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冷的態(tài)度變得極快,她立馬答道:“我也喜歡你?!?p> 說完這話,荊冷就期待地看著印逸春,似乎這一切的確出自她的本心一樣。
印逸春非常懵,剛剛他告訴了荊冷自己的名字,荊冷就立馬變得喜笑顏開,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荊冷立馬對自己表白,但是印逸春還是露出了羞澀的笑容,嬌怯怯地回到:“嗯,喜歡你。”
荊冷變化如此之快的原因就是印逸春就是她渴求已久的男主啊,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提前遇到了男主。劇本也從原來的自己調(diào)戲男主不成被女主打臉轉(zhuǎn)換到了如今的男主對自己初見表白甚至到現(xiàn)在隱隱的雙方有意,不過這不重要,上個世界的劇本也崩得不像樣,反正荊冷也不是來維護劇本的,劇本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場戲快點完結(jié)。
所以就算時間線提前了這么多年也沒關(guān)系。陪著諾夫子來找印逸春的喬母笑瞇瞇地看著自家女兒輕而易舉地解決了自己的婚事,對著諾夫子露出狐貍笑:“兒女自有他們的福氣,只是實在想不到我們兩居然也可能有親家的緣分?!?p> 諾夫子呸了一聲,反駁:“誰跟你這市儈者有親家緣分。小小的人哪有哪么多情情愛愛的心思?你真是想得又多又美?!?p> 喬母和藹地勸到諾夫子:“看開些,看開些。孩子還早,你可以慢慢想,我們不著急?!?p> 言談間竟然有點像談婚事的架勢,諾夫子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給喬母一個大耳刮子,她就算再喜歡荊冷也干不出把印逸春嫁給她的事,那完全就是沒撿到西瓜還丟了芝麻,雖然她對印逸春沒什么大感情,但也不是沒有感情的,好歹養(yǎng)了他也有一段日子了。看看荊冷雪白的小臉蛋,諾夫子忍不住在心里想,要是荊冷是個男孩子,印逸春是個女孩子就好了,那么這場婚事她一定當(dāng)場就同意,一定上趕著和喬母當(dāng)親家。
現(xiàn)在,喬母就做她的春秋大夢吧!
諾夫子拉著印逸春就走,一路走一路訓(xùn)。
“您怎么就和那丫頭玩起來了?您和那丫頭的輩分可是差了不少?!敝Z夫子苦口婆心,“其他且不論,這個總得在乎一些。我好歹也是那個孩子的夫子?!?p> 諾夫子雖然姓齊,但是確實是印家的人。一個家族里總有被放棄的人,他們的血脈仍是那樣,但他們卻會被家族拋棄,就連姓氏也被剝奪。諾夫子就是這樣的人。她不再屬于那個階級,卻依舊保持著在那個階級養(yǎng)成的點點滴滴。擁有自己的固執(zhí),方圓早有固定,但是又總?cè)菀淄讌f(xié),妥協(xié)時也固執(zhí)著。
印逸春離開了荊冷,頭腦冷靜了許多,看著依舊被那些困著的齊諾,平淡地訴說事實:“我之所以還留著這個姓,只是因為我的父親希望,而我的母親不介意我繼續(xù)用而已。其實現(xiàn)在的我本來就是你的兒子了,那么我就是和欣果同輩。您其實早就不需要稱呼我為您了,娘親?!?p> 齊諾望著印逸春,仿若看到了當(dāng)初的自己,心中微酸,強顏歡笑地拉起印逸春的手:“回家吧,兒子?!?p> 被拋棄的都被好好的安置過,不然為什么只是單純換了個地方,心中卻有復(fù)雜的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