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說的話不后悔?”軒帝忍不住再次確認。
“既然說了,就一定做到。君子一諾,重于千金。若連自己說過的話都要后悔,怎可與那個人相比?”萱琉也不廢話,既然已經(jīng)決定,遮遮掩掩未免有失體面,不如直接承認。
“那你回去吧?!避幍蹟[了下手。也許,是自己真的不了解萱琉,以為她就是一個小女孩,還不知道世間的險惡,今日的談話,終于使自己知道了這個平時不聲不響的小女兒有多么高的心智。
回到東宮,翠羽姑姑不知何時早已離去。
進入內(nèi)室,侍女們正有條不絮地忙碌著。
“舒窈,你們在宮外可有什么勢力?”想起今日宣政殿的事情,萱琉不禁問道。
宿敵已經(jīng)出現(xiàn),坐以待斃不再是辦法。也許,應該加快腳步了。
“皇太女此話何意?婢子既然已經(jīng)到了東宮,那就是皇太女一個人的侍女,和宮外原來的主子自然也斷了聯(lián)系,那在宮外怎么可能有人呢?”舒窈有點委屈,自己既然能在那么多暗衛(wèi)之中脫穎而出,,來到皇太女的身邊,自然不會是真正的蠢人,只是,在這么多年的安逸之中,有點懈怠而已。
今日聽了翠羽姑姑教導的話語,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可是這次,她有偏偏會錯了意。
“就你這樣,是如何從暗衛(wèi)訓練之中活下來的?”萱琉也很是不解。暗衛(wèi)的訓練雖不及殺手,可也沒好到哪里去,依照舒窈現(xiàn)在的性子,能在哪里活下來,真真是一個奇跡。
“可能是依靠運氣吧。”舒窈不確定地說道。確實,這些年也遇到了很多傷害,可是,就隨著玄之又玄的運氣避了過去。
當然,這些年那么多的危險,不可能是僅憑運氣就能避過去的。舒窈仿佛帶著大自然最本能的親近能力,她能使人輕易卸下心防,不自然間吐露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使她能在此時做出最好的判斷。
可是,她的這種能力不知為何卻在萱琉身上屢試屢敗。
“你去在宮外找一些人,去查一查上官驚羽這個人。”萱琉也不再糾結(jié),直接吩咐道。
既然已經(jīng)把他們當做了自己人,何苦再去懷疑?
此時,上官家。
“娘親,能給說一說萱琉公主的事情么?”宣若無法,只好叫上官柔娘親,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成為了習慣。
或許,自己的臉皮還能更厚一點。宣若想著。
想到自己現(xiàn)在只有兩個小丫頭,一個心心念念著能得到別的主子的看重,一個癡癡傻傻,半懂不懂,只比以前的上官驚羽好一點。若是,一直都只有這兩個人可用,拿來那什么來和萱琉爭,不如,直接放棄這個身份算了。可是,想到初醒時上官柔擔心的目光,宣若一陣不舍。
也許,該找個機會出府,只有出府,才有機會建立屬于自己的勢力。
這會,宣若和萱琉都想到了一塊,只有建立了屬于自己的勢力,才能迎接后面的爭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