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請罪,請殿下責(zé)罰?!陛x煌的大殿之上,大皇子閉著眼睛端坐在正廳。
“廢物。”堂下跪著的黑衣暗衛(wèi)被一腳踢飛到門邊,他不敢有停留,直接爬起跪好到原地。
“殿下明察,二皇子身邊有兩個精怪幫助,法力高強,我們根本傷害不了他們?!焙谝氯讼胫袢辗凑硬贿^一死,索性把想說的都說出來。他們再怎么武力高強也不是那些修煉成精的妖怪對手?。?p> “廢物就是廢物,還敢狡辯?!贝蠡首右荒樒届o的說道,可是他手中卻是拿著一把劍,手指收緊用力,那劍刃刺的不深。他一邊用力一邊緩緩轉(zhuǎn)動劍柄,看不見的血紅滴在黑衣之上被淹沒,只留下一抹水印狀。
他咬著后牙槽,挺直脊梁,胸口的疼痛讓他更加清醒,額頭上面的汗珠順著蒼白的嘴角滴落到劍柄。
“疼不疼?哈哈.....你的血呢?”大皇子張狂的盯著黑衣暗衛(wèi)大笑,猩紅的眼眸滿是瘋狂。
“屬下有錯,屬下知罪?!焙谝掳敌l(wèi)咬牙沉聲說道,不敢表現(xiàn)一絲一毫痛苦,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求饒只會讓大皇子更加生氣,那時候自己小命真的不保了。
“殿下何必與這么沒用的東西計較?臟了手就不好了。”
大殿的左內(nèi)側(cè)走出一灰袍道士,正是長信。他緩步走至大皇子身邊,眼看著正廳上面黃色龍鳳圖騰。
“長信道長出關(guān)了?”大皇子扔下手中的劍,門口的丫鬟立刻端著托盤進(jìn)來,他取過手帕認(rèn)真的擦著手。
那丫鬟目不斜視,待大皇子擦好手,直接轉(zhuǎn)身出了門并關(guān)好門窗。
上次被早安傷過,長信可是修養(yǎng)了好些時候,這才出來見人。
大皇子回到椅子上面,百無聊奈的喝著茶,卻不言語給長信賜座。這個牛鼻子道士雖是養(yǎng)在他的府中,其實則是母后安排給他的。
他是看不上這個人的,偏偏母后讓好好養(yǎng)著他。
長信道士被慢待也不生氣,他甩甩手中拂塵,不緊不慢的說道,“眼下他們進(jìn)了八方山以我們凡人之力自是不好再有所行動。”
他停頓片刻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黑衣暗衛(wèi),接收到他滿是感激的眼神,陰惻的笑起來,“北方國君已經(jīng)派了人在八方山出口埋伏,我們也不能落后才是?!?p> “干等著有什么意思?”
“殿下說的是,所以皇后讓我召集了幾個奇人異士?!?p> “噢?奇人異士?”
“比二皇子身邊的修為更高。不過.......”
大皇子疑惑的看著長信道士突然停頓下來。
“不過,需要我們給他們提供壯漢以吸取陽氣用于修煉。比如他這樣的?!?p> 地上的黑衣暗衛(wèi)身子一抖,驚恐的看向大皇子。
“總不能白讓他們?yōu)槲覀冃ЯΣ皇牵俊贝蠡首邮种肝颖銖姆苛合聛韮蓚€黑衣暗衛(wèi),提起地上的黑衣暗衛(wèi)便再次消失不見。
“這事就辛苦道長了?!贝蠡首泳徛曊f著,心想非要等著自己損失了這么多高手才出來獻(xiàn)策,還不是想要自己感激他?
可以啊,只要拿到魔石,除掉尤洵。除了天下,他什么都可以滿足他們,更別說區(qū)區(qū)幾個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