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聽到梁軍這話,剛才還滿懷期待的徐忠達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抹怒火。
“我說,大師兄你應該很容易就可以通過?!绷很娫俅胃胶汀?p> “你確定……你要和我說的話,就是這些而已?”
徐忠達臉上的怒火更加嚴重了,都有種即將要爆發(fā)的沖動。
梁軍自然也看到了徐忠達的異常,可是有著大長老令牌的他,非常淡定的說道:“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大師兄!”
“你……你……我特么揍死你!”
徐忠達這回,再也忍不住了,也不去管梁軍有沒有大長老的令牌,拔出腰間的寶劍,就向梁軍砍來。
要不是梁軍反應還算快,估計這一下,立馬會把他給砍死。
“大師兄,您這是怎么了,我不是已經(jīng)把我知道的消息告訴您了,您為啥突然發(fā)火了?”
躲過一次攻擊后,梁軍裝出一副很無奈的眼神說道。
只不過,這話卻讓徐忠達更加生氣了,也不去說話,就是一門心思想要砍死梁軍。
還好,就在徐忠達第二次接近梁軍,手中的寶劍即將落在他頭頂上的時候,司徒蘭馨和張靈珊,也到了。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司徒蘭馨拔出自己的寶劍,挑飛了徐忠達的寶劍。
“四師姐,多謝您了!”梁軍感激的說道。
司徒蘭馨說道:“不必客氣?!彪S后,走到了徐忠達身邊,“大師兄,您這是要干嘛?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您這么生氣?!?p> “可是您難道已經(jīng)忘了大長老的囑咐?”
“我相信入門多年的您,應該很清楚,大長老處罰人的手段吧?”
這話,讓剛才還暴怒無比的徐忠達,突然冷靜下來,咬牙切齒道:“多謝四師妹你的提醒,那我就先放過這臭小子!”
說完,竟是扭頭直接離去了,頭也不回,連地上的寶劍都沒有撿起來。
司徒蘭馨等到徐忠達離去,也是來到了梁軍身邊,疑惑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何大師兄會如此生氣?”
“在我的記憶里,還從沒有見過大師兄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梁軍裝出一副不解的眼神,“我也不知道啊……”
“大師兄他一來到,就說想要知道我在十八魔人陣里邊經(jīng)歷了什么,我也說了……就是一些幻境考驗,可是,大師兄卻似乎不相信一樣,直接就對我動手了……”
“就這樣?”司徒蘭馨聽完后,有些不信邪的繼續(xù)問道:“這期間真的沒有其它的事情發(fā)生了?”
“真的沒有了,我對天發(fā)誓!”梁軍信誓旦旦道。
這讓司徒蘭馨也是頓了頓,“如果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也猜不透大師兄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不過你最近還是少招惹他為好?!?p>
“我知道了,四師姐?!绷很婞c點頭,“對了,不知道您和三師姐突然大駕光臨,是有什么事情嗎?”
“當然有了!”一直沒說話的張靈珊說道:“我和蘭馨這回來找你,是想要祝賀一下你,成功被大長老注意到。”
“就這也值得祝賀?”
梁軍做出一副迷茫的樣子,“這有什么好祝賀的,又不是什么天大的好事?!?p> “這還不是好事?”張靈珊如同看怪物一樣盯著梁軍,“你可知道,天魔宗自從建宗以來,有多少人通過了十八魔人陣……”
“而一旦通過之人,以后的日子,無一不是平步青云,可以說……只要你安然無恙成長下去,那鐵定就是下一任的宗主?!?p> “一宗之主,難道對你還不夠吸引力?”
“就這樣?”梁軍很淡定盯著張靈珊,“三師姐,我和您說一句老實話,我其實對宗主之位真的不感興趣。”
“什么??”
張靈珊臉上的驚訝之色更加濃重了,“那你的志向是什么?”
就連司徒蘭馨,也好奇的盯著他。
這讓梁軍也是自信的笑了笑,說道:“我的愿望,當然是成為這世間最強的男人,俯瞰眾生!”
“噗嗤…就你?”突然,還沒等梁軍凹造型,張靈珊笑道:“雖然你通過了十八魔人陣的考驗,但是你別忘了,你的境界,終歸只是淬體。”
“別說是什么最強,你就連我都打不過!”
“我……”聽到這話,梁軍無言以對了。
張靈珊說的的確是事實,雖然他的確擁有撿屬性系統(tǒng),也通過了十八魔人陣,讓自己可以有機會接觸到大長老又或者宗主,可是距離最強……真的是有一很大的距離。
就連當今天魔宗宗主,想要成為最強……都不知道還需要多少年的努力,才有一絲可能,成為最強的人。
畢竟,不是每個人一輩子都能順風順水的,而且……到了大乘期境界,可不是光憑借枯坐修煉,就可以進階的。
需要的,是那百分之一的幸運,以及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和奇遇。
“怎么不說話了,難道是被我打擊到了?”就在這時,張靈珊再次說道。
這讓梁軍也是迅速回過神,“怎么可能!”
“三師姐,就算您目前說的是事實,可是我還是有信心,能成為最強的男人?!?p> “如果僅僅因為您的一句話,我就斗志全無,那我豈不是成為了溫室里的花骨朵,連一點打擊都承受不了了!”
“好好好,說得好!”
突然,還沒等張靈珊繼續(xù)說話,不遠處傳來一聲女子的聲音。
緊接著,就看到,剛才在十八魔人陣山洞前出現(xiàn)過的兩名女子,出現(xiàn)在面前。
這兩名女子,一人身著黃顏色長裙,一人身著淺紫色長裙,頭發(fā)也是簡單的梳在頭上。
但,二女卻非常漂亮,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就是司徒蘭馨比之,都有些失色。
“你們二位是?”梁軍把目光看向二女。
二女笑了笑,身著黃顏色長裙的女子最先說道:“你好,我是大長老的大弟子,司空小月。”
另外一名身著淺紫色長裙的女子緊接著也說道:“我是大長老的三徒弟,劉甜甜?!?p> “嗯……歡迎二位……師姐來到這里,只不過……我這里可能有些簡陋,容不下四位禍國殃民的美女?!?p> 梁軍瞥了眼身邊,自從司空小月和劉甜甜來到,就臉色非常古怪的張靈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