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文、江興國同時(shí)驚呼,太不可思議了,天底下竟然真的存在坐忘級別的強(qiáng)者。
牧元文激動(dòng)的臉色通紅,壓抑不住的要大聲的叫出來,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他們牧家有位坐忘級別的強(qiáng)者。
而江興國,滿臉冷冽之色,心中大駭不已,沒想到牧家隱藏的竟然這么深。
切!
又特么的在裝神弄鬼,這個(gè)死老頭。
別看他氣勢如虹,整的挺嚇人的,實(shí)際上,就是一個(gè)燒火棍。我若沒有修煉出神識,還真的被他給唬住。
“老頭,既然你這么喜歡玩,我就好好的陪你玩玩。”
心念之間,丹田處金光閃爍,靈力翻涌,將周圍的靈氣全部抽空,璀璨的金色光芒,由手臂流入手掌之中,巨大的靈力波動(dòng)如山岳一般,給周圍的人帶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老頭,今天我就在在此與你決一死戰(zhàn)?!?p> “你,納命來吧......”
開山劈地,碎魔弒神,開天碎神......
“且慢!”
一聲斷喝從院外傳了過來。
搞什么飛機(jī)。
隨后一個(gè)身材佝僂的老人,被人攙扶著走了進(jìn)來。擋在了我和司徒老頭中間。
“牧兄,你怎么......哎呀,快快回去。”
司徒老頭面容一凝,主動(dòng)卸掉了力量,巨劍在空中慢慢的消散。
我見此情景,也沒有再戰(zhàn)的必要,也跟著散去了靈力。
“司徒兄,還有這位小哥,就給我牧元這個(gè)面子,不要在......咳咳咳?!?p> 佝僂老人,話未能說完,咳嗽聲不斷。
“牧元?小雪的爺爺!”
我聽小雪說過,她的爺爺很慈祥,對她很好。
“牧老爺子,您老好?!蔽椅⑽㈩h首,向他致意。
“你就是陳陽吧,我牧家有什么做的不對的請你......咳咳......”
“老爺子客氣了,是小子莽撞了?!?p> 小雪說的沒錯(cuò),老爺子確實(shí)病的不輕。
牧元聞言,含笑點(diǎn)頭。
隨后看向了,牧元文。
“元文,你真當(dāng)我是死了不成。”
牧元文渾身一顫,急忙說道:
“父親,兒子也是為了牧家好呀,請您老千萬不要?jiǎng)优!?p> 他低著頭,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為了牧家!哈哈,哈哈......咳咳,我牧家何時(shí)變得如此的低賤,竟然卑躬屈膝與江家和親.....”牧元怒極而笑,眼中寒芒不斷。
“為了一個(gè)江家,竟要犧牲我的雪兒,牧元文,你真是長本事呀!”
“牧老,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小雪嫁到我們江家,還委屈了不成?!?p> 江興國實(shí)在是聽不下去了,對于牧老爺子,他還是很敬重的,但是并不代表害怕。
“哼,告訴,江正邦,小雪絕不會(huì)進(jìn)他江家的大門?!?p> 江興國聽完,怒不可遏,眼睛瞪得溜圓,但眼前的人可不是他能招惹的,深吸幾口氣,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怒火。
“牧老,我會(huì)把話帶給家父,至于將來牧家出現(xiàn)什么變故,到時(shí)可休怪我們不講情面,河兒,我們走?!?p> 言唄,帶著江家的人一群人,憤然離去。
牧元文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涼了大半。
與他同樣傻眼的還有牧家眾人,一個(gè)個(gè)垂頭喪氣,低頭嘆息,沒有了江家這個(gè)靠山,以后牧家恐怕很難再有立足之地,他們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
“父親”
“父親”
兩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對著牧元恭敬的叫道。
老爺子眉頭倒豎,“你們兩人,也同意這樣做?!?p>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皆垂頭不語。
“唉,我牧家能有今日,多虧了你們?nèi)值苎??!崩蠣斪訃@息一聲。
“元文,元武,元華,你們太讓我失望了?!?p> 老爺子神情落寞,佝僂的身體,顯得更加沉重,想他一生,處處爭強(qiáng)好勝,一步步將牧家?guī)У竭@個(gè)地位,如今他已蒼老,子孫如此的不爭氣,真的有英雄遲暮之感。
“父親”三人同時(shí)大喊。
老人輕揮手臂,不再理睬。
“小哥,你很好,今天就留宿我牧家如何?!?p> 老人渾濁的目光變的精明起來,看著我的眼神逐漸的熾熱。
“老爺子發(fā)話,我自然聽從?!?p> 小雪還在這呢,我不能獨(dú)自離開,有他這句話倒是讓安心下來。
“司徒先生,今日,謝謝了?!?p> “牧兄,說的哪里話,快快回屋歇息?!?p> 兩位老者互相攙扶著,離開了這里。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
“大哥,這件事,你做的確實(shí)唐突了。”
牧家老三元華開口道。
“哼,現(xiàn)在說這有什么用?!?p> 牧元文冷哼一聲,不再理會(huì)眾人,獨(dú)自離去。
眾人見此,也紛紛散去,只有老二元武,眉梢輕挑,嘴角上揚(yáng),竟不自覺的冷笑出來。
我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笑,看來這牧家也不是鐵打的一塊呀。
天色依然昏暗,小雪還在昏迷之中,牧家大院,空無一人,倒給了我,很多的方便。
大家族果然不一樣,樓房閣宇無數(shù),花園亭臺遍地,院中有一小湖,碧波蕩漾,微風(fēng)輕撫,水面修有棧道涼亭,此間美景,美不勝收。
我正愜意欣賞,忽見涼亭之上,有人晃動(dòng),聚目看去,竟是司徒老兒和牧元老爺子。兩人相面而坐,輕撫茶杯,面容思沉。
“牧兄,你的病......”
牧元抬手輕擺,佝僂的身體,艱難的挺了挺,盡量讓自己坐的直立。
“司徒兄,我的病,已無良藥可治,我已經(jīng)認(rèn)命了,往后不要再提及此事,以免傷了你我的雅興?!?p> 司徒老頭輕嘆,卻也不再言語。
“牧老,您這話,有些為時(shí)尚早吧。”
兩人聽聞轉(zhuǎn)頭看去。
“哦,原來是陳陽小兄弟,來來來,坐,請坐?!蹦晾蠣斪庸恍Γ钢赃叺囊粋€(gè)空座,示意我坐下。
我也沒客氣,坐在石椅上,端起面前的一個(gè)小茶杯,咕咚一聲喝了下去。
兩位老者互相看了看,隨即一陣哈哈大笑。
“小兄弟,茶,可不是這樣喝的?!闭f著,牧老爺子,給我講解了喝茶的幾條規(guī)矩和品嘗的要素。
我聽的也是津津有味,沒想到,華夏的茶文化也是這樣的博大精深。
茶過三盞,三人相談甚歡,我也從他們的談話中,了解到司徒老頭的一些信息。
司徒老頭,名叫司徒正華,是一個(gè)衰敗的古武世家的后人,年輕時(shí)被人暗算受了重傷,被行軍路過的牧老救下,從此跟隨牧老行軍打戰(zhàn),這一晃過了幾十年,兩人之間的兄弟情義,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所以,當(dāng)牧元得病之后,最著急的當(dāng)屬司徒正華,想了無數(shù)的辦法,都沒有得到轉(zhuǎn)機(jī)??粗矍暗倪@位病入膏肓,無藥可治的兄弟,他的心都糾成了一團(tuán),經(jīng)常獨(dú)自嘆息。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了我。
“陳陽小兄弟,剛才你說那話的意思,是不是牧老,還有轉(zhuǎn)機(jī)?”
牧老聞言,心頭一震。
云中霧雨
作品改名字了,并進(jìn)行了一些修改,第一章?lián)Q了開頭,有興趣的可以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