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蟒帶著怒聲咆哮從黑暗之中竄出,然而就在其即將到達漆黑深洞上空五米位置時,周圍空間猛的波動起來,借助著青火的幫助,蕭炎能夠隱隱發(fā)現(xiàn),似乎在這一刻,黑洞周圍的空間極為奇異的扭曲著構建了一副空間牢籠,而無形火蟒,雖然聲勢浩大,可當其撞在那空間牢籠上時,卻僅僅只是令得牢籠波動了一會,便是再無其他效果。
發(fā)現(xiàn)突破無望,火蟒不由得有些瘋狂了起來,無形火焰從巨嘴中鋪天蓋地的噴吐而出,不斷的焚燒著空間牢籠,可惜,不斷它如何焚燒,那空間牢籠,依然是牢牢佇立!
在瘋狂的掙扎了半晌之后,那無形火蟒終于是有些力竭,仰天發(fā)出一聲蘊含著暴怒情緒的嘶鳴,然后只見得空間不斷扭曲,火蟒再度化為無形,對著黑暗的深洞之內(nèi)鉆了回去。
隨著火蟒的消失,那空間牢籠方才逐漸變淡,直至最后的消失。
感受著周圍降低下來的溫度,柳長老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喃喃道:“好險,不過這東西怎么會忽然間蘇醒過來?”
一旁,蕭炎也是從震驚中逐漸回過神來,眼中的青色火焰迅速消退,聲音嘶啞的道:“柳長老,那那是什么東西?”
被蕭炎的問話驚得回過神來,柳長老臉龐凝重的望著前者,沉聲道:“這里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原本學員是不允許靠近塔內(nèi)中央這里的,今天我倒是有些失職了,還好今曰輪到我值班,不然肯定少不了一些麻煩?!?p> 見到柳長老那凝重的臉色,蕭炎點了點頭,有些無辜的攤了攤手:“我什么都沒看見,只是忽然覺得此處溫度變高了許多,另外就是黑洞中有著一些聲音響起?!?p> “沒有看見那自然是最好,有些東西,還是不知道為好,以后你也少來這里,否則被發(fā)現(xiàn)了,連同著我們值班長老,也會受牽連?!绷L老松了一口氣,對于蕭炎的話,倒沒有多少懷疑,畢竟連他自己,都是看不見那恐怖的東西,僅僅只能依靠著感應空間的扭曲弧度來判斷那無形之物究竟是何形狀。
聽得柳長老把話說得這般嚴重,蕭炎臉色也是忍不住的有些變化,當下急忙點頭。
“好了,走吧”見到蕭炎點頭,柳長老臉色緩了一些,再度心有余悸的瞥了一眼猶如無底一般的深邃黑洞,轉身對著外面行去。
蕭炎再度點頭,然后跟了上去,在即將轉彎時,偏頭再次看了一眼那已經(jīng)陷入寂靜的無底黑洞,心中隱隱帶著幾分驚駭?shù)牡吐曕溃骸澳蔷烤故鞘裁礀|西?那股氣息太強悍了,那空間牢籠也很變態(tài)啊,在那恐怖東西的破壞下,居然沒有半點反應,這“天焚煉氣塔”,果然處處都充斥著神秘”
出了中央地帶,柳長老也是恢復了先前的淡定,再次帶著蕭炎在第一層塔內(nèi)細細的閑逛著,沿途所過處,不斷與他說著一些塔內(nèi)的規(guī)矩以及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瑣瑣碎碎的,猶如尋常老人一般。
了解了這些之后,蕭炎也就回去了。
“三哥,我在塔內(nèi)見到了一個火焰巨蟒!”
“嗯,你使用了異火嗎?”
“用了?!?p> “那就是異火——隕落心炎了?!?p> “什么,那就是隕落心炎!”
“是的,而且還是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智慧的隕落心炎,你的收復會有困難?!?p> “三哥,你能幫我嗎?”
“看我的嘴型:哥屋恩,滾!”
“好嘞?!?p> 待得蕭炎離開后,高漸離也開始整理自己得到的資料。
“首先,還沒有找到那個叫做紫妍的太虛古龍一族的小姑娘,只要找到了她,就可以跳過守門獸這一關,雖然可以打,但是打的動靜會讓別人知曉這里有問題,那么之后就得一次性得到帝丹雛形,沒有第二次機會。”
……
就在高漸離仔細搜索紫妍的時候,柳長老正在和內(nèi)院的其他長老探討關于那個蟒蛇異火的異動。
“沒有想到,才這么久,這個家伙就又蘇醒了。”
“我們應該再一次進行封印,不然整個內(nèi)院都會遭殃?!?p> “不,我認為還是趁他沒有完全復蘇,一舉將他的靈智消滅,完全的為內(nèi)院的弟子、長老服務。”
“王老頭,你是不是煉丹煉多了,脾氣也變得火爆起來了?怎么總是這樣暴躁?”
“哼,你們遲早會后悔的!”
最后,長老覺得還是將異火封印。
……
至于高漸離這邊,已經(jīng)有了一點線索。
那就是,沒有找到紫妍在內(nèi)院的痕跡,說不定她是出去找什么天材地寶去了呢?
那么紫妍不在內(nèi)院的情況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高漸離決定,讓蕭炎開始練習煉丹,那樣,等到紫妍回來,聽到蕭炎的名聲就會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將自己乖乖的送上門。
之后就是:劫持人家的女兒,威脅別人不能夠動手,然后使用自己仿制的鑰匙在人家的看門的面前,打開別人家的大門,最后帶著別人家的女兒進入別人家里搜刮所有有用的東西,一點東西都不會給人家留下!
我真是個合適的勇者啊!高漸離這么感嘆道。
但是,在高漸離享受生活的時候,一些麻煩事卻找上了他。
“這里就是那些丹藥的出產(chǎn)地了嗎?”
“是的,是的。”
“嘭”
隨著一聲巨響,高漸離駐地的大門被一個青年給一腳踢開。
“你們這里,有誰是煉藥師的,站出來!”
青年走進駐地,對著自己上方四十五度角喊著,也不看自己旁邊正躺著曬太陽的高漸離,就這樣把手被在身后,默默的等著人來回答他,一臉的裝B樣。
可惜的是,沒有一個人理他。
微風仿佛吹過了一片從樹上落下的枯葉,現(xiàn)場十分尷尬。
青年忍了忍,然后就忍不住了,跑到高漸離旁邊,吼道:
“我問:‘你們這里,有誰是煉藥師的,站出來!’你沒有聽到嗎?”
“可是我不是?。磕敲次覟槭裁匆境鰜砟??”
高漸離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