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曹磊排在第四位,他本來準備唱《我要去XZ》。但是考慮到有人會對自己下絆子,為了安全平穩(wěn)過渡,才臨時改成《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這首歌。
當(dāng)曹磊上臺時,臺下的觀眾都站了起來,高喊著:“烏蘭托婭!”
曹磊看到了同樣在喊叫的楊瀾與藍玉,對著臺下?lián)]了揮手。
之后,曹磊唱了起來。
父親曾經(jīng)形容草原的清香
讓他在天涯海角也從不能相忘
母親總愛描摹那大河浩蕩
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遙遠的家鄉(xiāng)
?。ǜ枨拈_頭,是男女音悠長呼喚的交替,男音高亢、女聲悠揚,此起彼伏,聽來仿佛讓人置身于草原懷抱,有自由奔跑之景象。
在這個背景中,一個聲音飄蕩在草原上空。演唱不急不徐,聲音極有穿透力,和聲和主唱的聲音相得異彩。里面的打擊聲,鏗鏘有力,似佛家之梵音,清脆激越的感覺令人久久不能忘懷。
一開嗓子,曹磊便用敘述的形式,說出了在父親與母親的心中,最讓他們不能忘的是:蒙古高原的家鄉(xiāng)。一下子將聽眾的耳朵給抓住了。)
如今終于見到這遼闊大地
站在芬芳的草原上我淚落如雨
河水在傳唱著祖先的祝福
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這時,大屏幕上出現(xiàn)了字跡──《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是一首詩歌作品也是一首歌詞。講的是一個詩人的故事。
詩人席慕容籍貫內(nèi)蒙卻無緣見到草原,從出生于重慶到親臨草原的尋根之旅中間幾十年的時間。
在這中間所有的草原印記都來自父母的講述。如在作品《狂風(fēng)沙》中這樣寫道:【一個從沒見過的地方竟是故鄉(xiāng)/所有的知識只有一個名字】這就給詩人的寫作留下了深層次的背景元素。)
啊父親的草原
啊母親的河
雖然已經(jīng)不能用不能用母語來訴說
請接納我的悲傷我的歡樂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0年代初而父母離開大陸之后直到離世都沒有再見到一次草原。草原除了是詩人的故土之外也是對父母的思戀之情,父親就是草原,母親就是河流。所以有了詩人的真情流露:40多年了,爸爸、媽媽,我終于來到草原了!)
啊父親的草原
啊母親的河
雖然已經(jīng)不能用不能用母語來訴說
請接納我的悲傷我的歡樂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ㄟ@詞真實的反應(yīng)了一代人遠離大陸的骨肉分離之痛苦。席慕容作品中的鄉(xiāng)愁元素影響反應(yīng)著許多人的思想,可以這樣說《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并不是席慕容一個人的歌,而是代表一群人的情感體驗。
《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的歌詞通篇使用漢語,改變了蒙文創(chuàng)作的傳統(tǒng)。在旋律上更是將西方作曲法蒙古族音樂特征融化一體,讓傳統(tǒng)的蒙族音樂與現(xiàn)代作曲手法相結(jié)合。
歌曲中包涵的思鄉(xiāng)之情和悲傷之情都將整個作品的靈魂提高到了一種非凡的境界。)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母親的河
曹磊唱完后,觀眾過了幾分鐘才平靜下來。
掌聲如雷,響徹起來。
當(dāng)謝娜說出評委打分時,七個評委開始打分。
結(jié)果一出來,讓觀眾都不淡定了。
七個評委,有四個評委給的是九點二分以上。
但是,有三個評委打的分是:七點五,七點八,七點九。
這三個分數(shù),在已經(jīng)出場的四位選手中,是最低分數(shù)的。
謝娜問打七點五分的那個評委:“為什么只打七點五分?”
這個評委說:“我不喜歡這歌,所以只能給她這多分?!?p> 謝娜又問另外的兩位,他們的回答是。
“在我的評價中,烏蘭托婭只值這多分?!?p> “蒙古歌是小眾,沒有什么感染力?!?p> 這時,臺下的觀眾有一人站了出來:“不是沒有感染力,而是很有感染力,之所以打這低的分數(shù),是你們?nèi)疑套h好了,封殺烏蘭托婭?!?p> 臺下的觀眾都說:“你們瞎眼了!這好聽的歌,只打七點五分?!?p> “他們是為了讓他們的選手進入前三?!?p> 這三個評委馬上站起來,指著觀眾說:“我要告你誣陷?!?p> 那個觀眾搖了搖手上的手機說:“我這里有你們?nèi)齻€在后臺,商量著如何封殺烏蘭托婭的談話?!?p> “你瞎說!”三個評委有些慌了。
那觀眾也不理他們,直接接過了一個話筒,放在了手機邊上,并放錄音。
立即,三個聲音響起了。
“老李,我們公司讓我封殺烏蘭托婭。我來找你幫忙了?!?p> “好說,老規(guī)矩,只要你們給的條件實在,我一定幫忙。反正我們公司的選手已經(jīng)被淘汰了?!?p> “我也有這個任務(wù),公司的條件是……”一陣低語。
“好,我答應(yīng)你們二人的要求,一起阻擊烏蘭托婭。”
“怎么去阻擊呢?”
“嘿嘿!我們是評委,當(dāng)然是評分上想辦法哪?!?p> “說的好!如果我是一個人,評分上最多只能小影響。因為要掩人耳目,肯定不能給烏蘭托婭打低于全場最低分了。比方說,七個人,六個人打九分,我一個人打一個七點五分,也就只能降低一點點,烏蘭托婭還是有希望拿到平均九分以上的高分。但是,如果有三個人打低分的話……”
“對!三個八分以下,肯定能將平均分降到八點五分以下?!?p> “這樣一來,烏蘭托婭就是再有能耐,也進入不了前三名。”
“好!就這樣干!哈哈哈哈哈!”
就在放錄音的時候,那三個評委向著觀眾席撲去。
“他想毀滅證據(jù)?!庇腥撕暗?。
立即,十幾個觀眾攔住了他們?nèi)恕?p> 而場內(nèi)的保安也及時地趕了過來,將三個人拉回到了臺上。
當(dāng)他們向著評委席上走去時,臺下響起了高喊聲:“滾出去!你們沒有資格當(dāng)評委!”
這喊聲象導(dǎo)火索,馬上點燃了場上場下。
“滾出去!”
“滾出去!”
“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