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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穆亦漾

第213章 突遭橫禍

那么穆亦漾 楓楓珊欣 6590 2019-10-12 20:15:50

  楊老爺子勉強笑著:“蘭蘭,你長得像你爺爺?!?p>  “大家都這么說?!蹦聥寢屛⑽⒁恍?,從小到大,無數(shù)人都這么說過。其實,她更希望她長得像爸爸,或者媽媽。然而,對于自己的外貌,她沒得選。

  看到楊老爺子望著自己的目光,穆亦漾乖巧地叫人:“老爺爺好?!?p>  “好,真是個乖孩子。我們囡囡長得好俊哦?!?p>  穆亦漾調(diào)皮地自夸著:“謝謝老爺爺。我長得像我爸,我爸年輕的時候,也是好俊的?!?p>  妮絲安靜地站在一旁,她聽不懂大家說的是什么,可是,她隱約覺得,好像這氣氛有點沉重。

  楊厚覺得大家這樣呆呆地站在這里不是辦法,他走過來,笑著大聲說:“來來來,快坐下說話?!?p>  眾人依次坐下,穆亦漾用英文告訴妮絲,把老爺子剛才的話告訴她。妮絲聽完之后,還是在心里覺得很意外,因為,她也能感覺到老爺子最開始的幾秒鐘的失望,好像有什么與他所想的不一致。

  楊老爺子坐在位置上,看了眼囡囡,又看了眼穆媽媽。平靜之下,他把自己簡化之后的故事說出來:“我和尤艾的結(jié)識很偶然。當年,他來這邊讀書,我卻是部隊的人。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后來覺得投緣,于是結(jié)拜?!?p>  “由于工作的原因,我暫時離開京城。當時,你奶奶重病,你爸回去照顧她。她病好之后,他也沒再回來,因為認識了你媽;不久之后,你就來到這個世上。”

  其實,在弟妹懷孕的時候,二弟曾經(jīng)來過京城。也就是那次,兩人興起指腹為婚的約定,二弟把一塊玉佩戴在老二的脖子上,說這是訂親信物。

  然而,沒想到,兩年之后,等他再次收到二弟的信息時,二弟已經(jīng)沒了。當時,他本來是想把穆媽媽接到京城,可是被她爺爺攔下,說她已經(jīng)脫離尤家,日后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當時的情形,讓他無法脫身去追究二弟遭遇禍害的事實。只是,通過只言片語、零零碎碎的消息,因著遷怒的關(guān)系,他斷了與二弟的父親的聯(lián)系。

  楊老爺子的這番描述,讓楊貞松了一口氣。穆媽媽聽得很認真,看樣子,她是相信爸爸的話。只是,穆亦漾的反應(yīng),讓他心里又揪起心來。

  不用說,她心里肯定起疑心,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雖然與丫頭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他發(fā)現(xiàn),當丫頭不相信一個人的時候,她會對那人非常的尊敬,很有禮貌。就像她對自己和大哥的態(tài)度那樣。

  看看她與阿穆魯氏的相處不就知道了嘛,兩人之間,明顯沒有隔閡。

  如果,那種態(tài)度又出現(xiàn)在老爺子的身上??磥?,她是注定不會相信老楊家啊。

  不過,仔細一想,他們確實是有事情瞞著她們沒有說出來,難道丫頭會不相信他們。

  只是,當年的指腹為腹的事情,怎么好隨便說出來。算了,就讓那孩子懷疑吧。

  上菜的時候,穆亦漾一看,熟悉啊,下八珍,八大碗。

  “記得嗎?”阿穆魯氏笑著說,“之前說的,你來京城,請你吃八大碗?!?p>  自從五年前,自己再也沒吃過下八珍。不知,這味道,會不會和記憶中的味道相似。夾起一筷子的竹筍,放進口里。嗯,味道還可以,只是,比不上姥姥的手藝。

  阿穆魯氏滿懷期待地問:“如何?”

  “還可以,筍子嫩,味鮮?!?p>  她盡挑好的話說,憑良心說,味道還是可以的。畢竟,外面的人,怎么可能比得上姥姥的手藝。而且,那佐料不對,少了幾味。所以,味道不一樣。

  妮絲是第一次吃下八珍和八大碗,她覺得,這些菜,都非常好吃,是難得的美味。然而,穆媽媽和穆亦漾卻覺得,味道尚且過得去。

  就是因為過得去,所以,穆亦漾還是吃得很開心。看到她吃得這么歡,楊老爺子非常高興,不停地給她夾菜。

  老爺子好酒,穆亦漾一般不在外面喝酒。這次例外,竟然陪著老爺子喝茅臺。

  第一次看到小丫頭喝酒的楊家兄弟和阿穆魯氏都驚呆了。如此高度數(shù)的烈酒,小丫頭受得了嗎?

  穆亦漾覺得,這種度數(shù)也沒什么:“姥爺和林爺爺在我出世不久,就用沾著白酒的筷子給我喝?!?p>  再稍大一點,一天一小口,一小杯之類的,搞得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底線在哪里。

  一頓飯下來,他們算看出來,丫頭的酒量確實可以,阿穆魯氏甚至有一種棋逢對手的錯覺。妮絲和穆媽媽兩人也喝了一點,不過不敢多喝。

  身邊坐著一個既能吃又能喝的小丫頭,楊老爺子甭提有多高興了。一老一少在那里聊個不停,甚至,兩人竟然還開始劃拳。

  楊貞覺得這個世界魔幻了。誰來告訴他,眼前這個嘴里大聲嚷著“五魁首啊,誰先喝啊”的女孩是誰,這哪里像個女孩子。如果她站起來,擼起衣袖,或者把一腳踩凳子上,那就活脫脫的一個小爺們。

  還有老爺子,滿面紅光如十八歲的含春少女,平時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會稍微抖著的手指頭,此刻竟然如此靈活伸出來,收回去,隨著口令里的數(shù)字不停的加來減去的變化著。

  很快的,老爺子敗下陣來。他不服氣地伸過頭來:“快點,彈完我們繼續(xù)。”

  不知是誰出的主意,誰輸就被彈耳朵。這不,老爺子輸了,一心想著找回場子。所以,連聲催促穆亦漾快點。

  笑得很壞的穆亦漾很邪惡的樣子:“老爺爺,馬上就好?!?p>  右手中指的指甲背抵住大拇指,對著老爺子的右耳垂,輕輕一彈。

  “哎呦喂,小丫頭,尊老愛幼,尊老愛幼,懂不懂?!?p>  “老爺爺,愿賭服輸。我下手很輕的。”

  小丫頭片子,一點面子都不給,竟然連老頭子都敢贏。等我下回贏了,看我不彈紅你的小耳朵。

  老爺爺粗聲粗氣地說:“再來?!?p>  “好,隨時奉陪?!?p>  一老一少同時出手,嘴里喊著:“哥倆好啊,一點點啊?!?p>  看兩人的氣勢,怎么有種大殺四方的氣概。

  “大爺威威八個鳥啊。哈哈,您又輸了?!?p>  怎么又是自己輸了呢,老爺子不服氣,頭轉(zhuǎn)到另一側(cè),把耳朵遞過來:“快點?!?p>  “好咧。”

  這么積極領(lǐng)罰的人,怎么不滿足你的愿望呢?

  妮絲看著兒媳陌生的一面,覺得她非常可愛:“蘭蘭,天使在玩游戲?”

  “是的,我們傳統(tǒng)的行酒令。囡囡以前經(jīng)常和姥爺姥爺玩。他們走了之后,她再也沒玩過。”

  因為自己不會玩,孩子爸爸不喝酒,當然也不會劃拳。

  大爺張大嘴巴在那里看著老爺子和小丫頭劃拳,嘴巴里想說什么,然而,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沒想到,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小丫頭。

  半響之后,他望著穆媽媽:“大妹子,丫頭哪學(xué)的這套?”

  看著喊起酒令來那氣勢能把一個壯漢壓死的小女兒,穆媽媽突然覺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大聲說話:“我爸媽還有林叔教的?!?p>  不知道這包廂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如果不好,肯定會引來其它包廂的客人投訴。不為別的,你這聲音太大了。不過,挺有節(jié)奏感的。連她一個不會劃拳的人,聽得都覺得有趣。

  只是,囡囡啊,你劃拳就劃拳,能不能別激動;能不能別站起來,坐著也一樣可以劃拳的呀。

  其實,楊老爺子覺得自己輸太多,臉上掛不住。于是就站了起來,想從氣勢上把穆亦漾壓住。然而他一站起來,一米八五的大個子,哪是一米六五的穆亦漾能比的。

  不想輸氣勢更不想輸人的穆亦漾,干脆站在椅子上。這回,老爺子的海撥就比不上站在椅子上的穆亦漾。

  最后,兩個耳垂都差點被彈紅的楊老爺子氣不過,指著大爺:“老大,你上。”

  大爺從最初的驚呆已經(jīng)轉(zhuǎn)為羨慕,如今自己被點名,他高興地說:“好咧。爹,等著兒子給您報仇?!?p>  風(fēng)大閃了舌頭。十五分鐘之后,大爺、楊貞還有阿穆魯氏,三個人全部紅著兩個耳朵,悶聲喝酒,不說話。

  妮絲興奮地給穆亦漾捏肩膀:“天使,你太棒了。你一個人,把他們四個人全打趴下?!?p>  丟人,太丟人了。四個大老爺們頂著四對紅耳朵,四個人加起來兩百多歲,卻比不上一個還差5天才滿21歲的年輕人。說出去,他們還怎么混。

  楊老爺子開始訓(xùn)人:“真沒用。不是說給老子報仇的嗎,報哪去了?連個小丫頭片子給比不過。還好意思嚷得那么大聲?!?p>  本來已經(jīng)輸?shù)貌环獾拇鬆敚蛔约依蠣斪舆@么一罵,脾氣也上來了:“您喊口令的時候,聲音比我小嗎?”

  生氣時的老爺子特別可愛:“翅膀硬了,還敢頂嘴?”

  我都老了,翅膀能不硬嗎?大爺心里嘀咕著,不過,倒沒有回嘴。

  常勝將軍穆亦漾開始吹牛:“想當年,我和姥爺劃拳時,幾乎沒有輸過?!?p>  輸那是肯定的,特別是小時候,每次輸了就被彈耳朵,她的兩個耳朵被彈成了猴子屁股,紅通通的。

  后來,一直到她十歲之后,呵呵,奴隸翻身把歌唱。從此,紅耳朵的,自然那三個老人的份。

  阿穆魯氏現(xiàn)在才明白,為何之前小丫頭說的,自己從小是當兒子養(yǎng)的。如果不是當成兒子養(yǎng),怎么可能打架斗毆喝酒劃拳樣樣在行?

  楊家三爺子,高高興興地來,灰頭喪臉地回家。

  阿穆魯氏送穆亦漾三人回家。然而,在一樓大堂里,再一看看到紋身一行人。紋身高興地跑到她向邊:“囡囡,又見面了。”

  他把穆亦漾拉到一邊說悄悄話:“待會,我們?nèi)ベ愜噲?。?p>  肯定不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夜深,穆亦漾拒絕:“快到點睡覺了?!?p>  不會吧,大家難得見面,少睡一兩個小時不行嗎:“遲點行不行?”

  “不行。夜深,飆車不好。明天白天倒可以?!?p>  “那好。明天早上八點半,我們就在附近的賽車場玩。到時,我來接你好不好?!?p>  “可以?!?p>  兩人就這么愉快地決定,明天早上賽兩圈。

  中年美婦表情不太好,怎么今天一整天都遇到這個女孩。這回,竟然連阿穆魯氏都在她們身邊。

  紋身禮貌地對穆媽媽說:“阿姨,明天早上我們來接囡囡到隔壁的賽車道玩兩圈?!?p>  聞言,阿穆魯氏馬上用滿語問:“你怎么認識他的?不準跟他去玩?!?p>  為什么?穆亦漾用滿語反過來問:“原因?我剛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明天早上賽兩圈?!?p>  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阿穆魯氏不容拒絕地說:“他們這些人喜歡玩,和你不是一路人?!?p>  這樣啊,穆亦漾解釋著:“他們坐過我的車,喜歡我的漂移。明天我也只是去開兩把。我從來沒有在真正的賽車道上玩過,新奇,想去玩一下?!?p>  一番語,讓阿穆魯氏不知說些什么。他知道,囡囡確實沒有出過門,好多東西都沒得玩過。想到那天晚上去過的囡囡他們賽車基地,就是一片被磨平的光滑的泥地。囡囡是個賽車迷,肯定想著在真正的賽車道上跑兩圈。

  “你可以和他們?nèi)ネ?,不過,得讓大劉跟著。”

  “怎么又讓大劉跟著我們。這對于他來說,太殘忍了。”

  “你想跟他們?nèi)ネ妫偷脦洗髣?,沒得商量,聽阿舅的?!?p>  他對著紋身那邊人點點頭,半攬半推著穆亦漾,嘴里說著:“我們先走了?!?p>  回到房間,他光明正大地教訓(xùn)穆亦漾:“剛才那個年輕人是個公子哥,家里有錢,他隨便玩,鬧出什么事也沒人管他。說實話,我不想你跟他們混在一起?!?p>  穆媽媽細細地聽著阿穆魯氏的話,沒說什么。穆亦漾慢慢地澄清,她不希望別人誤會她與這些公子哥有什么過命的交情:“你們放心吧。我們沒有什么的交情,只不過,我們都喜歡車,所以才會想到去賽車場玩的。等我們回海門,大家日后應(yīng)該不會再有交集。”

  如果明天不是有事,他肯定會親自陪著囡囡去。讓囡囡與這些公子哥在一起,他就是不放心。

  不是他瞧不起這些公子哥,而是他感覺囡囡很會惹事。一個會惹事的人,與一群愛鬧事的人湊一起,天下能太平?

  紋身爸爸問著中年美婦:“真讓我沒想到,阿穆魯氏都跟在人家身邊,你怎么看這丫頭的來歷?”

  有什么好在意的,中年美婦漫不經(jīng)心地說:“孩子們跟她只是一面之交,不值一提?!?p>  第二天早上,紋身、染發(fā)、藍毛、耳釘、穆亦漾,還有一個大尾巴大劉,聚集在賽車道上。

  耳釘特意把他的新車布加迪威龍開了過來,好車就是不一樣。摸著它的方向盤,穆亦漾都舍不得有力抓住它。

  “耳釘,坐好。我們準備出發(fā)?!?p>  車是耳釘?shù)?,所以,他是第一個坐的。至于紋身、染發(fā)、藍毛則要劃拳,決定坐車的順位排序。

  一秒鐘的時間,車子已經(jīng)不見蹤影,三人張開的嘴巴嘆息著:“好快?!?p>  “對啊,紋身。車子還是要由高手來開,若是我們,哪有這么快的速度?!?p>  “就是,坐在車子上,肯定很爽。”

  三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甚至,紋身還問起旁觀一直不出聲的大劉:“兄弟,感覺如何?”

  “牛。”

  真的牛,大劉由衷的佩服。一個女孩子有膽量開出這種速度,由不得你不折服。

  一個拐彎一個漂,旋旋旋旋旋,不停地轉(zhuǎn)。耳釘在車內(nèi)興奮吼叫的聲音都破音了,穆亦漾還好一點,只是,也止不住地連吼帶叫。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被洪水猛獸狂追而被迫發(fā)出的救命聲。

  一圈完畢,穆亦漾從車里下來,好棒,感覺體內(nèi)所有的血液都在叫囂著,速度速度速度。專業(yè)賽道就是不一樣,太爽了,這才是風(fēng)馳電掣的感覺。

  “太棒啦,該輪到我了。囡囡,別休息了,快點上來,帶我飛?!?p>  藍毛快速地鉆到車里,剛才他看得心癢癢地,就盼著快點輪到自己坐到車上去。

  就這樣,穆亦漾一個個地載著他們四個,兜了一圈又一圈。哥幾個還讓大劉坐上車去體驗一把,被這個特別有原則性的漢子給拒絕了。

  可是,正當穆亦漾載著紋身兜圈時,突然看到遠處沖來一輛越野車,橫沖直撞的,一個急剎車,竟然停在大劉他們身邊。

  早在這輛車開進來時,大劉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正常情況下,這里是不會有車開進來的。于是,他馬上大聲提醒耳釘幾人:“都給我注意,小心?!?p>  被他猛的一嚇,本來,三個還在望車興嘆的人,馬上被靠近的越野車和大劉的吼聲給驚醒,一個個的變得警惕起來。

  車上同時下來五個人,戴著蝙蝠俠的頭罩,把自己的整個臉都包得嚴嚴實實的,連兩個眼睛都沒有露出來;手里拿著電擊槍。

  他們直接奔著耳釘一群人,二話不說,直接用電擊槍對他四人。不過,早在大劉的提醒之下,第一次出擊時,大家沒有人中招。

  因為,大劉一把踢翻一張桌子,桌子幫他們擋住第一招。然后,趁蒙面人沒有防備,大劉掄著桌子,狠命地朝著最靠近的人一扔,椅子砸在那人的手臂上,那人吃痛,手里的電擊槍落在地上。

  “快找掩體?!?p>  三人也不是傻的,早就散開,躲在桌子椅子的后面。

  然而,對方畢竟人多。大劉一人難敵十二手。他馬上掏出手槍,“啾”地一聲,另一人的手碗中彈,電擊槍摔在地上。

  賽道里的兩人沒有馬上發(fā)現(xiàn)這一異狀,等到他們來個漂移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不好,大劉他們危險。”

  直的好險,藍毛已經(jīng)被電在地上,痛得縮成一團;染發(fā)趴在離他不遠之處,也是縮成一個小貓;到于耳釘,被擊中之后,兩個蒙面人正一頭一腳地抬著他,準備往越野車上抬。

  大劉正在其中一個人對打,交起手來,大劉心里發(fā)涼。歹徒不好對付,身手不在他之下,估計還是殺手級別的。

  然而,他畢竟是高手中的高手,歹徒一下子也打不倒他。歹徒心里下煩著的時候,他身后傳來一句經(jīng)過變聲的機器聲:“讓開?!?p>  聽到這聲音,大劉心里暗道不好,馬上朝著躍開,朝著旁邊有椅子的地方躍去。好在他的速度快,再遲一秒,那子彈就進打到他身體里面去了。

  一槍不中,再補一發(fā)。大劉利用大大的桌子作掩護,不斷地左右移動。藍毛和染發(fā)雖然但擊中,但是人沒有暈迷過去,只能眼睜睜地無力地看著耳釘被人家抬走,甚至,快要被抬到車上去。不遠處,大劉正在借著大桌子左右晃動并躲避,無暇顧及。

  車里,早在看到蒙面人時,紋身馬上掏出槍來,嚇了穆亦漾一跳:“你出門都隨身帶槍???”

  “放心,我這是合法的?!?p>  他是想幫忙嗎?穆亦漾問著:“你槍法如何?”

  “不如何?!?p>  暈,不咋地你還想開槍,浪費子彈。穆亦漾干脆地說:“把槍給我。”

  “你會開槍?”

  “哪來那么多的廢話,給我。”

  “哦?!?p>  被罵的紋身聽話地把槍交給穆亦漾,穆亦漾把車窗搖下,伸出左手,瞄準,同時不忘提醒著:“坐穩(wěn)了?!?p>  一腳把油門踩到底,不過眨眼的時間,那輛越野車近在咫尺。穆亦漾扣動扳機,“啾啾”兩聲,停在原地但沒有熄火的越野車“叭”地響,后面的兩個輪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漏氣了。

  “該死的,誰開槍打爆了輪胎?”

  越野車里坐在駕駛位置的歹徒爆口大罵,是后面的輪胎爆了,難道,槍手在后面。他轉(zhuǎn)過頭一看,然而,還沒等到他看清什么,“砰”的一聲巨響,越野車被布加迪威龍狠狠地撞上,然而,被布加迪威龍硬生生項著撞出十米遠。

  活該車里的歹徒大意,沒有系上安全帶的他,被穆亦漾架著車狠命一撞,他的腦袋狠狠地砸到車框,瞬間,左額及左眉框血肉模糊,就連他的意識,都是模糊的。

  由于時間緊迫,看到耳釘快要被人拖上車,沒有辦法,穆亦漾只有選擇,先把車撞飛,讓歹徒上不了車,然后再做打算。

  同時,她心里萬分感嘆,不愧是速度之王。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打亂了歹徒們的計劃。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遠在天邊的那輛車,才幾秒的時間,它是怎么從東頭飛到西邊。

  要的就是你們發(fā)呆的一刻,穆亦漾大聲地說著:“坐穩(wěn)了?!?p>  聞言,紋身左手搭著座位的底部,右手緊緊抓著上方的把車:“收到?!?p>  穆亦漾猛的啟動,來一個大幅度的神龍擺尾,車尾狠狠地把手腕中彈的歹徒撞飛,一個漂亮的拋物線運動,可惜,沒摔出很遠,也就三四米的距離。

  另一個歹徒反應(yīng)迅速,險險躲過車尾的襲擊。

  因為穆亦漾的加入,令大劉心神大定,他早在一旁瞄準,“啾”的一聲,射過布加迪威龍的歹徒,卻躲不過神速的子彈,他痛苦的呻吟,跪在地上,他的腳踝被大劉擊中。

  在360度旋轉(zhuǎn)之后的穆亦漾大聲命令:“趴下?!迸c此同時,她按下紋身那邊的車窗。

  條件反射性的紋身雙手抱頭,縮在位置上,整個身體與車窗處在同一水平面。穆亦漾俯身過來,趴在他的后背上,左手托住右手腕,都不用定睛瞄準,輕輕一按。

  “咚”以及“叭”的一聲,抬著耳釘雙腿的歹徒直接倒下,耳釘?shù)碾p腿無力地砸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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