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一陣旋風似的,來去匆匆的小九背影,她默默的嘆了口氣。
唉,沒想到他來真的啊!那可真苦了她了,這么多的工作,只怕她做到晚上還完不成任務吧?
那他豈不是就是想懲罰她沒飯吃?就因為她早上沒喝他的剩粥?
可是不是她嫌棄,而是他喝過了她再喝真的好嗎?而且還是當著他未來夫人的面,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
他不喜歡她給他布菜,直說不好嗎?為什么非要這么龜毛的給她吃呢?
明明是那個心機女故意那么做的,他居然眼瞎的沒看到。
她明白那個女人的意思,她可能是在宣告主權(quán),給她個下馬威!
她腦子里想了許多許多,但是想這些有什么用呢?她還是被困在這里干活了!
她晃了晃腦袋,認命的拿起掃帚,繼續(xù)做著粗使丫頭的工作。
反正她也掃不完了,掃到什么時候算什么時候吧!她無所謂,大不了再去偷只孔雀吃就好了??!
“小九,去把李總管找來!”上官瀟吩咐道,氣歸氣,但是他還想著她的事呢!
他知道這丫頭好吃,但是他不希望她總是去偷江瑤的孔雀來給自己找麻煩。
以前的時候,他很少跟她見面的,他覺得有沒有這個未婚妻都是無所謂的事,但是最近她來的實在有點兒頻繁,他很不喜歡。
既然她喜歡吃這些東西,那他就給她創(chuàng)造出一些好了,想必她也不會執(zhí)著于她的孔雀了,這樣一舉多得,豈不是很完美?!
小九應了一聲“是”就連忙跑出去找李總管了,他有點兒忐忑不安,心想這回主子不是要讓李總管好好調(diào)教墨墨吧?
不對啊,要調(diào)教也應該是吳媽才對啊,吳媽是調(diào)教丫頭的啊!為什么讓李總管來呢?!
“喲,小九現(xiàn)在怎么得空來我這里了?”李總管看見小九疑惑的問。
小九氣喘吁吁的拉著李總管的胳膊,“快,快走啊!主子找你有事!”
李總管一愣,“?。空椅矣惺裁词掳??主子基本不找我啊,這里的工作隨我安排的,難道是對我的工作不滿意?”他開始胡思亂想。
小九拉著他無奈的說:“別猜了,李總管,一會兒主子等急了該發(fā)火了!”
他一邊拉著李總管往后院走,一邊埋怨道,“你說你沒事跑這兒來干什么?這里這么遠,害得我快跑斷了腿?!?p> 這個李總管歲數(shù)也不小了,沒事瞎溜達什么?
“哎呀,你不懂!我要不來他們這些底下人還不反了天?工作懈怠那可是大事!”李總管嚴肅的說。
小九一聽他說工作懈怠的事,立馬住了口。
他就是工作懈怠了,才連累了那個還在傻乎乎掃地的女人。
等小九拉著李管家回到書房的時候,上官瀟早已等的不耐煩了,他都不知道起來遛了多少圈,這會兒剛坐下,正巧他們進門了。
李總管一見到主子,連忙行了個禮,然后恭敬的問:“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李總管,你去買20只雞,20只鵝,20只鴨子!”
“???”李總管一臉懵的看著主子,不明白主子要這些東西干什么!
上官瀟看著他沒說話,然后突然又說:“要不再來1000尾魚,記住不要太小的!”
李總管更懵了,主子這是要干什么,這是要開農(nóng)莊?!
“在孔雀園旁邊再建個籬笆小院,專門養(yǎng)那些雞鴨鵝,那些魚就都放到池塘里養(yǎng)著就好了!找人好生伺候著,還有最好三天內(nèi)給我建好!”他繼續(xù)吩咐著,完全不管那兩個被搞糊涂了的人。
好半晌李總管才磕磕巴巴的說:“主子,咱們,咱們這是要開農(nóng)莊了嗎?魚買的也太多了,這馬上沒幾個月就到冬天了,這些魚買來很有可能就賠手里了!”
聽著李總管的話,他詫異的看了一眼他,“李總管,這些我都有用,你只管給我準備好就行了!”
他們靈山向來做的是丹藥生意,做農(nóng)莊虧他想的出來,那東西能賺幾個錢?!
這個李總管真的是越老越糊涂了!
李總管不敢再說什么了,他可是最多只有三天時間,哪有時間再廢話了,趕緊領(lǐng)命去辦事了。
小九望著主子欲言又止,他也不明白主子為什么突然要那些東西,如果想吃讓廚房準備就好了,買這些活物放在這里養(yǎng)著多臟多亂??!
墨墨站在院子中間,揉著發(fā)疼的胳膊,喘著粗氣,此時她已經(jīng)出汗了,這諾大的院子就她一個人來整理真的太累了。
要是這樣的話,明天她一定爬不起來了,嗚嗚,她要請假!
“喲,這不是墨墨嗎?在這里偷懶呢!小姐,你快看,主子吩咐的她干的活她都不認真哎!”玉翠陰陽怪氣的說著。
墨墨一看,又是早上那三位,她真是無奈了,這真是應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頭呢!
她越想遠離她,她還越往上貼,這可比掃地還令她煩。
墨墨完全不理她們,只是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了。
江瑤看著她這副模樣就來氣,拽什么拽?不就是表哥對她關(guān)愛那么一點點嗎?就以為自己有多高的地位了呢!
“喂,你給我站起來,誰準你坐下了?”江瑤趾高氣昂的質(zhì)問她,儼然一副主人的模樣。
墨墨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對于她這種陰狠的女人,她才不想跟她說話呢!
也不是這里的主人,不過是寄人籬下的可憐蟲而已,比她也強不到哪里去,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優(yōu)越感呢!
江瑤被她這態(tài)度給氣瘋了,她給玉翠使了個眼色。
玉翠跟秋月立馬上前,一人拽她一只胳膊,硬生生的給她架著站起來了。
墨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搞不懂這個女人來搞什么,就井水不犯河水的不好嗎?
她跟上官瀟還真是一對,發(fā)起瘋來一模一樣!
“我讓你犟,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腿硬,還是我的鞭子硬!”江瑤惡狠狠的說。
她還就不信了,制服不了她,一般的丫頭開始都是這么犟,吃了苦頭就都明白了,知道那男人不是她們這些狐媚子碰的起的!
江瑤像變魔術(shù)似的,從腰間抽出一根短短的小鞭子。
墨墨一看這架勢就明白了,她這是要動用私刑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居然還敢做這種事?然而她還沒來的及操心別的,她那一鞭子就下來了,顯然是奔著她這張臉來的,以鞭子的風聲來判斷,她這是想讓她毀容的節(jié)奏??!
這也太惡毒了吧?!
她快速的閃開了那一鞭子,卻沒想到那一鞭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玉翠的身上,玉翠“嗷”的一聲就跳開了,那翠綠的衣衫瞬間就有一條黑印,那是鮮血的印記,估計玉翠傷的不輕。
墨墨看見她又舉起了第二鞭子,她連忙伸手去搶,沒想到她的手剛抓住了鞭子,耳邊就傳來了江瑤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