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墨乜斜著眼睛看了過去,好家伙,幾千年沒遇到這么敢當面罵她的人了。
官蝶仙及時損止:仙君,仙君,正事,正事要緊,這小魚小蝦不值得仙君娘娘您放在心上。
初墨:官蝶仙,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仙家講究的也是因果循環(huán),她倒是想起來了,上一輩子不正是這小子讓她去幫忙尋找沈詩月的么?
官蝶仙急了,白色的觸須緊揪著口袋。
“楚磯同學(xué),她只是來找我,真不是來找你的——”就在官蝶仙以為,仙老兒都救不了這楚磯時,蘇木已經(jīng)趕了過來抓住了出擊,聲音焦急帶著喘。
楚磯一愣,疑惑地看向蘇木。
初墨一愣,對啊,她怎么沒想到,蘇木這一句話簡直是直接打臉啊。
姻緣線智商在線啊。
“遲初墨,你搞什么鬼?”楚磯才不相信陳這遲初墨突然轉(zhuǎn)變了目標,明明前幾天還跟在他的身后,大放厥詞,說非追到他不可。
“蘇木說對了,我還真不是來找你的。”遲初墨一笑,“聽見沒,人家不歡迎我,你在這里是干不下去了——”
初墨不由分說抓著蘇木就往外拉。
“遲初墨,你等等——”
蘇木哪里掙脫得了,已經(jīng)被初墨拉到了店外。
“遲初墨,你走吧,我已經(jīng)決定退學(xué)了——”蘇木微微掙脫,低下頭,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開口,這一開口,根本就是得罪了楚磯,他也不可能在這里做下去了。
“遲初墨,你站住——”初墨正準備勸說不成,以武力解決這姻緣線不聽話的問題,不知悔改的楚磯已經(jīng)出追了出來,大喝一聲,頓時引來了無數(shù)的目光。
自然,日常瞻仰校草的粉絲們,怎么會不知道這個地方,每天總有那么幾個會守在店里,期待偶遇。
頓時,一些目光已經(jīng)圍在了楚磯與遲初墨的身上。
“詩月,詩月你快點——”詩月的好友兼閨蜜自從“偶然”發(fā)現(xiàn)了詩月日記上的秘密,更是早已經(jīng)認定兩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
“干嘛這么趕?”沈詩月剛剛在學(xué)校食堂吃完飯,就被自己的這個閨蜜拉了出來。
“那不要臉的遲初墨,鬧到楚磯家的店里去了,我們快去看看——”
沈詩月心中一咯噔,腳下的步子卻加快了。
楚磯已經(jīng)注意到周圍的指指點點,有些尷尬,但一想到先前被硬生生打臉,更是讓一個他十分厭惡嫌棄的人給明晃晃地打臉,這口氣他自然忍不下去。
“遲初墨,你說清楚,蘇木到今天這個地步,不是你逼的么?”楚磯的聲音再次響起。
圍觀的學(xué)生居多,且有目的而來,自然對這個八卦十分清楚。
剛剛傳出這遲初墨突然轉(zhuǎn)了興趣,看上蘇木了,第二天,蘇木就退學(xué)了。
更有人猜出:這蘇木沒有楚磯這樣的家世背景,自然不敢與遲初墨正面相碰,所以退學(xué)還躲到了校草家的店里打工。
“楚磯學(xué)長,你管這對狗男女干什么?”一個女生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啊,是啊,她們楚磯學(xué)長就是心好,這遲初墨轉(zhuǎn)了興趣,不盯著她們楚學(xué)長了才好。
你們不覺得奇怪么?說不定,這遲初墨沒招了,故意惹出這一招就是為了吸引學(xué)長的注意。
人群中不知誰咕噥一聲,頓時所有人似乎“恍然大悟”。
況且,蘇木是哪根蔥,怎么能跟他們楚磯學(xué)長相提并論?!
“遲初墨,你要不要點臉,你配得上楚學(xué)長么?”人群中一個女生的聲音傳了出來,頓時場面更加亂了。
蘇木頓時慌了,這個場面他從沒遇到過。
初墨乜斜著眼睛看向楚磯。
初墨:小蘿卜,本仙尊要是再不出手,這仙家的臉面都要丟盡了?!
官蝶仙小聲反駁著,小仙不是蘿卜,不是蘿卜。
只是,這楚磯欺人太甚,憑什么妄加斷言。
“楚磯同學(xué),你誤會了,初墨沒有逼我什么,反而是勸我上學(xué)。我退學(xué),的確是因為自己家里的原因——”蘇木深吸一口氣,飛快地說道。
圍觀的群眾一愣,自愿的?
“蘇木,你該不是真想被遲初墨包養(yǎng)吧?”人群中突然有人問道,沈詩月與閨蜜剛到就聽到了這句話。
“遲初墨,不要禍害人——”楚磯冷冷地遲初墨,雖然他與蘇木不熟,但是,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他憤憤不平。
初墨眉頭一挑。
這種貨色不解決了,留著過年不成?!
官蝶仙頓時大叫一聲,那聲音直錘自個仙君耳膜。
“仙君,大庭廣眾,你仙法沒了呀,難不成就這么殺了?”
初墨一頓,不成么?早死早超生,這種貨色留在世上……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買票了么?”就在這時,一個戾氣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
黃毛胖帶著兩個小弟到了,一邊吆喝趕著圍觀的學(xué)生,一邊朝著初墨的方向趕了過去。
“墨姐,出啥事了?“黃毛胖自然也是聽到了消息,著急趕過來。
“揍他——”初墨下巴朝著面前楚磯一點,聲音冷萃,這下不關(guān)她的事了吧。
黃毛胖一愣,跟著擼了兩把袖子就上前了。
“怎么的,怎么的,如今我們墨姐不稀罕你了,你又上趕著來啦?早干嘛去了?”黃毛胖一聲大喝,官蝶仙立刻捂住了眼睛。
“遲初墨,都是同學(xué),不要——”蘇木有些焦急,更不想因為自己引起這場爭斗。
“黃毛胖,你嘴巴放干凈點,既然如此,她何必來我的地方——”楚磯穩(wěn)了穩(wěn)身形,身高上已經(jīng)占了優(yōu)勢,他也并不一定打不過黃毛胖。
黃毛胖見有人拉架,也就不那么熱情了,也不看看對方是誰,打了楚磯,他也沒好果子吃。
但氣勢不能弱。
“呦,沒看見,我們墨姐是來找蘇木——蘇哥的——,蘇哥,你去什么地方不好,來這地方干嘛?是來挑釁這楚磯眼瞎,竟然不識我墨姐的好——”黃毛胖的聲音粗礦就跟個大喇叭一樣,圍觀的學(xué)生們有些疑惑地看著場中的一切。
是啊,這么一說,先前還真沒注意遲初墨一直都是拉著蘇木的,楚磯也說遲初墨來找陳蘇木的。
“黃毛胖,你不要顛倒黑白,明明這里是楚磯家的……”
黃毛胖一轉(zhuǎn)頭,晃眼見一個美女,呸,他墨姐在,哪里還有什么美女。
再一眼,這不是校花沈詩月么?怎么,他就猜著這沈詩月喜歡楚磯,墨姐天天盯著楚磯時,他就感覺到了。
“你又是哪根蒜?”
“你,你想打架,我就告訴老師去?!鄙蛟娫旅嫔患保眢w卻很誠實地朝后退了一步?!岸遥壷皇锹芬姴黄?,認為遲初墨逼著蘇木學(xué)都不敢上了,才出手的?!?p> 初墨頓時看向沈詩月,看不出來,這沈詩月深藏不露,三言兩語,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挑撥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