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陰謀的開始
思緒回到了現(xiàn)在,無憂甜甜地笑了,她一定還會再見到鬼哥哥的,順便把發(fā)帶還給他。
次日,懷瑾握瑜帶著無憂到了城中最大的繡房,秋娘正在一旁等候著,看見無憂,眼前亮了一下,“我們無憂城主最近愈發(fā)的漂亮了。”
聽到秋娘夸自己,無憂很開心,臉頰卻有些微微泛紅,“那秋娘你快給我做漂亮衣裳吧。”
無憂走到了早已為自己準(zhǔn)備好的布料前,一匹一匹地看著,摸著,這些料子摸著好舒適。
“城主先來這邊,我來量一下尺寸?!?p> 無憂隨著秋娘走到了內(nèi)室,抬起了胳膊,很配合秋娘。
量袖長時,秋娘無意看見了無憂右手腕上系著的白綢帶,便問了一句,“城主手上這綢帶以前怎未見過?料子到是極好的?!?p> 無憂將重點(diǎn)放到了秋娘的后半句話,頓時猶如醍醐灌頂,自己以前為什么不來找繡娘打聽這料子的來歷?真是個小笨蛋。
職業(yè)的意識讓秋娘繼續(xù)感嘆著,“這綢緞是咱們媞月國最好的月錦,一丈布就得五個繡娘一起繡半年。而且還出口陌涼,熾延,算是媞月的一大特色。”
“那有辦法知道這個樣式當(dāng)年什么地方有嗎。”無憂有些心急,畢竟,鬼哥哥和自己的愿望相關(guān),當(dāng)年未曾謝過他,一定要當(dāng)面謝謝他。
秋娘笑了,“因為一年產(chǎn)出的量不是很多,而且每一匹上的花樣紋理也都不同,所以都是有記載的,不過要查的話可能會久一些?!?p> 看著無憂急切的眼神,秋娘繼續(xù)說到,“這樣吧,我把花樣畫下來,去查一查,有了消息通知你?!?p> 無憂難掩心中的喜悅,全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高興的得都快蹦起來了,“太好了,麻煩你了。”
看著出來選布匹的無憂,滿臉的笑容,懷瑾握瑜有些納悶,以前也沒見無憂選布料如此興奮,果然小孩子的心情比天氣還無常。
無憂指著那匹月牙白的綢緞“我要這個?!?p> “城主你不是覺得白色太素嗎?”懷瑾問了一句。
“這哪是白色,月牙白明明帶些黃色好不好。”無憂越來越覺得白色好看,嫌棄地看了看其他的布,“秋娘,你再給我找些類似的,以后像大紅大紫呀這些太亮眼了,我要穿的素靜點(diǎn)?!?p> 不知不覺想起了當(dāng)年自己從樹上摔下來時那個溫暖的懷抱,還有那張俊俏的臉龐,就是鬼哥哥那張臉太臭了,白白浪費(fèi)了那么好看的臉。
一旁的懷瑾握瑜還是有點(diǎn)難以接受這樣的無憂,自己的城主怕是轉(zhuǎn)性了嗎,只得無奈搖搖頭,自己的城主自己寵著。
無憂想象著自己再見鬼哥哥時的場景,“我給你燒的紙錢你收到了嗎?”這樣問會不會不好。腦海中那張臉已經(jīng)不太清楚了,可能兩個人唯一的聯(lián)系,便是這跟發(fā)帶吧。
陌涼,永日城
地牢內(nèi),聽著外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陌桐殤一臉的平靜,等待著那個人的來臨。
“呵,六弟,這待遇還不錯吧?!蹦巴┬疗擦艘谎劾畏康沫h(huán)境,看著依舊閉著眼睛的陌桐殤,輕蔑地笑了,“那個廢物要是有你一半的聰明就好了?!?p> “你應(yīng)該慶幸,是皇兄,而不是本王。”陌桐殤睜開了雙眼,冷冷地說了一句,“本王奉勸你,最好不要對皇兄和外祖父動手?!?p> 陌桐辛揮了揮手,屏退了下人,走到一旁,拽過來了一個椅子,椅子腿和地面摩擦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地牢中顯得格外的刺耳,慢悠悠坐了下來。
“朕可能動不了你,但是,朕好像聽說了一個人。”
陌桐辛展開了手中的畫像,看著畫像上笑靨如花的女孩子,“嘖嘖,才九歲呢,便出落得如此動人,不知道,長大后不知是什么滋味呢。也可能,長不大了呢?”陌桐辛玩味地笑了。
看著畫像上的無憂,本來還很平靜的陌桐殤忽然間出現(xiàn)在門欄前,收手緊緊握著欄桿,壓制著自己的怒火,“不要動她?!?p> “聽說六弟你每年都要去無憂城待幾天打著商貿(mào)的名義,好像是童老板?離無憂可能只將你當(dāng)普通的商人吧。”陌桐辛突然拿出了一個令牌,玩味地打量著手中的令牌。
“這個東西,你藏得真是讓人難找?!闭f著,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陌桐辛!你會后悔的!”陌桐殤一拳打在門欄上,手指發(fā)出咔咔的關(guān)節(jié)響聲,最后無力地靠在門欄上,眼中劃過一絲陰冷??磥恚媱澅仨毺崆傲?。
“小肥妞,等著我?!?p> 帝都,儀正殿。
“放肆!”離瀟如將手中的奏折扔了出去,身體氣得有些發(fā)抖,一臉憤怒,“他們究竟把不把朕放在眼里!”
禹澤撿起地上的奏折看了看,皺了一下眉頭,坐到了離瀟如身邊,把她摟在了懷里。
“如今的無憂城繁榮程度直逼帝都,也在一方面帶動了媞月的發(fā)展,有人提議讓無憂公主當(dāng)皇女也無可厚非,畢竟無憂公主的能力大家都看得見?!庇頋烧Z氣平和地說著,這個男人,似乎從未發(fā)過脾氣。
“那我們的女兒怎么辦,為什么當(dāng)年朕爭不過離瀟穎,朕的女兒還爭不過他的女兒嗎!”離瀟如曾經(jīng)最恨便是別人一直拿自己和離瀟穎比,什么都是她好,如今自己的女兒也要這樣嗎?
她的眼中充滿了殺意,指甲扎進(jìn)了肉里可卻感受不到疼痛。
看著殺氣沖沖的離瀟如,禹澤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真是個容易激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