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大隊會議室里,譚晶晶緊張的坐在坐在會議桌的一角,靜候著會議的開始。
感受著現(xiàn)場沉重的氣氛,譚晶晶有一種緩不過氣來的感覺,雖然并不是第一次參與這樣的會議,可是,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么多個警界的高層參與了進來,而且,秦隊因為個人原因,并沒有出現(xiàn)在會議室里。
大約過了五分鐘后,黎薇,陳焱輝和容翰林先后走進會議室,三人在各自的位子上落座。
“關燈!”主位上的黎薇淡淡的聲音響起,下一秒會議室的燈滅了,投影像里顯出了東郊水庫撈上來的死者的照片。
容翰林站定在投影儀前,向在場的眾人介紹死者的情況:“影像里面的這個女孩就是東郊血案的被害人程茗肖,女,二十五歲,目前是一個無業(yè)自由人,她的死亡推斷事件大約是昨晚深夜十一點到凌晨一點左右,不過,經(jīng)過現(xiàn)場的考察,被害人有可能在更早以前就已經(jīng)被放置在了水庫中……”
說著,容翰林也是將所有的搜證照片全部放了一遍以后,對著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隨后,燈便重新亮了起來。
“根據(jù)被害人家屬的說法,被害人在十天前以出門工作為理由消失,期間沒有任何人知道被害人去了什么地方。”容翰林繼續(xù)說著,“但是從被害人的遺體狀況,體內的大多數(shù)器官都已經(jīng)被人偷梁換柱,而且從遺體沒檢測出了藥物殘留的痕跡?!?p> 黎薇對著容翰林點了點頭以后,站了起來走到容翰林的邊上,認真的說道:“這次的案件非常特殊,上面已經(jīng)下死命令了,不管怎么樣一定要把這件案子完美結束掉?!?p> “我們現(xiàn)在的主要調查重點有兩個,第一在被害人失蹤的這十天里的行蹤,第二,被害人體內體內衰竭器官的原主人,以及被害人自身器的去向,因為偷梁換柱的手法簡陋,可以暫時排除一部分目標。”說完,黎薇看向了譚晶晶說道,“此次的調查以秦鵬海的小隊為核心,小譚,關于這次會議的結果,你轉告一下秦隊!”
“是!”眾人應道。
“散會!”
散會之后,黎薇,陳焱輝和容翰林以及其他的所有人迅速的撤離的會議室,先后離開大隊,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殺人案,一直以來都以復雜而已著稱,幾乎每一起殺人案的背后都能牽扯到非常大的事情,就好比之前查出來的那起毒品交易,以及這一次的器官,即便是沒有殺人這個罪名,只要夠嚴重都是能夠判個死刑的罪名。
不過想想也是,不是迫不得已,誰會愿意去殺人呢是不?又不是那種精神病患者。
……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三下,前來開門的是被害人程茗肖的父親洪泰,他看到站在門外的盧俊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請問您是?”
“程先生,我的名字是盧俊,是一名律師,關于這次的案子,我們能進去和您聊聊嗎?”盧俊很客氣禮貌的問道。
“律師?律師來找我能聊什么?警察都找不到犯人,律師難道就能提前給犯人安上罪名不成?”程梁史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就要直接把門關上了。
很顯然,他這是把盧俊當成跑過來給自己拉業(yè)務的業(yè)務員一樣的存在了。
“請稍微等一下,我不是為了律師的業(yè)務來的,我是為的協(xié)助報案?!北R俊的臉色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
“協(xié)助辦案?”程梁史半信半疑的審視了一下盧俊,轉頭看了一眼坐在屋里的妻子,嘆了一口氣,“好吧,我們在院子談好了。”
“打擾了!”盧俊點了點頭。
程梁史引領著盧俊在院子里找了個石墩坐下,然后從屋里端了一小盆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果,坐到了盧俊的面前。
“你真的是為了辦案來的?警察今天已經(jīng)來了兩趟了,我那婆娘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來,希望你不要在她的面前提起肖肖的事情?!背塘菏纺樕€是有些陰霾的,盯著盧俊,瞳孔中還有著顯眼的血絲。
或許吧,有些人表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得有多么的痛苦,可是有些人那只是不愿意把心中的痛展現(xiàn)給別人看而已。
“你想知道什么?”
盧俊的臉色稍微嚴肅了一點,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筆跟一個小本子,慢慢的說道:“我知道警察已經(jīng)問過很多了,所以我現(xiàn)在更想了解你的女兒平時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