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了不一會兒,便在路邊發(fā)現(xiàn)了賊人丟棄的的衣服,看樣子賊人喬裝遁逃了。
公孫鑰環(huán)視一周,將目光鎖定在了一位正準備開門進屋的中年婦女身上,抽刀砍去,眾人驚呼,那婦女飛快閃開,奪路而逃!
公孫鑰提刀追去,眾人連忙跟上,公孫鑰身法極快,眼看就要追上了,賊人情急之下欲虜旁邊一位來不及躲閃的錦衣小公子當人質(zhì),千鈞一發(fā)之際,白靖澤甩出一柄飛刀直插命門,賊人當場斃命!
張禹命人驗尸,發(fā)現(xiàn)的確是他們一直追尋的惡賊李霸天,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連聲道謝
“今日之事多虧了鎮(zhèn)國將軍與白神醫(yī),大恩不言謝,日后將軍與神醫(yī)有用到我張禹的地方,盡管吩咐,張禹絕不推遲!”
“張統(tǒng)領(lǐng)言重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統(tǒng)領(lǐng)不怪白某出手太重就好了?!?p> “哈哈,神醫(yī)說笑了,情急之下那還顧得了那么多啊,若是在晚一步,可能就要再搭上那位小公子的性命了!好在神醫(yī)出手及時啊,在下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啊!”
“這小公子莫非……”
“實不相瞞,那小公子乃是李太傅家的嫡長孫-李謹言,好在神醫(yī)出手及時,否則今天這事恐怕難以善了,哈哈……萬幸,萬幸??!”
看著眼前那個笑得甚是開懷的男子,公孫鑰與白靖澤相視一笑,聳了聳肩,轉(zhuǎn)身準備離去。
此時,那小公子從驚嚇中緩過神來,撇開仆從,快步跑了過來,向白靖澤行了禮。
“小子李謹言叩謝神醫(yī)救命之恩,不知恩人現(xiàn)居何處,小子好告之家人,改日登門拜謝!”
公孫鑰見眼前這一板一眼的少年感得很是好笑,明明怕得渾身打顫,還非得故作老練,看得人手癢癢。
在她的手就快要捏到李謹言那宛如陶瓷般精致的臉頰時,白靖澤先一步抓住了她那只作亂的手。
“舉手之勞罷了,無須多禮,我們還有要事要辦,勞煩張統(tǒng)領(lǐng)送李公子回去,就此別過!”說完便拉著公孫鑰轉(zhuǎn)身離去。
“我說,我們還有何要事要辦,我怎么不知道!”
“不走難道你還打算繼續(xù)非禮李公子么?”
“喲,夫君,你這難道是在吃醋么?”
“呵呵,我是替李公子清白擔憂罷了!”
“嘖嘖,夫君你這算是口是心非么!”
……
看著相攜而去的倆人,身后眾人議論紛紛
“靠,誰說白神醫(yī)是被逼婚來著,兩人在一起甜的簡直齁人!”
“靠,誰說鎮(zhèn)國將軍形若莽漢,貌似夜叉來著,這說是美若天仙也不為過嘛!”
“哎,果真是傳言誤人啊!”
……
另一邊,皇后聞言大怒!
“荒唐,這如煙真是好大膽子,來人,速速去將那對奸夫淫婦帶進宮來,這皇家聲譽豈能容他們?nèi)绱艘C瀆!”
“母后且慢!”百里如歌聞言趕來。
“皇兒這是何意?”皇后不解地看向百里如歌。
“母后三思,此事萬萬張揚不得,而且牽連甚廣,還是交由父皇載斷吧!”
皇后轉(zhuǎn)眼一想,即使自己現(xiàn)在將她抓回又能怎樣,處置重了又恐皇上離心,處置輕了又有失威嚴!
“還是皇兒說得在理,母后都氣糊涂了,走,咱們這就去告知你父皇!”
“來人,更衣!”
御書房里,皇上聞言勃然大怒!
“放肆,豈有此理,朕不是令她閉門思過么,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不將朕放在眼里,還做出此等、此等有失皇家體面之事,來人,速速去將如煙與夏承杰找來!”
“奴才領(lǐng)命!”
“父皇且慢,您這樣大張旗鼓地派劉公公去找人,豈不是公然承認那不潔之人就是皇妹了么!”百里如歌急聲道。
“那依太女之見此事應(yīng)當如何處置!”
“此事牽連甚廣,依孩兒之見不如等,等皇妹回宮問清來龍去脈再行處置如何,再者兒臣也不相信自小乖巧的皇妹會做出此等不恥之事,其中定另有玄機!”
聞言,皇上鎖眉深思,揮手示意劉公公退下。
“那就依太女所言,劉公公,你去吩咐守門侍衛(wèi),見到如煙公主便宣她來御書房覲見!”
且不論皇宮里涌起怎樣的滔天大浪,鎮(zhèn)國將軍府里一派祥和,公孫鑰與白靖澤在花園涼庭中博弈,倆人你來我往,不分伯仲。
“哎,真沒意思,下了半天還是和局!”
“哈哈,娘子棋藝精湛,智勇雙全為夫佩服!”
“呵呵,你現(xiàn)在才想起拍我馬屁,已經(jīng)晚了,成親以后你就等著睡地板吧,哼!”
說完便抱胸轉(zhuǎn)過身去,哎!都不知道讓讓我,哼,果真是個注孤身的家伙!
白靖澤走過去,牽起公孫鑰的手。
“娘子這是惱羞成怒了?”
“哼,本將軍好得很!”
看著公孫鑰孩子氣的模樣,白靖澤無奈極了。
唉,我若不曾讓著你,還有可能是平局么?不過這話也只敢在心里想想,這若是說出來還指不定會怎樣呢!
“娘子莫惱,這世間能與為夫平局之人可只有娘子一人也,能勝為夫之人只有為夫自己矣!”
看著眼前此人想想,的確如此,這人的確有狂妄的資本與能力,就是大千世界也無一人、一妖、一佛,一魔或一鬼能與之抗衡更別說贏他了,突然想起曾經(jīng)聽過的一首歌
無敵是多么多么寂寞
無敵是多么多么空虛
獨自在頂峰中
冷風不斷地吹過
我的寂寞誰能明白我
無敵是多么多么寂寞
無敵是多么多么空虛
躲在天邊的她
可不可聽我訴說
我的寂寞無盡的寂寞
……
咦,在想什么呢,腦子瓦特了,怎么可能嘛,那人也會寂寞!
看著眼前這個明顯在透過自己想別人想得如此入神的家伙,白靖澤頓時很是生氣,拿手在公孫鑰眼前晃了晃。
“在想誰呢,想得如此入神,你若是心有所屬,我這就去跟皇上解除你我的婚約,想來皇上是樂見其成的!”
“別,別啊,在想你呢,我對夫君你的心天地可知,日月可鑒呢!”說完還抱著白靖澤的胳膊,沖他眨了眨眼睛,無辜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