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佳和嚴士東吵完的時候,言妖早就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樓上辦公室里有個大魔王,他們不敢上去,只得坐在下面的下面,看著樓上辦公室的門,望眼欲穿。
“都怪你,逼逼叨叨的一天話那么多……”
聽陳佳佳這么一說,嚴士東登時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你說誰話多,不都是你一天神叨叨的,你這頭豬,我告訴你,這一躺帝京,言姐不但要去,而且指不定還嫁帝京了呢……”
話落,周圍原本就靜靜的看著兩個人吵吵的,頓時來了興趣,紛紛不著痕跡的朝著嚴士東靠去,假裝低頭整理文件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從警校到分工作,我可是沒有見言姐談戀愛啊,那中隊的那小子追了三年,言姐口都沒松,你咋知道?”
嚴士東看著眾人,呵呵的笑,一副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的表情看著他們,開口就道:
“言姐有個私人微信,但是呢,這微信里面的人可……”
話還沒有完,外場忽然傳來一聲警鳴聲,所有的人在聽到警鳴那一聲,手中的東西一丟,紛紛就朝外面跑去。
“臥槽,這大中午的,小爺都要下班了,還來整個緊急集合,這要下去,女朋友還找不找了……”
抱怨歸抱怨,而那動作還是麻利的不行。
外面的校場上,二十個警員井然有序的排列在校場下,堅挺的身姿在烈日炎炎的照耀下,依舊挺拔著。
警帽下,一張張黝黑的臉,滿是堅定不移和專屬于他們的年華顏色。
隊首兩名警隊長看著自己手里的計時器,臉色嚴肅,開口大聲喊道:
“五十秒,你們最近真的是越來越放松了,越來越懶散了,辦公室到校場不過百米的距離,你們居然用了這么長的時間,要是某一日遇到突發(fā)事件,一秒鐘的耽誤都可造成不可衡量的后果,一人二十圈,什么時候跑完什么時候吃飯,你們服不服?”
“服……”
巨大的喊聲,有力的響起,帶起的是一個又一個黑色的身影在校場上的汗水飛揚……
此刻熱血灑汗的場景,卻是和帝京形成了天壤之別。
帝京軍區(qū)醫(yī)院手術(shù)室……
手術(shù)臺前,四個醫(yī)生圍繞病人而站,分工合作著。
手術(shù)室的氣氛安靜又沉寂。
目光都注焦在此刻給病人進行縫合傷口最后一個步驟的醫(yī)生身上,
看著那醫(yī)生被醫(yī)用手套套起來的纖細手指繞來繞去,速度極快的完成縫合,最后漂亮的打了一個結(jié),完成了手術(shù)的最后一個步驟,以成功來宣告手術(shù)的結(jié)束。
隨著手術(shù)結(jié)束,周圍圍繞的醫(yī)生紛紛開口道:
“辛苦了,安醫(yī)生?!?p> 那男子默然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手術(shù)室,將接下來工作都交給了手術(shù)室里的護士長,隨著一路走出去,響起的聲音皆紛紛道:
“辛苦了,安醫(yī)生?!?p> “辛苦了,安醫(yī)生?!?p> 然而一路上,男子除了默然的點了點頭之外,都沉默著。
將手術(shù)服一層層脫下,扔到垃圾箱子里,走到外面,守候在手術(shù)室外的病人家屬看見有醫(yī)生出來,匆匆沖上去,一臉的焦灼的問著他:
“安醫(yī)生,怎么樣?我媽怎么樣了?”
那男子點頭,仍舊是那副不平不淡的表情,才堪堪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手術(shù)很成功……”
話落,那病人家屬激動的不得了,對著男子連連鞠躬,表示感謝:
“謝謝,謝謝安醫(yī)生,謝謝啊,謝謝……”
面對這般連連鞠躬熱情的家屬,男子口罩遮掩住的嘴唇,微微的勾了勾,輕聲說道:
“祝愿早日康復(fù)……”
話落之后匆匆離去,才進辦公室就看到科室里的小護士收拾著桌上送來的鮮花,見安止謙進來,小護士心里一慌,急急忙忙的開口解釋道:
“安醫(yī)生啊,不是這花……是12床的家屬送來的,我……我現(xiàn)在才看到……我……我……我那個……馬上就處理掉……我……那個……”
小護士因為緊張,說出口解釋的話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看著安止謙的目光里都滿是驚慌。
強忍著那顆噗通亂跳還緊張不已的心等著接下來安止謙的批評,卻見安止謙淡漠的撇了一眼桌子上的鮮花,就拉開椅子坐在了一個的位置上,淡淡的回了一聲:
“嗯……”
小小的一個音節(jié)從喉嚨中發(fā)出來,不大不小,卻讓那小護士莫名的松了一口氣,抱著鮮花匆匆就沖了出去,靠在門上,拍著自己的胸口,慶幸不已。
心里暗嘆著:這真的不愧是安南極,現(xiàn)在全球都開始變暖了,前些天的南極溫度都升高了些,他們這科室的南極天天在太陽的照耀下,怎么還是冰硬不暖。
這么俊的一哥哥,冷的南極一樣,以后誰家的姑娘敢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