)餮阅前悴豢埃催@樣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她還是保住自己的命重要。
正想著,一個奴婢匆匆跑進來,“嬤嬤不好了!剛剛有下人在街上看到夫人被綁在囚車里,說是...說是...”
“說什么??!”
“說是,夫人犯了殺人的大罪,正要壓到皇宮聽候皇上處置?!?p> “什么!”那個奴婢被呂嬤嬤嚇了一跳?!澳莻€下人確確實實確認就是夫人,現(xiàn)在大街上都在討論這件事情?!?p> 呂嬤嬤向后死死的看著寧兮。
寧兮微微一笑,輕輕撩一撩自己的頭發(fā),淡淡道,“既然姨娘已經(jīng)找到了,寧兮就不送嬤嬤了?!?p> “小姐,外面天涼,咱們進屋吧!”芷兒扶著寧兮進了屋子。
冬香扶著呂嬤嬤,在她耳邊輕輕道,“嬤嬤,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哼!還能怎么辦!立馬回蘇府,告訴老爺這件事,這事牽扯到朝廷,我們也無濟于事,另外,這幾天派人看著寧兮,這要她出府里,立馬告訴我!我總感覺,這事與她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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