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槭锹牭蕉皇强吹?,所以余陽也不能確定這個“她”到底指的是誰。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才剛上火車,就被人給盯上了。
余陽不動聲色地躺在了床上,而在對面,劉雅和瑞雪還在聊著。
火車慢慢開動,天也越來越黑。
凌晨兩點(diǎn),終于到達(dá)北平。
晚上不能去報(bào)道,余陽決定先找個賓館過一夜。正要離開,見瑞雪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不禁心中一動。
沒確定對方的目標(biāo)之前,似乎不好就這么讓她一個人走。
“我先走了。”瑞雪放下行李,和余陽兩人打了個招呼。
余陽道:“這么晚了,一個人不安全吧,要不然先找個賓館住下。”
“附近的賓館……”瑞雪想到手機(jī)里僅存的那些錢,有些猶豫。
不過就像余陽說的一樣,這么晚了,一個人確實(shí)不安全,她又沒有地方可去,于是就答應(yīng)下來。
到了賓館,就只剩下兩間復(fù)式的,再一看價格,著實(shí)高出天際。
“你好,兩……”
余陽的“兩”字還沒說完,瑞雪趕緊出口道:“一間就行,我不是沒錢,我……我和劉雅住上面,再給她看看我的裝備?!?p> 余陽也不在意,三個人拎著東西來到房間。
復(fù)式的房間分為上下兩層,上面是一張大床、洗漱間,下面是沙發(fā)、電視和一張單人床。
電視的后方,墻上掛著的竟然是一張誘惑十足的龍媽圖片,不知道是誰掛上去的。
瑞雪和劉雅渾然不在意,拎著東西就上了樓。
為防止尷尬,余陽先去上面洗漱,然后就下來躺在床上看起了電視。
就在此時,他的耳朵忽地一動——隔壁房間傳來一絲微弱的動靜——雖然隔壁的人在極力控制,但是他還是立即知道,火車上的那一男一女追了過來。
他關(guān)上了電視,閉上眼睛佯裝睡覺。
不一會兒,樓上兩個女生洗漱完畢,也睡了。
余陽暗暗估算了一下時間,覺得對方兩個人應(yīng)該是要動手了。
果然,門前“嘀”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余陽屏住呼吸,立即感知到這是那個男人進(jìn)來了。
男人掩上門,看了看余陽的位置,然后忽地拿出一個電棍,直接往余陽身上一戳,立即電得余陽身體發(fā)麻。
不過好在余陽連忙運(yùn)轉(zhuǎn)靈力抗住,這才沒有暈過去。
男人見余陽沒有動靜,立即緩緩朝二樓摸過去。
劉雅的境界確實(shí)差了很多,此刻也睡熟了,根本沒能察覺有人上來。
男人看了一下,緩緩將手抓向瑞雪。
然而就在他的手還未到的時候,忽覺背后有人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肩膀。
他心中一驚,立即用電棍往后捅去。
卻是只覺脖子一痛,被跟上來的余陽一個手刀砍暈。
余陽順勢一接,將他拖了下去。開了門,像是架住一個喝醉了的人似的架住他,來到隔壁,輕輕敲了敲門。
房門隨即開了,一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開口道:“這么快就成功……”話才說了一半,見情勢不對,立即從桌子上抄起一個電棍,猛地朝余陽沖了過來。
余陽一腳把她踹飛出去,隨手把男人扔在地上,關(guān)了門,四處打量了一下,見沒有異常,這才對還在掙扎的女人道:“白天的戲演得挺好???”
女人從床上扯了一條床單裹在身上,緩了好一會,才鐵青著臉道:“你是誰!”
余陽坐在床頭,踢了踢腳邊的男人,笑道:“現(xiàn)在輪不到你來問問題。告訴我,為什么要?dú)⑷鹧???p> “這不關(guān)你的事!”女人依舊不肯開口。
余陽也不廢話,見桌子上有把水果刀,直接一刀扎在男人的大腿上,流出鮮血立即染紅了地毯。
“早點(diǎn)說的話,你還可以有時間把他送到醫(yī)院,要不然就會流血而死,怎么選,你看著辦?!?p> 女人的抓緊了床單,猶豫了一下,見血來越多,終于忍不住了,“我們不是要?dú)⑺皇窍氚阉プ?。?p> “為什么?”
“有人出錢要她?!?p> “誰?”
“不知道,我們都是跟中間人聯(lián)系的?!?p> “那好,中間人是誰?”
“他的外號叫牽牛,真名不知道?!?p> “你們怎么聯(lián)系?”
“都是他聯(lián)系我們。”
余陽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你們是專業(yè)綁架的?”
“偶爾干兩票。”
“這個男人是你什么人?”
“是……我哥哥?!?p> “你哥哥?親哥?”
“這個有必要說嗎?”
余陽哼了一聲,從懷里掏出尸鬼丹來,捏住男人的嘴,輕輕一拍,直接送了進(jìn)去。
“你給他吃的什么!”女人立即撲了過來。
余陽躲也不躲,“你最好別動,否則他立即就死。”女人果然不敢動彈。
“我需要你們幫我做幾件事,毒藥只是保障,只要你們聽我的話,事成之后自然給你們解藥,否則就必死無疑了?!?p> “哼!你嚇唬我呢!”
余陽笑了笑,猛地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臉上,男人立即醒了過來,見了余陽,正要拼命,只聽余陽說了一句,“跳舞!”他竟然真的跳起舞來。
見尸鬼丹真的奏效,余陽不禁大喜。
而在另外一邊,女人也驚得目瞪口呆,低聲叫道:“哥,快停下!”然而男人就像是沒聽到一般,一邊流著血,一邊跳。
“好了,我們聽你的?!迸私K于屈服。
余陽這才讓男人停下來。
“我這是怎么了?”男人像是失憶了一樣。
女人正要說話,余陽忽地對男人命令道:“告訴我牽牛的事?!?p> 男人的雙眼立即變得無神,拖著機(jī)械的聲音道:“牽牛是中間人。”其余的就什么都沒了??磥砼说故菦]有騙自己。
又見識了余陽的手段后,女人更加服帖了,咬了咬牙道:“你叫我們做什么?”
余陽沒有回答,而是繼續(xù)對男人道:“你們倆叫什么名字?!?p> “趙鋼,趙蘭?!?p> “好,聽著,我要你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等著牽牛跟你們聯(lián)系,然后通知我。如果他問起瑞雪,就說已經(jīng)抓到?!?p> 他說完開門就要離開,走到門口,又回頭對趙鋼道:“她是你的親妹妹嗎?”
趙鋼茫然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