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仙兒“……”
為什么有點想打他呢?所以,這到家伙底是夸她還是嘲諷她?
“姐的演技不是你這種小白臉可以get到的,不懂欣賞,我也懶得跟你說。”翻了個漂亮的白眼。
沈之揚俊眉挑了挑,還挺會給自己找臺階下。
“蔣小仙,你跟誰說話呢?誰來了?”兩人正說著,傾歌從廚房里出來,問。
蔣小仙是蔣仙兒的乳名。
“自己看,這貨說找你的?!笔Y仙兒聳聳肩,示意她看沙發(fā)。
“找我?”
傾歌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某人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嘴邊帶著淡淡的笑,清爽而又魅惑。
傾歌扶額,這家伙怎么來了?
“傾歌,你好像不怎么歡迎我?”男人挑眉。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所以你怎么來了?”
“自然是想你了?!鄙蛑畵P靠在沙發(fā)上,悠閑地翹起二郎腿,一臉曖昧地看著她。
“胡說什么?”傾歌瞪了他一眼,不自然地開口。
天天也沒個正經(jīng),口無遮攔的。
“我沒胡說啊,確實是想你了?!币荒槦o辜。
“不好意思,我不想你,你可以回去了?!?p> 自從知道這家伙的腹黑屬性后,她恨不得離他遠點。
“傾歌,你怎么可以這樣?明明那天我們還……你是吃干抹凈了不打算負責嗎?”頂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委屈的神情。
吃干抹凈?蔣仙兒眼神亮了亮,她似乎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這個瓜不錯啊,有深度。
“什么吃干抹凈?你別胡說!”傾歌嘴角抽了抽,這就是一個戲精。
腹黑本黑沒錯了,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傾歌,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提起褲子就不認帳……”癟著嘴道。
“傾歌…”蔣仙兒八卦的目光上下巡視著她。
“我…!你胡說八道夠了嗎?!我什么時候提起褲子不認賬了?老娘壓根沒碰你!”傾歌咆哮。
天地良心,如果殺人不犯法,她真想現(xiàn)在就把這貨捏死。
“兩天前。”沈之揚信誓旦旦道。
“喲?”蔣某人在線吃瓜。
這么刺激的嗎?
“放屁!”傾歌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某人老神在在,一臉輕松。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沈之揚眼里閃過一絲狡黠,今天就先到這兒吧,若是把人逗急了,就得不償失了。
放下翹著的二郎腿,笑了笑“開個玩笑而已,你反應那么大干嘛?怎么?難道你真的想把我吃干抹凈?嗯?”
“滾!”傾歌給他甩了個白眼。
蔣某人一臉懵,啥情況??
所以她吃了這么半天的瓜,居然是個假瓜?
眼神在那兩人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搖搖頭,不對,這倆肯定有問題。
想到什么,對著沈之揚道:“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大蚊子?”
“大蚊子?”挑眉,他怎么變成蚊子了?這是啥綽號?
“咳咳!”傾歌假咳,拼命地示意某人閉嘴。
“嗯?”男人看向傾歌,眼里帶著詢問。
這丫頭在背地里說自己什么壞話呢?
蔣仙兒眨了眨眼,道:“其實也沒什么,這不是之前看到我家傾歌腫著嘴回來……?。 ?p> 胳膊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你干嘛?”回頭,看向始作俑者,沒好氣道。
“你話挺多啊,晚上還想不想吃飯了?”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好嘛好嘛,我不說了,下次下手能不能輕點?疼死我了?!?p> “疼死你算了!”
傾歌看沒看她一眼,進了廚房,與其說是進,還不如說是溜。
沒看到客廳那家伙正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嗎?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蚊子?
沈之揚摸了摸下巴,笑得邪魅。
……
廚房里,傾歌正忙著切菜,察覺到有人進來了,以為是蔣仙兒,習慣性地使喚。
“幫我拿個盤子?!?p> 沈之揚笑,還挺會使喚人。不過,她之前不就是這么使喚自己的嗎?
想到這,笑得更開心了。
熟門熟路地從旁邊拿了個盤子,遞過去。
“放著吧?!眱A歌頭也不抬道。
不過,今天蔣仙兒那丫頭怎么這么聽話?若是平時,肯定會和她拌上幾句嘴,然后才開始干活。
“還需要什么?”
耳邊,一道男音響起。
傾歌嘴角抽了抽,怎么又是這家伙?怪不得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你是閑著沒事干嗎?”傾歌放下菜刀,雙手環(huán)胸,問。
“有啊,我這不是正在忙嗎?”一本正經(jīng)道。
忙?他也好意思說?傾歌無語。
“出去,別在這礙手礙腳?!敝噶酥搁T,道。
“我可以幫你?!?p> “讓你幫我?算了,我還沒有到想不開的地步?!?p> 傾歌擺擺手,她可不會忘記這家伙可以把自家廚房炸了。
讓他幫忙?嫌命太長嗎?
沈之揚也不介意,笑了笑,湊近她“原來你都記得啊,看來你對我的事兒還挺上心的,莫非你喜歡我?”
“不,你誤會了,畢竟是那么大的事兒,我想不記得都難。”
沈之揚瞧著小女人口是心非的樣子,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
“小騙子?!泵嗣念^發(fā),一臉寵溺。
“再別動手動腳的,我就把你的豬蹄給剁了!”傾歌臉紅了紅,惡狠狠道。
男人突然沒了聲音,傾歌心里疑惑,不是吧,她這話威力那么大?把人嚇住了?
不可能啊,沈之揚那家伙臉皮厚得很,一句話怎么能把他嚇住了。
正想著,一雙手從背后抱住她。
傾歌身子一僵,手中的動作也頓了頓。
“別鬧,我在做飯。”無奈開口。
沈之揚將下巴撐在她肩膀上,語氣中帶著調(diào)侃“傾歌,蚊子?嗯?”
尾音上揚,不知怎的,傾歌從里面悟出了一絲危險。
“呵呵…什么蚊子?你別聽蔣仙兒胡說!”不自在地回答。
不是吧?這家伙那么小氣,還記仇呢?
“胡說?”
“嗯嗯!”灼熱的氣息噴到臉上,傾歌臉上的紅暈更明顯了。
“傾歌?!笔质盏酶o,淡淡笑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這人很記仇的…”
“所…所以呢?”好近吶,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所以…當然是選擇懲罰啊…”
笑得像只狐貍。
傾歌暗道不好,轉(zhuǎn)身想逃,被長臂一撈,拉進某人懷里。
沈之揚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
幾分鐘后,傾歌渾身癱軟,握著刀的手微微發(fā)顫。
木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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