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怎么也是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了,這么欺騙一個小朋友的感情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沒什么不合適的,越老臉皮越厚呀,再說這確實是少數(shù)我做不到的事情之一。
你就一次性的說一說你還做不到別的什么事
我沒辦法把自己給舉起來
那我試試……
接著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王鐸果然就在空氣中浮了起來,李剛的臉色有點難看,那指頭戳了戳王鐸,好像并沒有虛化的問題。
王鐸只是在心里這么試了一下,沒想到竟然真的成真,也有點緩不過來神,這么一分神就從空中掉了下來。
臥槽,我怎么做到的……
李剛翻了一個白眼,心想你他么問我,我他媽問誰去。
王鐸再次凝神開始想了一下,結果感受到空氣中的能量開始以他的戒指為中心,形成了一個漩渦,而身處漩渦中心的王鐸則漂浮了起來。
他把自己感受到的情況跟李剛說了一下,李剛思考了半天,給出了一個說法
你應該是經歷了異變之后,能夠在身體內制造出一種能量的漩渦,這種漩渦引動了周圍能量的流動,所以就具備了這種能力。
王鐸雖然在心里說,你這不是屁話嗎?但是想了一下在顴骨男身上感到的能量場,好像也是跟這個類似的,就有點釋然了,雖然運用的原理可能是不一樣的,但是從結果來看,都是如此。
更有意思的是在飛起來的過程中,王鐸清晰的感覺到體內每個細胞的躁動,如果不是自己及時的結束這種行為,他能預感到自己會消失在空氣中,被引導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而戒指正是通往這個不知名地方的通道,他原來是不太明白為什么自己可以隨時的穿越,現(xiàn)在倒是隱隱約約的明白這一切都是通過這個戒指實現(xiàn)的。
李剛看到王鐸盯著手上的戒指出神,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不過他倒是感覺到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那就是身體內的能量雖然跟這個場不太相同,卻也感覺到了一種凝實。在這次能量場的制造中,李剛發(fā)現(xiàn)了一條區(qū)別于以前的排解自己危機的方法。
王鐸沒有李剛想的那么多,他只是想到陸蕾的消失是不是就是因為經常用到這樣的戒指的原因,所以身體不斷的虛化,最終消失在自己的面前。那么她最后為什么又把這個戒指留給自己哪?是否這個戒指就是將來找到她的通道?
李剛看著王鐸陷入了沉思,識機的沒有去打擾。
王鐸想了又想,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道理??墒菫槭裁此苊黠@的感覺到,自己自從關閉了戒指之后,身體也在快速的進行自我修復,甚至在修復的過程中,自己覺得更加的強大了。他只是覺得自己很餓,需要大量的食物,同時精神力量的強大,讓他可以從空氣中吸收能量。
哈哈……
王鐸剛睜開眼睛,就聽到李剛的笑聲。原來自己跟剛他一樣,身上也是充滿了泥垢。洗完澡之后,王鐸整個人身上充滿了光和力,原本鼓起來的小腹竟然也在一呼一吸之間悄然的不見了。
王鐸拿出那面小鼓,隨便敲了幾下,獨特的韻律把李剛給吸引過去。
你從哪里弄來的
跟賣羊肉串的老板買的,買一送一,覺得還挺好玩的
你知道這個東西是什么嗎?李剛又一次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管他是什么哪,我只知道好看就行了。
你還真是他么的無知者無謂,這個叫做戰(zhàn)鼓
戰(zhàn)鼓……
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你知道我們的體質是大大的超過屁民的,可是你想沒想過,為什么這么多年,我們就是不能打敗他們嗎
為什么?
就是因為他們有一種奇特的催眠的能力,身處在催眠中的人們會發(fā)揮出平時發(fā)揮不出來的潛能,狀若瘋虎一樣,基本上剛上戰(zhàn)場的新兵蛋子還沒有接鋒就會嚇得屁滾尿流。
你說的是你吧……
呵呵,我當時也確實是嚇到了,不過經過第一次之后,慢慢的就有了抵抗力。又一次我們接到任務,卻爭奪一個基地,雙方都投入了大量的兵力,最后只有我剩了下來,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個人山人海前仆后繼的場面,有生之年都不想回憶的修羅場。
那你是怎么幸存下來的?
那就是我的秘密了,不過我需要你知道,我就是從那之后才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的。
呵呵,你竟然開始跟我講起隱私了,真是日頭從西邊出來了。
總之,現(xiàn)在還不到說的時候,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行了。
我覺得這件事才是最值得憂慮的……
你應該明白,現(xiàn)在我們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一體的,雖然我還不太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接受這個現(xiàn)實好像并不困難對吧。
既然無法改變,那我們相互成全總好過相互廝殺吧。
王鐸點點頭。
你的愿望我現(xiàn)在是無能為力,但是我也有一個愿望,我希望你能幫我實現(xiàn)。
有什么好處。
好處我不敢許給你,倒是可能對你的愿望有所幫助,因為他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解答你疑惑的人了。
王鐸,想了想,說道
好,你說說看。
我要你幫我去救一些人。
什么人哪?
就是那些英雄們……
擺脫,大哥,你是想要我死嗎?先不說咱們能不能救的出來,我就好奇,你救一堆神經病出來怎么藏,而這群神經病又到底能怎么幫到我。
他們精神失常的原因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想必不用我重復了吧。
王鐸點點頭,似乎抓住了一些關鍵的要害。
你是說,他們有可能恢復神智。
這只是我的猜測。他們失去神智,應該跟對方的催眠有關系,而我們的高層卻要借著他們的催眠,對他們進行一些力量上的實驗。
等等,我現(xiàn)在有點分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覺到你是能夠讓他們恢復神智的人。
我才不上當,你個糟老頭壞的很。
如果沒有你,我可能也已經變成了野獸了吧。我原本是沒有辦法要求你的,你現(xiàn)在拒絕也是很正常的。
一個大老爺們兒,煽情起來也是毫不吝嗇,我可不相信眼淚。
那好,你有沒有想過陸蕾也可能在那邊……,現(xiàn)在你不認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了吧。
……你肯定是為了騙我去才這樣說的
你動動你的腦子想一想,世界上有幾個地方能夠按著這群失控的人
不對,你怎么知道陸蕾失控了……我好想從來沒跟你說過。
好吧,既然是你自己主動問起來的,現(xiàn)在我也確實沒有辦法了,我索性都告訴你吧。你不是一直在問,追殺我們的是什么人嗎?我現(xiàn)在告訴你,她就是陸蕾。
你撒謊,陸蕾怎么可能殺我。
她當然不會殺你,因為她是來殺我的。但是等她看清楚,殺了我你也會死之后,她就放棄了。
這都是你的片面之詞,你要拿出一點證據(jù)來,我才相信。
李剛好像忽然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猛地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有些猙獰的胸口,即使以他強悍的恢復能力,胸口的傷口還是在瘋狂的翻動著。王鐸完全沒有想到,在李剛輕松的外表下竟然受著這樣的煎熬。
這個是……
你看你手上的戒指,這就是它留下的傷口。一旦被它給盯上,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它都一定會找你的。
可是你的恢復能力……
恢復能力只能針對普通的傷口,這種傷口對準的是人的靈魂,有生之年是不會痊愈的。我們要在傷口徹底爆發(fā)之前轉移自己的靈魂,一方面是為了逃避追殺,另一方面則是為了不對原來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這么說來,陸蕾就是你口中所說的行刑人了。
是,雖然我不知道她的來歷,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到底是怎樣的,但是我能確定的是,她正是這一屆的行刑人。
你見過很多行刑人嗎?
是的,她是我見過的第五屆。
等等,你說的一屆有多長。
這個不好說,要看個人的承受能力……
承受能力?
你以為那個戒指只會對我們造成損傷嗎?我告訴你,它對行刑人的損傷甚至會更大,陸蕾他們能夠借助這個戒指有許多超于常人的能力,但是戒指對它們的盤剝也會越來越厲害。
……會有什么后果嗎?
后果就是她們的靈魂會越來越強大,但是身體也會越來越虛弱。最終他們的身體負荷不起靈魂,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一定有什么別的辦法……
確實有,那就是借助藥物的作用,加強自己的體質。這也是我們這個國家里,大師為什么受到推崇的原因。
這跟我聽到的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你難道要告訴國民,他們原本是沒有病的,也從來不需要別人來控制他們的時間。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一個謊言的基礎上,你確定他們不會暴亂,人們不會開始互相爭奪,然后陷入外界一樣的境地?
……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就想問,那些消失的行刑人都到哪里去了?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因為他們的情況跟對外戰(zhàn)爭的戰(zhàn)士畢竟不同,想必是有更隱蔽的地方吧。而且控制的手段也應該更嚴格才是,我能感覺到她們的身體被改造的越來越適應這種操作,而且越來越強。
怎么強了……
這里邊牽涉到一個大秘密,我也只是推測。
你趕緊說
我以前的一個戰(zhàn)友,說自己有一個女朋友,他的身體上也有類似的傷口。我現(xiàn)在想了一下,可能是一種轉移傷口的方法。通過某種手段,把傷害轉移到親近的人身上。
我從監(jiān)獄來跑出來的時候,那個戰(zhàn)友幫我斷后,讓我?guī)б环庑沤o她,結果卻被她追殺,留下了這個終生不能痊愈的傷口。我趁她走神,偷偷溜走,后來幾次交鋒,卻發(fā)現(xiàn)她一點點變得虛弱起來。聽她的口氣,應該是動了情。
……
等到我見了下一個行刑人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了一下,對方卻說她已經被自己殺死,我才知道原來她們是要踏著上一任的尸骨前進的。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那時候陸蕾常常消失,回來的時候就是一身的傷疤,大概是被人追殺吧。
可是她終究是贏了……
嗨,說起來還是我?guī)退A了這場戰(zhàn)斗的?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現(xiàn)在已經有點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個蠢貨了。
在這一點上,我對你非常有自信。
王鐸用疑惑的眼神掃過去,李剛一邊穿上上衣,一邊聳聳肩道
你一直都是。
草……
所以,你要不要去探索一下真相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