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沒!要飆了!”
“哈?”
隨著引擎的轟鳴巨響,摩托車翹起車頭向遠(yuǎn)方飛去!
“你還沒有學(xué)會如何使用夢境嗎!天梯可不會等著我們!但愿沒遲!”
維迪奧瘋狂地擰著油門,周圍的空間因?yàn)樗俣冗^快開始向線條狀拉伸。
“我不是在做夢?你怎么可能——”
“夢難道不可能是另一個真實(shí)的世界嗎!”
維迪奧的視野中一道通往虛空的無盡階梯一層層逐漸浮現(xiàn)。
“趕上了!抓穩(wěn)了!”
左清酒本來感覺這里的一切都很虛幻,但當(dāng)維迪奧說:夢也可以是真實(shí)世界時,他的感知在剎那間清晰。
腦海里不再有那種紗窗隔離感。
周圍景物都可以清晰認(rèn)知了。
“你在往哪里開!那是——”
左清酒驚駭欲絕的看到維迪奧開著摩托車往火山口駛?cè)ィ?p> “快停下來!前面是火山口??!”
左清酒大吼!
“那是天梯!別跳車!”
“我要下車!這不是去小學(xué)的路!”
“晚了!”
維迪奧高聲嚎叫著,駕著摩托飛向火山口內(nèi)!
我叼你大爺維迪奧!
左清酒腦海中不斷回響著這句話,目視熔巖瞬間吞沒他倆。
并沒灼燒感,什么感覺沒有,倒是有點(diǎn)輕飄飄的。
“嘿,睜開眼,別丟人?!本S迪奧推了推跟土撥鼠一樣站著的左清酒。
“我們死了?”
左清酒睜開眼,旋即感覺無地自容。
一堆人在看著他。
大人,薩拉弗,張媽,亞大叔,天道獐婢,小黑以及因賽,還有看戲的維迪奧和一群鼠類。
倉流云和小強(qiáng)都在,多了一只松鼠,一只大耗子,一只竹鼠。
“大家好…”左清酒傻兮兮的打著招呼。
薩拉弗報之以甜甜的微笑,天道咕咕壞笑,獐婢暗送秋波,亞大叔點(diǎn)點(diǎn)頭,張媽微微點(diǎn)頭,小黑面無表情,因賽像個老朋友一樣微笑。
至于大人…
“走吧,始龍她等我們很久了。”
言畢,大人率先走向群星璀璨的夢中星空。
左清酒驚訝的發(fā)覺自己竟然在像是星空一樣的地方行走著!
“這里是什么地方啊…”左清酒悄悄走到維迪奧身旁低聲詢問。
“星界的暗面,見證者們生活的地方?!?p> 回答問題的不是維迪奧,而是容貌完美行走間優(yōu)雅并行的大人。
“哦…”
左清酒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剛才是不是特別傻…”
左清酒小聲嘀咕了一句。
維迪奧這才接話,他給左清酒使了個眼色:“非常傻?!?p> 左清酒注意到周圍的星空中好像有很多東西在漆黑的虛空中活動,有淡淡的輪廓可以看見。
“那些是什么…?”左清酒小聲問維迪奧。
“噓…先別說話,這里最好不要發(fā)出聲音。”
左清酒心中一凜,立馬知道自己可能正在犯什么忌諱。
安靜的走在無形的路上,有淡淡的光自最前方的大人身上散發(fā),左清酒突然感覺好安心。
仿佛很久以前,也有個人,在前方為他提著一盞照亮黑暗的燈。
星空中安靜的可怕。
左清酒一行就像是在地下長河中孤獨(dú)行駛的小獨(dú)舟,一點(diǎn)點(diǎn)星火,照耀著整個星空。
走了大概很久?
左清酒無法得知自己的時間感官是否正常。
畢竟這是在夢中。
當(dāng)在他前方的維迪奧停下時,愣神的左清酒差點(diǎn)撞上去。
到了。
維迪奧扭了一下左清酒的臉,讓他看向上方。
左清酒的下巴被維迪奧用手抬起,立馬注意到了星空上方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龐大輝煌的金色樓閣。
維迪奧伸出手。
“?”
左清酒搖頭。
維迪奧翻了個白眼。
“?”
左清酒疑惑的歪頭。
“我扔你上去…!”
維迪奧湊過來低聲吼道,“你會飛嗎你!”
“!”
左清酒恍然大悟,立馬抓住了維迪奧的手。
走你!
左清酒騰空而起,像個氣球一樣輕飄飄的落在階梯上,維迪奧隨后也跳了上來。
“?。〗K于能說話了!見證者們跟傻子一樣非要定下規(guī)矩,在星界暗面行走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要不是大人在,你小子說話時已經(jīng)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左清酒驚了,“你不是也說話了嗎?”
“我能打過它們。你呢?”
維迪奧嗤笑。
左清酒面無表情的扭頭。
“他們呢?”左清酒突然發(fā)覺自己和維迪奧不知不覺已經(jīng)被落下了。
“貴客和過客的入口是不一樣的,別找了,咱們就是這條路,大人他們是另一條路。”
“這里……好奢侈!”
左清酒往黃金階梯上方邁步,感嘆著這個行宮的奢華。
就他所看見的,他腳下的階梯像是用一塊塊玉石拼接,加之以碎鉆做裝飾,雖然硌腳,但不得不說是真的好看。
而且最重要的是,有錢的豪氣撲面而來。
“這里只是第一道入口的門檻前,還算一般啦,后面八道入口才是真正的豪氣!”
維迪奧目中露出敬佩。
“你來過?”左清酒從維迪奧的話中聽出了熟悉感。
“嗯!被抓過來的!”
維迪奧滿臉自豪。
“……”
左清酒無言。
“咱們走快點(diǎn),千萬別碰上那群閹——”
“喲!這不是史密斯·維迪奧,咱們的頭號大公公嗎?”
陰陽怪氣的叫聲自左清酒前方傳來。
維迪奧老臉一沉。
“呵呵…這不是黃公公嗎!”
出現(xiàn)在左清酒面前的是,一個須發(fā)皆白,面相老實(shí)的中年人。
“咋滴?維公公怎么又回來了???是不是又偷了誰家的秋褲?讓我猜猜~難道是西宮的那位?”黃公公調(diào)笑著,左右打量著維迪奧和他身邊的左清酒。
“你知道的太多了!”維迪奧面露殺意,瞬間挪移至黃公公身后利爪一伸!
鏘!
“維公公好大的脾氣!”
維迪奧的爪子被黃公公輕飄飄的捏住了。
“話說~這位面生的俊俏小哥是誰???”
左清酒立馬禮貌回答:“在下左清酒,左右的左,金樽清酒斗十千的清酒!”
“哦?左清酒……你就是那個左清酒!好后生!據(jù)說你力能扛山氣能破海?可否給雜家見識見識?”
“……”
誰這么說我的?
我左清酒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