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洛明繼續(xù)控訴道:“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許笑!”
閆馨蕙硬生生管理了下自己的表情,將自己的嘴角壓下來,抿緊嘴唇點了點頭。
洛明見她這樣,搖頭道:“算了,還是不講了?!?p> “講嘛!”閆馨蕙坐在他腿上,撒嬌道:“這樣子,太吊人胃口了。”
洛明哪里受的了這樣的陣仗,忙繳械投降,老老實實講述道:“當(dāng)年,我還在上初中,處于青春叛逆期。那個時候我每天中午都在廣播室放音樂,為了午休過后,幫助大家清醒。當(dāng)時大家都特別喜歡DJ神曲,節(jié)奏感很強的電音。有一天,我搭檔不在,我一個人在廣播室,中午我腦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把廣播室的門鎖好,從文化部借來設(shè)備,連著話筒,直接在廣播室打碟?!?p> “打碟?”閆馨蕙驚訝道。
“嗯,就是夜店DJ干的事情?!甭迕骼^續(xù)回憶道:“自己打的時候不覺得,以為自己嗨爆了全場,事后聽我哥買下來的錄音,才發(fā)現(xiàn)全是鬼哭狼嚎,是真的難聽。全校師生在我的摧殘下,整整度過了二十來分鐘,最后還是值班老師找來備用鑰匙,把我揪出播音室才結(jié)束。”
“然后呢?”
“然后就是叫家長啊,但是我洛明怕啥,爸媽那個時候都不在國內(nèi),我就讓我哥去?!甭迕骰叵肫饋恚行┻駠u道:“我哥也就比我大四歲多,他就雇了個人,全程幫我給老師道歉,最后好說歹說,把這件事情解決的了。之后我打碟的錄音,就到了我哥手里?!?p> 說到這,洛明攤在床上,讓閆馨蕙靠在自己的胸口,“從那以后就是我噩夢的開始,每當(dāng)我做一些叛逆的事情后,我哥就會強迫我聽我打碟的錄音。每次犯錯,他什么話都不說,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然后連上家里的音響,開始放錄音,必須從頭到尾聽完,中途離開,就多加一次。導(dǎo)致后來我都有陰影了,翻墻逃課,才爬到墻頭,腦子里就會出現(xiàn)那段錄音,嚇得我差點掉下去。跟人打架,還沒出手,腦子里又是那段錄音,差點被人追著打。那段錄音就跟警鐘一樣,發(fā)展到最后,我就只敢懟懟人,吵吵架。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考試都不敢考的太低。就怕我哥一不滿意,開始面無表情的給我放錄音,真的是頭皮發(fā)麻。我做的噩夢,都全部是我打碟的聲音!”
閆馨蕙聽完,面無表情道:“講完了?”
“講完了?!甭迕饕娝娴臎]笑,頓時覺得還是老婆好,剛想膩歪兩句,就被銀玲般的笑聲打斷。
“哈哈哈哈~”閆馨蕙終于憋到洛明都講完,實在有些忍不住,大笑出聲:“你初中的時候,也太傻了吧!給全校師生打碟!虧你能想得出來!也就你哥能治住你了!”
洛明被她笑的有些氣惱,翻身,將她壓在床上,一只手撐在她頭邊,一個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的床咚姿勢,微微靠近,威脅道:“老公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