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兩不相見
翌日
若南初一進醫(yī)院便聽到議論紛紛,都在討論宋祁然昨天的手術問題;
“不是說國外回來的專家嗎?連一個小手術都會失敗”
“聽說來我們醫(yī)院是走后門的”
若南初心里很氣憤,這明明不關宋祁然的問題,于是上前理論:“張醫(yī)生,你自己就是一個外科醫(yī)生,而且昨天也參與了那場手術,你自己也做過了大大小小的手術,難道不知道手術過程會存在意外嗎?”若南初看了兩人,接著說道:“再說了,當時病人送來的時候也是非常的危險,頭部嚴重受傷,宋主任也是考慮到病人后的,才會減少麻醉,難道換著是你你會不顧病人以后是否會變成傻子而按照正常程序走嗎?”
說完,若南初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司。
而此刻的夜君馳剛從十八樓下來,就直接來到余年的重癥監(jiān)護室外。
這兩天一連串的事情都在發(fā)生,對于余年這個出生入死的兄弟,若南初知道他們感情已經超過了上下級,到中午的時候,若南初在食堂帶了一份飯送到夜君馳面前,夜君馳看都沒看直接拍在地上。
“怎么?一頓大鍋飯就想將昨天的事情過去,?”夜君馳神情冷漠,語氣薄涼。
若南初凝視著他:“我知道你現在還在生氣,但是也不要不顧自己的身體啊,你實在嫌棄這個外賣,那你告訴我你要吃什么?我去給你買。”
“你走,現在不想看到你。”夜君馳直接下逐客令。
若南初這次沒有多說什么?將地上的飯菜收拾好之后,便轉身離開直奔超市。
雖然夜君馳這個人很也很強勢,但是若南初知道他并不壞,于是便在超市買了點菜打算自己親自做給他送過去。
簡單的三菜一湯,若南初打包好送到醫(yī)院已經下午了。
“你在這里做什么?”夜君馳看到中午離開的女人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冷漠的問道。
“我親自給你做了點菜,吃點吧?!闭f玩直接將飯盒打開,將飯菜擺在桌上。
“怎么?你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要和我撇親關系嗎?現在怎么主動來勾搭我了。”
若南初沒想到自己的主動示好居然會被夜君馳這樣羞辱。
心里頓時火大。
她轉身凝視著他,雙眸散發(fā)著冰冷無情的光芒:“夜君馳,如果不是看在你大哥的面上,你以為我愿意來、?!币咕Y瞇著一雙冷酷的雙眸,:“看在大哥的面上,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p> “夜君馳,你簡直無可救藥。”若南初在忍不下去,于是轉身沖到他跟前:“你哥怎么會有你這么個不講道理的弟弟?!?p> 若南初瞪著眼睛看著他,是啊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真的專制,強橫,不管對與錯,只管自己高興舒心。
夜君馳冷漠的注視著她:“我無可救藥,如果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若南初,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欠我大哥的。”
若南初實在是不想在理會眼前的這個人,于是轉身朝走到門口:“夜君馳,你老是說我欠你,但是我到底欠你什么?我現在不想和你爭執(zhí),我會和你大哥離婚,以后我們兩不相見。”
若南初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之前一心想著只要能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犧牲自己的幸福又算的了什么?但是她卻沒想到會和夜君馳這樣糾纏不清。
夜君馳看著她:“兩不相見,若南初,這場游戲的開始和結束從來都是我說了算,我不喊停,你以為你能逃的了?!?p> 若南初一聽,心里更加生氣,反手就一耳光打過去。
可是她的手剛舉到夜君馳前面,還沒打到夜君馳的臉,就被一把抓住。
“怎么,惱羞成怒了!”夜君馳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
“夜君馳,你要做什么?”若南初驚慌的開口:“這里是醫(yī)院,你不要亂來?!?p> 夜君馳注視著懷里的女人:“我還沒試過在醫(yī)院呢!”
“你這個魔鬼?!比裟铣醢l(fā)現和眼前的這個男人簡直無法交流?!澳惴砰_我!”
若南初大力的掙扎著想要離開,但是夜君馳卻抱的更緊,他額頭抵在她的頭頂。
“不放?!闭f完掰過她的頭,對著她的紅唇就吻了下去。
而這一幕恰好被來查房的宋祁然看到,瞬間他的心臟像是被一把利劍刺了一下,痛的他捂著胸口。
眼前在別的男人懷里的女人是他最愛的人啊。
夜君馳看到不遠處的宋祁然,一想到他是若南初的初戀,而且現在都還藕斷絲連,心里更加的憤怒,于是加深了這個吻。
若南初根本不知道宋祁然就站在不遠處,于是伸出雙手敲打著夜君馳的后背:“夜君馳,你住手。”
而此刻的夜君馳就像一頭猛獸,不顧若南初的掙扎,就那么死死的抱著她。
若南初知道自己掙不脫,于是張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而夜君馳也毫不客氣,想著眼前若南初的種種罪行,他帶著怒氣的反咬回去。
頓時血腥味充斥著兩人的口腔。分不清到底是她的,還是他的?
宋祁然看著兩人這么忘情的吻著,于是便轉身離開,朝自己的辦公司走去。
夜君馳看到宋祁然離開之后,便放開了若南初,若南初的嘴角沾著血跡,而他也是。
兩人都冷漠的注視著對方。
都帶著恨意。
若南初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的辦公司,若南初抵在門上,此刻她才感受到唇部穿來得刺痛。
但是都敵不過心里的疼痛。
夜君馳是恨她的。
但是一直以來她卻不知道夜君馳到底為什么會恨她,之前他們明明沒有任何的交集,為何他會這樣對她。
若南初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沖抽屜拿出棉簽藥,輕輕將藥抹在自己的嘴角。
之后,雙手揉著發(fā)疼的太陽穴,看來是時候和夜啟明攤牌了,但是她該怎么說出口。
她拿出手機,給夜啟明打電話,很快,那邊便接通了。
“夜啟明,我們見個面,談談好嗎?”
“怎么了”對方開口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明天我們當面談談吧。”
“我現在不在連城,回來聯系你。”說完就將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