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斌并沒有發(fā)現(xiàn)門沒關(guān)好,但他還是怕聲音太大引來旁人,他用手捂住了楚楚的嘴,說:“閉嘴吧,別白費(fèi)力氣了,沒有人會來的。”然后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別忍著了,讓我好好疼疼你吧。”
楚楚輕輕喘了一聲,她又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鮮血從傅斌的指縫里滲出來。
傅斌笑了笑,說到:“還挺烈的,我就喜歡你的烈性子,今天我要好好地訓(xùn)訓(xùn)你。”說罷,埋頭就要去吻她。
忽然門被踹開,傅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感覺到頭頂一陣疼痛,人就已經(jīng)飛到一米以外的地方,“誰特么破壞老子的好事?!碧ь^就看到了一張凌厲的臉,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目光若寒冰,透著濃濃的殺氣,他有些愕然。
杜銘哲是出包間來接電話的,打開門就看到一個黑衣男子,趴在888包間門口,手里還拿著照相機(jī),那人看到他后撒腿就跑,杜銘哲不明情況,就聽見楚楚在喊他的名字,那聲救命喊得凄慘,透著絕望,杜銘哲呼吸一滯,立即踹開門板,就看見一個男人坐在楚楚身上,正要欺負(fù)她,他隨即伸腿就給了那男人一腳,嘴里罵著“王八蛋?!?p> 聽到熟悉的聲音,楚楚搖了搖頭,努力睜大眼睛,等看清那個站著的男人,她瞬間就安心了。
杜銘哲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楚楚,衣衫襤褸,臉頰通紅,眼神迷離,嘴唇血肉模糊,鮮血從嘴角流到了脖子上,他怒火中燒,恨不得將那個猥瑣的男人千刀萬剮。杜銘哲脫下外套裹在楚楚身上,輕輕扶起她:“楚楚,你怎么樣了?”
楚楚迷迷糊糊地說:“我想回家?!?p> “好?!倍陪懻鼙鹚痛掖彝\噲鲎呷ァ?p> 好不容易把楚楚放在了車上,給她系了安全帶,杜銘哲拿出手機(jī),撥了個電話出去,他正在陪客戶吃飯,突然離開怎么也得有個交代才是。說話間,透過玻璃窗,看到里面的人兒正別扭地扭著身子,似乎在找他,他匆匆掛了電話,一坐進(jìn)車?yán)铮焓志屯熘母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