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現(xiàn)在的五禽戲修煉,可以說已經(jīng)是進步很大。
每日以【固本培元龍虎方】,調(diào)理體內(nèi)氣血配合五禽戲修煉。
丹田之中的內(nèi)氣增長是相當可觀的。
葉軒估計,再練個把月,他就能突破小成了。
不過和大奔還是沒法比的。
大奔丹田之中的真氣,宛若是大江大河深不可測。
現(xiàn)在練習(xí)五禽戲,一招一式更是勢若奔雷。
練習(xí)完五禽戲,葉軒就準備帶著大奔先回去了。
沒辦法,現(xiàn)在不敢讓大奔和混混,這哥倆單獨待在一起。
一個足智多謀,一個無所畏懼,這哥倆加在一起。
就是囂張無極限,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個不注意就跑出去搞事情。
葉軒都怕這哥倆待在一起,給自己惹出什么亂子來。
混混頭上綠光閃耀,先是舉起它狗子哥,將大奔空間快遞了回去。
然后又是舉起了自家主人,葉軒也被空間快遞了回去。
葉軒和大奔,是又回到了租的庫房里。
這個庫房,葉軒打算長期租下去。
租金是貴了點,但架不住葉軒現(xiàn)在有錢啊,
以后就通過這間庫房,來與混混那邊的非洲。
搞一搞走私。
不對,應(yīng)該是物流往來。
通過空間快遞,既沒有中間商賺差價,還不用過海關(guān)安檢什么的。
比如葉軒,在那邊建好了帶游泳池的別墅。
就可以開墾出一塊田地。
再種點蔬菜水果什么的。
然后空間快遞回國,做點蔬菜水果之類的批發(fā)生意。
成本是不是低了很多?
當然,這些都只是葉軒目前的一點初步想法。
組織黑人大兄弟干建筑,還可以培訓(xùn)他們種地嘛。
將咱們?nèi)A夏的種植技術(shù)帶到非洲,讓黑人大兄弟們一起致富奔小康。
這怎么了嘛?
你非要把葉軒的投資建設(shè),說成是在非洲搞領(lǐng)地殖民。
那就不和你這種杠精玩了。
沒法聊。
在非洲大興土木,光是修建帶游泳池的別墅,就得需要大量的建筑材料。
今后還得再買,這個庫房也還得再用。
“主人,咱們?nèi)ツ膬海俊?p> 狗子大奔,戴上綠色頭盔,跳上電動車后座,對著自家主人問道。
大奔現(xiàn)在是不想回來的,它覺得非洲更加好玩。
和混混一起在草原上開邊三輪。
那是超級的拉風(fēng)。
自由自在,是想干嘛就干嘛。
這一回到國內(nèi),就到處都是人,搞得大奔是束手束腳。
還得裝成一只普通的沙雕狗子。
免得讓人發(fā)現(xiàn)有異常特別之處。
“回家?!?p> 葉軒戴上綠色頭盔,騎著電動車載著大奔。
一路風(fēng)馳電掣。
“大奔,你現(xiàn)在的棋藝進步得怎么樣?”
在經(jīng)過公園時,葉軒突然想起來了,對著身后的大奔問道。
這公園里有個下棋特別厲害,為人還特別囂張的老頭子。
葉軒早就想治一治他了。
“主人,不是你家狗子吹牛逼,象棋這一塊目前打遍天下無敵手?!?p> “我QQ游戲里的積分,已經(jīng)快要破五萬分了。”
“另外,你家狗子,在歡樂斗地主這一塊,也已經(jīng)屬于是高端玩家?!?p> “在高級房間里,玩的都是癩子局?!?p> “目前的歡樂豆,直接破了100萬?!?p> 一聽自家主人問起,大奔是興致勃勃的用意念回道。
在下棋這方面,大奔現(xiàn)在是想尋一對手而不可得。
沒有對手,大奔是深感寂寞,QQ游戲已經(jīng)感覺沒勁了。
目前大奔,初步涉獵了斗地主和四川麻將。
血戰(zhàn)到底。
也是贏得不要不要的。
最近大奔,在瀏覽某個網(wǎng)站時,看到了一個澳.門皇家賭場的廣告。
正思索著,自己是不是讓自家主人,帶自己去澳門賭場贏一把。
改天試探一下自家主人的口風(fēng)再說吧。
“我?guī)闳ス珗@,找那個老頭下棋去。”
早就想治一治,那囂張老頭子的葉軒,當即是載著自家狗子直奔公園。
相信以狗子的棋藝,下贏那個老頭子不成問題。
公園里,一個氣質(zhì)霸道,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子。
面色紅潤,端坐在棋盤前。
鶴發(fā)童顏,宛若是一個世外高人。
老人家,常年在這里,擺下一副棋盤。
旁邊一個竹牌,寫得是明明白白,贏他一局賞一千。
輸他一局罰一百。
賞與罰,兩個字,寫得霸氣絕倫。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老人家天天在這里擺下一副棋盤。
應(yīng)戰(zhàn)者無數(shù),可是老人家卻是未逢一敗。
久而久之,也就沒人來跟他下棋了。
公園這塊地,也就成了老人家,獨自守候的一塊寂寞之地。
都沒人來這里玩了。
沒人來這里玩,也沒人來這里應(yīng)戰(zhàn)下棋。
可這老人家,還是每日在這里擺下棋盤。
一日復(fù)一日的堅守,只為等待一名對手。
無敵!
而無敵往往就是一種寂寞。
想尋一對手而不可得。
葉軒騎著電動車來了,帶著狗子來到棋盤前,對坐在老人家的面前。
老人家橫眉冷眼,從臉上就能看到,這是一個霸道不講道理的老頭子。
“半年了,還無人趕來與我對一局?!?p> 語氣滄桑,透著寂寞,睜開眼睛看了葉軒一眼。
眼中閃過一抹鋒芒。
這個老頭子中氣十足,更是聲若洪鐘的捋了捋胡須。
“贏我賞一萬,輸我罰一千。”
霸道老頭子,超級囂張的斜睨了葉軒一眼。
半年沒有對手的他直接升級了賞罰。
“來呀?!?p> 葉軒也不虛,今天來就是為了治一治,你這囂張老頭子的。
非把你這一萬給你贏走不可。
對句開始,大奔在自家主人身邊。
狗眼目光灼灼。
雖然是葉軒在和老頭子下棋,但實則乃狗子在和老頭子下棋。
葉軒走的每一步,都是狗子通過意念。
進行指點的。
這棋盤上,一步步走下來。
老頭子臉上的霸道之色,開始逐步轉(zhuǎn)變?yōu)檎J真之色。
隨著戰(zhàn)局白熱化,棋盤上殺得酣暢淋漓。
老頭子臉上是越來越震驚。
越來越不淡定了,棋盤上的對局讓他開始感覺有點吃力。
有點招架不住了,額頭上開始往外冒汗了。
“將!”
葉軒在狗子的指點下,最后一步馬踏中原,將老頭子給將死。
贏下了本場棋局!
而此時的老頭子,還處于一臉懵逼之中。
他輸了!
輸給了一個年輕小伙子,這十幾年未逢一敗的他。
今日終于是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