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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記憶

第54章

遠遠的記憶 撲地花 2011 2019-05-28 22:26:41

  得到米曉君的允許,白子墨就像得到大人允許玩玩具的孩子,開心地在那些碟片中挑挑揀揀起來。

  就在白子墨挑碟片的時候,米曉君悄悄拉起窗簾的一角,路燈下,那輛大眾還停在院子里,只是換了個地方。

  看到這個場景,米曉君立刻就想起了電視中經(jīng)常放的諜戰(zhàn)鏡頭,果然經(jīng)濟的戰(zhàn)爭不亞于軍事戰(zhàn)爭。這場糾葛紛爭中感情的因素只是占了少數(shù),每個人心里想的更多的是經(jīng)濟利益,為了這個利益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我說你在那兒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白子墨朝米曉君招招手,“沒想到你還會看《灌籃高手》這種片子,這應(yīng)該不是你自己的吧?”

  白子墨說得沒錯,這是以前陸遠喜歡的一部片子,那時候他們還沒有錢自己去買碟片和影碟機,為了完整地看一遍這個電影,陸遠替一個成績比較差但家里有錢的同學(xué)整整做了一個星期的作業(yè)。

  每次想念陸遠的時候,米曉君就會把這個電影從頭到尾地放一遍,細細地回味著陸遠看這部片子時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他的笑聲、他的歡呼還有他的糾結(jié)憤怒,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正發(fā)生在眼前令人情不自禁。

  “這個片子我以前也挺喜歡看的,沒想到我跟他還有些相同的地方呢,”白子墨說著已經(jīng)把碟片放入影碟機,打開開關(guān)。他說的那個‘他’,不用明說,兩人都是心知肚明指的是誰。

  米曉君沒有阻止他放這部片子也沒有接他的話茬兒,只是抱起一個靠墊蜷縮在沙發(fā)里靜靜地看著電視屏幕。最難得的是白子墨沒有繼續(xù)聒噪,甚至他比米曉君還要安靜。

  “啊,渴死我了!”電影結(jié)束,白子墨站起身大大地伸了個懶腰,自己跑到冰箱邊拿飲料喝,

  “我說你們家冰箱怎么什么飲料都沒有啊?你這也太摳了吧!”

  白子墨轉(zhuǎn)身看向米曉君時卻呆住了,只見她臉上全是淚水,雖然因為被發(fā)現(xiàn)后她極力地掩飾,那一幕還是讓白子墨的心疼痛了一下。

  “你才摳呢,不知道喝飲料對身體不好啊,”她站起身拿了電水壺到水龍頭上接水,“你是要喝茶還是咖啡?或者直接喝早上的涼白開?”

  “我還能選擇嗎,只能是涼白開了。要不然等你把水燒開再泡上茶,我早就渴死了!”白子墨就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看到,顛顛兒地跑到餐桌邊拿起桌子上的冷水壺倒了就喝。

  此刻的白子墨看上去一點架子都沒有,就像普通百姓家的小男人。

  而在他們白家老宅內(nèi),這個“小男人”的父親就沒那么心平氣和了。

  白天易聽完匯報,臉色沉得就像豬肝色一樣。白子墨,這個他一直引以為傲的的小兒子,從小到大幾乎沒有跟他頂過一句嘴的兒子,最近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處處與他作對!

  還有那個叫米曉君的丫頭,之前他用利益引誘她沒有成功,現(xiàn)在他用威脅的方法好像也沒起作用,難道說她跟白子墨在一起真的不是為了錢,不是為了嫁入豪門?早就覺得她很特別,看來還真是挺特別的。

  只可惜她出生寒門不能在事業(yè)上給白子墨帶來任何的助益,而且他們白家之前受過重創(chuàng),如果不借助一些外力很難恢復(fù)到以前的輝煌,所以白子墨的妻子只能是像沈采薇那樣的大家閨秀。

  “無論如何一定要拆散他們,”白天易暗暗發(fā)誓,“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讓沈采薇嫁進白家!”

  米曉君哪里想得到躲開了兩個難纏的人,又來了一個一心要拆散她和白子墨的人。只不過這些別人腦子里的事跟她還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正頭疼的是剛剛院長媽媽的事。

  “你說一個人要是借了高利貸后還不上,會有什么后果?”院長媽媽辛勞了一輩子,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還要把用來養(yǎng)老的房子給賣掉,想到院長媽媽那絕望痛苦的眼神她的心里就疼得不行。

  “不會吧,你還借高利貸了?”白子墨剛喝的一口水一下子全噴到了米曉君的身上,你是賭了還是嫖了?”

  “干嘛,臟死了!”雖然水只是噴到了她衣服上而且也沒濺上多少,米曉君還是一臉嫌棄地與白子墨拉開了距離。

  “我說你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年輕貌美的姑娘巴不得我拿水澆她們一身,然后好借機投懷送抱呢。你竟然還這么嫌棄!”白子墨撇撇嘴,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

  其實他早就習(xí)慣了米曉君的反應(yīng)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放下杯子又問道,

  “你打聽高利貸的事干嘛?是誰借高利貸了?別告訴我是你啊,我可不信!”

  “你才借高利貸了呢,我就隨便問問而已,瞧你那樣,就好像抓住個多大的把柄似的,小人!”米曉君真是后悔自己嘴欠,竟然問白子墨這樣的問題。

  “說你沒良心吧還真是沒良心,人家好心好意想要幫你,你卻把別人當(dāng)做探聽隱私的小人,”白子墨坐回沙發(fā)上,扭過頭去,好像真是生氣了似的。

  米曉君想到坊間盛傳的白家的發(fā)家史,以及如今白天易和道上人物的各種版本的故事。做為白家的一份子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份子,白子墨對高利貸、戒賭之類的事情,應(yīng)該會有他比較有效的建議吧?

  “那個,白總,你還渴不渴?我去給你泡杯咖啡吧?”米曉君說著也不等白子墨回答就忙著去燒水,又跑到臥室拿出一盒碟片,

  “你要是嫌那些不夠看的,這里還有?!?p>  “你沒發(fā)燒吧?”白子墨裝作不明白米曉君的用意,伸出長長的手臂摸了摸她的額頭,“這也沒燒啊,怎么突然間跟吃錯了藥,換了個人似的?”

  “我哪兒跟換了個人似的,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水開了,泡好咖啡端到他的跟前,就好像之前對人家愛理不睬的那個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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