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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我老公是條蛇

第四十一章 夜焯之日下

異界:我老公是條蛇 錦衣燕行 3172 2019-04-30 10:52:33

  有梨花被風(fēng)吹來散落在懷丘身上,很美!懷丘閉著眼睛的樣子,也很美!

  江雪兒看著眼前的懷丘,一股酸楚從心中冒出,她想起他曾經(jīng)對待自己溫柔的樣子,如果她的血真的能救他,那又何妨呢?還他一命又如何?

  只是,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所以她必須堅持到他來救她的時候,他肯定會來的。

  這時,大門沖進一個神色慌張的守衛(wèi),找到子郁長老后,附在他耳邊說了話,只見子郁長老滿臉震驚,臉色微僵,然后又輕聲向那人吩咐了些什么,那人又匆匆跑了出去。

  這時,子郁長老打斷了四周的儀式,面對那些人詫異的眼神,他喊道:“神上已經(jīng)到來了,我們現(xiàn)在正式獻祭?!比缓笠膊还芩闹艿淖h論聲,直直走向江雪兒。

  不一會,有人向她身上灑了幾滴水,接著,子郁長老手拿小刀走到她的面前,嘴里念念有詞,先是將她的衣袖割破,然后拿刀在她的手腕上劃開了一個小口,頃刻之間,血流了出來,一滴滴正好滴在了血池中,一點都沒有濺出,似乎一切都早已規(guī)劃好,很完美。

  神殿中的人看到血滴在池中,沉沉發(fā)出一聲贊嘆,似乎礙于神殿的環(huán)境而不敢大喊出聲,江雪兒看著那些人,一個個興奮莫名,如嗜血的野獸般變得張牙舞爪。

  江雪兒冷冷的看著那些人,手腕上的切口很小,足以讓她活一段的時間,生生讓她看著自己的血流干而亡,還真是殘忍。

  懷丘似乎心有所感,他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周圍的人和被綁在柱子上的江雪兒以及流在池中的血,他恨自己又一次暈了過去,不能幫她。

  他掙扎著爬起來,巍山人見到懷丘醒來以為是血祭的效果,個個興奮至極,只見有幾個人就要上來扶他,被他一一打開了。

  他們詫異的看著懷丘,懷丘憤恨道:“你們這群嗜血的惡魔,滾開!”

  子郁長老示意那些人離去,自己留下來去勸慰初初醒來神志不清的懷丘,至少在現(xiàn)在他是需要他的,不然那些巍山人哪會聽他的話、唯命是從。

  那些人念念不舍地離去,剛走出大門,就聽見有人群里傳來尖叫出聲。

  原來是藺竺帶著蛇族人攻上來了,子郁長老等人見了,急忙又用刀在江雪兒身上戳了幾個大洞,只盼著那血流得快些,本來需要半個時辰才能結(jié)束的獻祭,此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這一幕正好被攻進神殿的藺竺看到,他飛身用蛇尾將子郁長老卷起,然后重重摔在神像腳下,就這么生生摔死了。

  扶在江雪兒身旁柱上的懷丘見了,長嘆出氣,今日注定是不平靜的。

  本來巍山是因為懷丘陣法的護持才能守得如鐵通一般的嚴密,巍山人雖好斗但也幾百年沒有再打過仗了,如今懷丘的身體衰弱無法支撐陣法的運行,雖然對這場戰(zhàn)爭早已有了對策,但沒想到的是,視懷丘為保護神的巍山人哪還有什么心思去打仗,再者因為夜焯之日的到來,異界經(jīng)歷了第一個黑夜,即便早做了準備,面對漆黑的環(huán)境,巍山人還是慌得手忙腳亂,所以最終注定敗給了有夜視能力的蛇族。

  此時,蛇族已將巍山上下包圍了起來,只等著藺竺一聲令下,便要殺光這些巍山人了。

  藺竺將子郁長老摔死后,收回了尾巴,變回人身,一步步向著懷丘走來。

  他的眼睛似乎好了,渾身是血,身上發(fā)出一股腥熱的死亡氣息,似又很興奮,整個人顫抖不已,臉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笑,很是可怕。

  江雪兒見了,心中不明所以的感覺害怕,她不敢出聲,緊盯著他,只盼他能回望一眼。

  藺竺沒有看江雪兒,即使她的血還在繼續(xù)滴著,滴在那血池里,顆顆綻開如血蓮一般,剛才殺了子郁長老也只不過是嫌他礙眼罷了。

  懷丘知道他的來意,也望著他,兩人就這么對望著,許久,沒有人說一句話。

  此時,江雪兒傷口吃痛,不由自主地輕叫出聲。

  懷丘轉(zhuǎn)過頭關(guān)心地看著她,江雪兒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藺竺見兩人這般默契,心中醋意升起,輕笑道:“那吊魂草的滋味很好吧?”

  懷丘點頭,道:“是很不錯,要多謝你!”

  “本來你可以多活幾日,現(xiàn)在卻馬上就要走了,我實在為你惋惜?!碧A竺說完大笑,哪有什么惋惜的模樣。

  懷丘微笑道:“其實早晚都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把她拉扯進來?”

  藺竺臉色微變,似又狠下心來,說:“若不是她喂的毒,你又怎么會明知是毒還要吞下去?”這異界,懷丘用藥用毒不能說第一也是第二了,若不是江雪兒,他又怎會甘愿吃下去。

  “早晚也是死,還不如成全了她的心,卻不承想她所托非人,若我早知道是這樣絕不會吃下的。”懷丘難過道。

  兩人一人一句的說著,聽得江雪兒大驚,怎么那吊魂草是毒?卻沒有人告訴過她,原以為是在延續(xù)懷丘的生命,卻是在害他?可又不愿輕易相信,于是咬著唇打算繼續(xù)聽下去。

  懷丘體力不支,軟軟坐在地上問:“你為何要負她?”

  藺竺低頭看他,狠狠道:“她不過是我的一枚棋子,就如同當(dāng)初的素姬,是你的一枚棋子?!?p>  “!”江雪兒不敢相信,這是藺竺說出的話,他曾經(jīng)的好都是假的裝的?

  她面色蒼白,帶著一絲期許,聲音顫抖,看著他說:“藺竺,你怎么了?你只是在開玩笑對不對?”

  藺竺抬起頭,用血瞳看著她,那眼里有無奈、狠心卻沒有一絲愛,說:“怎么了?現(xiàn)在你還不明白嗎?你只不過是我用來殺死懷丘的一個工具罷了!”

  江雪兒終于聽明白了,眼里包著淚,問:“那你之前為什么要那樣對我好?”

  藺竺狠狠地說:“不過是為了讓你心甘情愿來幫我下藥罷了!”

  江雪兒眼淚再也包不住了,如斷線的珠子一顆顆掉了出來,她問:“那你之前眼盲也是騙我的嗎?”

  藺竺轉(zhuǎn)過身去,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那,為何要······(在那帳篷里與她歡好)”江雪兒再說不出話來,只盯著藺竺的背影,想要知道答案,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僅僅只是他謀劃的一環(huán)嗎?

  藺竺不看她,兩手握拳,冷冷說:“不過是為了讓你對我更加死心塌地?!?p>  “所以從一開始,從你要我拿草藥給你、你叫我來神殿偷聽、給我涅槃羽衣、宣布要娶我為妻、在巨人前現(xiàn)身救了我、為我去星宿洞取藥、消耗精氣用破岳錘砸開貝殼、眼盲,這一切都只是你為了這一天而布的局?”江雪兒不甘心,她不相信他那么無情。

  藺竺背著她哈哈大笑,道:“你不過是個低等的人類,居然妄想要我藺竺娶你,真是白日做夢!”

  江雪兒聽得渾身發(fā)抖,眼淚一滴接一滴的落在血池里,本來在凝固的傷口因著她的激動而又破綻開來,血不斷的和眼淚一起流在血池中,她只覺得心中酸楚,卻又什么都說不出口,只愿自己早點死去,不再面對這一切。

  也許是因為江雪兒的血所滋潤,懷丘的精神稍稍好了些,這時懷丘伸手抓住她的手,輕聲說:“雪兒,別怕!我送你回去!”

  當(dāng)即,懷丘打腿盤坐在江雪兒腳邊,嘴里念念有詞,只見他身上冒出許多光點,那些光點一個個飛出來,落在江雪兒的身上,漸漸那些光點聚集成她的形狀,似乎在將她吞噬,光點越來越多都集聚到了江雪兒身上。

  懷丘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透明,江雪兒被那些光點分解,她只覺得渾身如靜電點擊般閃爍著,卻不覺疼痛,她死死看著那個身穿黑袍的背影,他一動不動,始終不愿轉(zhuǎn)過頭來看自己一眼。

  江雪兒要將這個背影死死印在心里,即使碎成了千百萬片,她這千百萬片里都會印著他······

  最后,江雪兒感覺自己變得很輕,她再也感覺不到憂愁,周身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她來到一條很暗的隧道,如同第一次進入異界的那條,她看到懷丘站在前面叫她,她忙跑上前去,剛要觸碰到他,他就消失了,不一會又出現(xiàn)在前面對著她溫柔的笑著,江雪兒安心隨著他去,心里卻有一個聲音想要帶著她往另一邊走,好在她更想要懷丘的溫暖,于是直直朝著他走去,突然兩人前方出現(xiàn)一個小小的光點,懷丘牽著江雪兒直直朝那光點走去。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你想好了嗎?”

  她停住腳步,“想好什么?”

  “你想好要進去了嗎?還有另一條路給你,你要去嗎?”

  “什么意思?”

  “你想報仇嗎?還是想回到你的人界?”

  “報仇?人界?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很好,這樣你就會快樂?!?p>  “你是誰?”

  “你不記得我了嗎?”

  “我為什么要記得你?”

  “你真的想知道嗎?”

  “嗯”

  “我是巍山罪人的一縷魂魄啊?!?p>  “巍山罪人?懷丘?巍山?神殿?······藺竺!!!”

  “······”

  “我要報仇??!”

  江雪兒轉(zhuǎn)向另一個光點,直直朝它走去,那光點越來越大、途中懷丘想要將她牽離,她甩開了他,懷丘一臉擔(dān)憂看著她,她抱歉的說了句“對不起”,隨即跳入了那光中······

錦衣燕行

夜焯之日結(jié)束,撒花,開啟下一階段虐蛇君之路~耶!   如果有人在看,請給我個小小鼓勵(收藏、關(guān)注)好嗎?謝謝?。ň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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