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伊錦不知道里面是誰,只知道,夜辭的臉色越來越黑了。
最后,他幾乎是快把桌子都掀了。
顯然已經(jīng)是發(fā)怒了。
靠。
搞什么飛機。
“我有急事要先走了,你慢慢吃,刷這個卡。”
夜辭遞給她一張黑卡。
顧伊錦似乎早就料到了這個情況,不緊不慢地吃著自己的飯,也不接卡。
“沒關(guān)系,你去忙吧,我自己有錢?!?p> 一頓飯,就算是很貴,她也不至于付不起錢了吧。
夜辭瞥瞥眉,嗓音低沉:“夜氏的一個大股東在鬧事,莫家老爺子也參與進來了,所以我要去處理一下?!?p> “哦?!?p> “嗯,有事再找我,照顧好自己?!?p> 夜辭把卡丟下就走了,始終都是眉頭緊鎖。
等他走了,顧伊錦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大股東?
顧伊錦敲著碗,若有所思:“他剛剛說,有一個大股東要搗亂,大股東,是誰呢?”
想著想著,腦子里的一個新聞突然浮現(xiàn)出了心頭。
夜氏大股東,意外慘死。
顧伊錦的臉又變得有點蒼白了,前世的懸案新聞,那個震驚全國的可怕死亡事件,幕后的主使人,該不會就是夜辭吧?
她的心臟猛然間砰砰跳。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夜辭的話,那,他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可到底是不是,她暫時也沒辦法取證了。
夜辭一走后就好幾天晚上都沒有再回來了,就連消息也很少,只是每天都會給自己發(fā)一句話,道一聲早晚安。
其他的消息,她一概不知。
外界的新聞什么的,根本就沒辦法報道夜少的行蹤和事情。
他就像個神秘人一樣,來無影去無蹤的。
顧伊錦成了沒有家長管的自由小孩,也安心地上了兩天課。
大概是云開誠守信了,學校的那人也老實了,反被夏碧給纏上了,兩人斗得如火如茶,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
而程瑜每天除了上課就都在醫(yī)院和陸以琴待在一起,幾乎是連宿舍都不回了。
顧伊錦便把學校當做自己辦公的首選地方了。
整天的一個人窩在圖書館里處理公司的事情,順便抽時間回公司看看。
這天下午剛好沒課,顧伊錦在圖書館也待了半天了,覺得無趣了,便回了公司。
不過。
那個陶典雅,怎么會在她公司的門口?
還有她旁邊的那個人……
怎么看都怎么像是那個花花公子云開誠啊。
顧伊錦繞了路,從后門進了公司后就派人去暗中跟蹤一下那兩個人,順便調(diào)查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貓膩。
果不其然,當天顧伊錦就收到了勁爆消息。
原來是陶典雅想要找實習,云開誠拉著她來了顧氏,但是陶典雅知道顧氏是顧伊錦家的,現(xiàn)在就算是換了總裁,那之前也是顧家的,所以她不愿來。
外人都只知道顧氏換了總裁,顧總陪著老婆去國外去了,沒有了消息,新的總裁并沒有公開。
加上之前顧氏瀕臨死亡的殘局,大家自然認為顧氏是被別人收購了,圈外人根本就不知道新總裁就是顧氏的女兒。
這兩人走后還去了不少地方約會,到了晚上,云開誠果然帶著陶典雅去開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