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人根本也沒有理會他們,甚至都沒看他們,連云凡和安娜兩人都被忽略了,徑直的來到了鐵匠鋪。
“請問,有人嗎?”
金袍青年看著這些人都圍著鐵匠鋪,可鐵匠鋪之中卻沒人,輕聲朝著里面呼喊道。
“誒!嘿~喂~……在這兒呢!你誰啊?找誰???干嘛的?”
安娜施施然的走回了鐵匠鋪,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青年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你好,我找人,請問云凡大師在這里嗎?”金袍青年極為禮貌的說道。
“啊……?。咳绻阋以品驳脑?,在??!在那里,是不是大師我還真不知道。”安娜指了指云凡說道。
金袍青年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站在他身后的云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帶著柔和的笑意走到云凡身前恭敬的行了一禮道:
“您就是云凡大師?我奉家父之命,來此請您赴宴,家父和綱老在王府等您?!?p> 看到金袍青年如此恭敬的樣子,少郡王腦袋只覺得嗡的一聲,整個人在地面上坐著任由身旁的人將他扶起,腦袋有些渾渾噩噩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流淌出了冷汗。
不過此時他也只有硬著頭皮上前了,他們都屬于帝國皇室,可帝國皇室的分支多了去了,他們家不過是一個郡王而已,還不屬于皇室直系的親眷,可眼前的金袍青年卻不同,乃是親王子嗣,而親王則是皇室直系,掌握著滔天大權(quán),不是他一個少郡王能比的。
“少王爺,您……怎么來了?”
少郡王硬著頭皮上前,手都有些哆嗦。
“宗魏然?你怎么在這兒?還有宗維薪?臉怎么還有個巴掌???一股韭菜味兒,身為皇室成員,這樣像什么話?”
看到宗維薪和宗魏然兩人,金袍青年皺著眉,再也沒有了對云凡那種謙遜,反而帶著一些威嚴(yán)和氣勢訓(xùn)斥道。
“是是是……少王爺教訓(xùn)的是?!弊谖喝魂幊林樕钌畹牡椭^,宗維薪則是滿臉的諂媚,臉上不斷冒著冷汗,眼神不由自主的朝著云凡那邊飄去。
看著兩人的樣子,金袍青年怒叱一聲道:“這是云凡大師,乃是綱老爺子新收的弟子,還不過來拜見!”
話音落下,青年再度沖著云凡溫和一笑。
而云凡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覺得有些好笑。
讓他覺得好笑的是,眼前的這個金袍青年他竟然認(rèn)識。
金蛇郎君!
昨晚與他對戰(zhàn)的人,正是眼前的金袍青年,只是云凡沒想到,他竟然是親王之子,怪不得會有那種極度的自信與自傲。
“這個……云凡大師,多有得罪!”
宗魏然緊握著拳頭沖著云凡行了一禮,生硬的說道。
“是是是~之前冒犯了您,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把我們當(dāng)成屁放了吧!”
宗維薪則是一改之前怨毒的嘴臉,滿是討好和諂媚,同時臉上不斷的流出冷汗。
“嗯?”
金袍青年一皺眉,意識到這兩人可能得罪了云凡,頓時臉色一沉道:“你們該不會是得罪了云凡大師吧?綱老爺子在我帝國的地位不亞于親王,其親傳弟子的地位,不用我說了吧?如果你們真的得罪了云凡大師,那我也保不了你們!”
聽到金袍青年的話語,宗魏然才真的變了顏色,至于宗維薪早就已經(jīng)雙腿發(fā)軟站不直了,面色一陣慘白。
“實(shí)在不好意思,云凡大師您看這事情?只要不傷及性命,不辱皇室尊嚴(yán),他們?nèi)斡纱髱煱l(fā)落?!?p> 金袍青年說的正氣凜然,隨后來到云凡身側(cè),在其耳邊小聲說道:“哪怕找個隱蔽的地方狠揍一頓也無妨?!?p> 說完之后小心翼翼的看著云凡。
“呵呵,算了吧,反正他們也沒有占到便宜,不過我不希望再在這看到他們?!痹品驳恼f道。
金袍青年心中也是一松,猛然轉(zhuǎn)過頭看向宗維薪和宗魏然兩人呵斥道:“還不給云凡大師道歉?”
“今日是我們沖撞了大師,謝大師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與我等計較。”
宗魏然兩人深深的低著頭。
“我知道你們心里不爽,那你們也得忍著,如果讓我知道你們背后還敢耍什么手段,我的話可不是說說而已?!?p> 云凡眼眸冷然的看著兩人道。
“不敢,不敢?!眱扇嘶艁y的低著頭。
“還不滾?”金袍青年呵斥一聲,宗魏然帶著人快步離去。
而顏若晴和左文浩兩人則是呆在了原地,左文浩還好,只是皺了皺眉頭。
顏若晴的臉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甚至可以說變得無比的難看。
她費(fèi)盡心思,才讓左文浩搭上了宗魏然這個少郡王,讓兩人結(jié)識,原本想要打壓一下云凡,可誰知云凡的身后站著更加強(qiáng)大的親王!
更加讓人不可置信的是,云凡竟然真的是綱老爺子的弟子?那也就是說之前那些并非傳聞,而是真實(shí)的?
“云凡大師,我們走?家父和綱老爺子還等著呢?!苯鹋矍嗄耆岷偷男χf道。
云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了安娜道:“娜姐……”
“去吧去吧~老頭兒那我跟他說。”安娜笑著沖云凡擺了擺手。
“那大師我們走吧?!苯鹋矍嗄暾f道。
“好,你也別叫我大師了,我可不是什么大師,叫我云凡就好?!痹品驳χf道。
金袍青年一愣,苦笑著說道:“這可不行,您是綱老爺子的弟子,那輩分和身份可不低,論起輩分,都可以和家父比肩了……”
“???我輩分那么高?”這回就算云凡都心中一顫,自己就可以和親王比肩了,那他師傅綱老爺子呢?
“家父見到綱老爺子也要尊稱一聲綱叔……”金袍青年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兒。
“對了你是?”云凡還不知道他的姓名。
“哦!瞧我這腦子,急糊涂了,我叫段禎。”段禎一拍額頭說道。
“原來是段禎小王爺,有禮了?!痹品脖?。
對于段禎云凡的印象不錯,無論是在煉獄斗技場還是剛剛處理事情上,所以他也不在乎多一個朋友。
“對了,老爺子怎么在親王府?他不是快走了嗎?”云凡詫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