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青蓮也是,早就想走了,耐何她一直不肯放人,王爺又一直出聲提醒,在這樣的氣氛下,說是如坐針氈也不為過。
“王妃,天色已晚,青蓮告退?!?p> “啊?天色很晚了么?不如你今天就陪我睡吧,我還有好多話要同你說呢?!?p> “咳,有什么話,明日再說也不遲?!?p> 青蓮如今終于順利脫身,雖然她不明白王妃為何有些想躲開王爺,可她更不想讓王爺厭煩。
“你真那么喜歡青蓮姑娘,倒不如認作義妹,來日也好替她尋一門好親事?!?p> “我覺得王爺您可以····”
“不可以,別想了,早些安寢?!彼幻靼?,哪一個女人不想多得一些丈夫的恩寵,唯有她,總想著將自己的丈夫往外推。
“啊呀,我想起來了,今天賭盤開了,我還沒數(shù)贏了多少呢?!?p> 云廷伸手將那個往外逃的人撈回來,摟進懷里,“明日再數(shù),為夫打了一天的獵,很累很累?!?p> 那吻,在脖頸,讓她忍不住向后縮,可后面就是他的身體,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動來動去。
“王爺,云廷,你不是說等到回去嗎。”
云廷將人翻轉過來,眼睛里充滿了危險,“瑩兒,給我?!?p> 說罷,貼在她的脖頸親吻起來,扶在腰上的手摟的更緊。
即使將全身韌性全拿出來,用力的向后仰著,也始終躲不開他,反而讓他興致大增。
“小瑩,瑩兒,你的腰好軟?!?p> 她知道,今夜她在劫難逃了,因為他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事物,讓她一直往后仰著,而她只能伸手扯著他的衣領,讓自己不至于倒下去。
“云廷,我這樣好累。”
“我的手不是托著你呢,怕什么。”
口中說著讓她不要怕的話,心中卻想讓她怕的不行,永遠不要放開自己才好。
“瑩兒,瑩兒···”
“嗯。”
這兩個字,不知道叫了多少次,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了,每一都是對著虛無的空氣,這一次,終于不再是沒有回應的空氣了,她是那樣軟,那樣可愛,惹人心疼。
冥冥中,她好像聽到這個聲音不停的在耳邊回轉,久久不曾停下。
事后,她問,“為什么。”
云廷將她摟進懷里,伸手將她的頭按在胸口,“因為心情好啊。”
寧瑩抬頭,“為什么心情好?!?p> “你太笨了,想不通的,趕快睡了,難不成你還想?”
“不,不,不想了?!?p> 寧瑩一頭扎進他的懷里,閉上眼睛,他的體力太好,實難再承受一次。
“寧瑩,以后不要再怕我了,我不會吃了你,更不會傷你?!?p> “嗯?!?p> 已經(jīng)被他吃了,她還能說什么。
第二日一早,寧瑩忽然想起,自己沒帶避子茶,他明明說過狩獵以后實在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任性而為。
“只是一次,應該沒事?!彼齼e幸的想著,看到桌上那一包昨日賭來的銀子,穿上鞋子就開始數(shù)起來。
云廷一進門便看到這樣一副景象,唇角泛起笑意,“怎么不穿衣服,為了這點銀子凍傷了你,看我怎么懲罰你?!?p> “唔”他怎么又捏臉,以前沒發(fā)現(xiàn)他有這毛病啊。
“云廷?你來,這里五千兩是給你的,這五千兩是柔姐姐,呃,三嫂,輸給我的,還有那里,是一共是八千三百兩?!?p> “呃,昨日我忘了問你,為何不賭我得第一名?信不過我嗎?”
“怎么會,第一名人人都想要,但是第一名也很危險,像我們剛經(jīng)歷過那些事,就更不能去想第一名的事了,至于第二名,雖然價高,但太普通了,這第三名嘛,不上不下,剛剛好?!?p> “果然最懂我者,寧瑩也?!?p> 呵,真是好大一個夸贊,這可是他自己親口說的呢,第一名太出風頭,第二名東西不值得,倒是第三名可以一試。
“今日不去了嗎?”
“還早,穿好衣服,去看看為夫給你贏回來的水鏡?!?p> 寧瑩歡喜的去拿衣服,猛然被他最后一句話給驚了一下,‘給你’?難道說他前世?不對,前世關系那么差,一定不是的。
兩人站在鏡前,這鏡子竟然連她的眼睫毛有幾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這太神奇了,竟然還有這樣的東西,果真是水鏡?!?p> “這是從西域進貢而來,只有幾面,其余的在皇宮各處?!?p> 寧瑩伸手放在水鏡上,冰冰涼涼,果然與銅鏡很不同。
看著鏡中的男子笑看著自己,她的心忽然軟了一下,對于日后逃出王府的計劃有了些微動搖,若是好好的與他過下去,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當這個念頭剛一出現(xiàn),眼前忽然出現(xiàn)他變了態(tài)度時的樣子。
“啊”
只見她忽然尖叫一聲,猛的推開鏡子捂著頭縮在地上,渾身顫抖,喃喃的說著什么。
云廷皺了一下眉,正欲伸手碰她,她卻迅速向后退去,像是被什么嚇到了一樣。
“小瑩,你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一聲小瑩將她從前世的噩夢中喚回來,眼前這個人,不是前世的他,只要自己安分守已,他不會再那樣懲罰自己的。
“我,我沒看到什么,我們快走吧,時間快到了?!?p> 他不知道她為什么忽然變了臉色,她的過去看來并非像那陸南城打聽到的那樣,原以為她只有在晚上才會這樣,原來白天也會,這一切,最知情的,莫過于小葉了,看來,有必要問一問了。
自此以后,剛見了主人的水鏡,無情的被打入了冷宮,不知何時才會被放出來。
寧瑩跟在他的身后,心中仍然對他大動肝火的樣子心有余悸,不知道今天為何會突然想起這些事,不過,她覺得這一定是上天的指示,在告訴自己,就算他現(xiàn)在變得再怎么好,最后也還是會變成那個暴躁異常的人,以后再不能那樣任他予取予求了。
兩人到時,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寧瑩感受著來自寧柔和貴妃旁邊的曲鸝心的視線,心里有一陣的緊張,隨即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