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在鐵軌的“鐺鐺”聲響起五次之后,墨瞳告別了小張,起身前往避難所的出口。
經(jīng)歷了兩天的暗無天日,從厚重的大門外再次呼吸到外界的新鮮空氣之后,墨瞳感覺到一種重獲新生的活力。
“一二一、一二一,首戰(zhàn)用我,用我必勝……一二一、一二一……”
在墨瞳到達大門外不到十分鐘之后,一聲聲的口號聲由遠(yuǎn)及近的從身后的大門中傳來。
隨后,一隊身穿防恐作戰(zhàn)服,頭戴防毒面罩,背挎大口徑槍支的隊伍從大門中魚貫而出。墨瞳大概數(shù)了數(shù),至少有五十人。雖然防毒面具遮住了面容,但通過身形和口音,墨瞳還是認(rèn)出了隊伍中最前方的龍玉和國慶二人。
他們倆也要去?
墨瞳雖然知道邵師長會派一支隊伍和自己同行,但沒想到其中會有龍玉和國慶二人,略微感到有些驚訝。
但隨即轉(zhuǎn)念一想,鳳武那個科學(xué)瘋子要去的話,龍玉這個戰(zhàn)爭瘋子的妹子必然會去。至于國慶,莫非對是因為對自己有些什么特殊感情?
墨瞳想起國慶每次見面的那幾個熱情的熊抱,身上不由的出了幾個雞皮疙瘩。
出現(xiàn)在隊伍最后的兩人,果然其中一個是鳳武那個科學(xué)瘋子,而另外一個人,則是避難所中名義上的最高領(lǐng)導(dǎo)邵師長。
“墨瞳小鬼,來的挺早嘛。”邵師長看到墨瞳之后,首先對他打了個招呼。
“想早點兒回家嘛!”墨瞳看了看那五十多人的隊伍一眼,心中不知這是一種助力還是一種負(fù)擔(dān)。
“我要的東西呢?”看到門后不再有其他東西出現(xiàn),墨瞳不滿的看著邵師長問道。
“在那邊!”邵師長有些心痛的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輛五六米高,十幾米長的重型卡車。
“你要的東西都在那輛車?yán)??!鄙蹘熼L走近卡車,對墨瞳繼續(xù)說道:“不過因為電瓶沒有電,這車沒法打火啟動。所以我說嘛,就算我給你了,你也帶不走??!”
“沒事,我有辦法帶走,這個不用你擔(dān)心!”墨瞳神秘一笑,打消了邵師長所期盼的因為他無法帶走而主動放棄的念頭。
“這車?yán)镅b的是什么東西?”鳳武看著那輛車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什么東西,不過就是幾發(fā)炮彈而已?!蹦p描淡寫的說道。
“就幾發(fā)嗎?這可是六百多發(fā)加農(nóng)炮炮彈!整個部隊現(xiàn)在也就剩下一萬多發(fā),這小子一開口就給我要了這么多?!鄙蹘熼L心疼的說道?,F(xiàn)在不比之前,彈藥沒了可以再生產(chǎn)。電消失之后,別說生產(chǎn)炮彈,連個打火機都生產(chǎn)不了?,F(xiàn)在的彈藥裝備,那是用一顆少一顆。
不過,如果能突破那道透明的屏障,不說可以再進行生產(chǎn),至少有機會尋找到其他地方的彈藥。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邵師長才忍心割痛接受了墨瞳的獅子大開口。雖然,他有些搞不明白墨瞳要這些炮彈干什么。
然而科學(xué)瘋子鳳武看著這一車炮彈,又看了看墨瞳,似乎猜到了墨瞳的打算,對墨瞳舉起大拇指說道:“有想法!”
墨瞳不理會那瘋子的話,望著避難所那道厚重的門,等著另一支隊伍的出現(xiàn)。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門后面?zhèn)鱽硐はに魉鞯男腥俗邉勇暋?p> 伴隨著這些走動聲響起的,還有一些人的說話的聲音。
“邵老頭,這么大早讓我們起來趕死?。俊?p> “為什么我們也要去?”
“凡人如螻蟻,死一個少一個,管他們作甚?”
……
隨著這些話語聲的漸漸接近,一個個穿著道服、漢服、以及長袍馬褂的修行者,也陸續(xù)從避難所中走了出來。
墨瞳約摸數(shù)了一下,大概有二十人。
“怎么還有這兩個人?”墨瞳看著隊伍中出現(xiàn)的云中鶴師徒,不由的皺起眉來。
不過,這說不定正是個整他們一頓的好機會??粗浦喧Q師徒倆那令人生惡的臉,墨瞳轉(zhuǎn)念一想,嘴角浮出一絲笑容。
“邵前輩,你們來的好慢,就光等你們了!”看著邵雍從門后鉆了出來,墨瞳打趣的說道。
“人心亂了,隊伍不好帶!”雖然紹庸是修行者名義上的盟主,但修行之人各個心高氣傲,紹庸對他們并沒有多少控制力。
“見過老祖宗!”邵師長在見到紹庸出現(xiàn)之后,抱拳打了個招呼。
“老祖宗?”聽到這個稱呼,墨瞳有些詫異,但轉(zhuǎn)念一想,想到邵師長和紹庸都是姓邵,又想到紹庸說自己已經(jīng)有一千多歲,恍然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這紹庸,居然是這邵師長的祖先。
怪不得這天天跟飛機大炮現(xiàn)代化裝備打交道的部隊首長,會對靈能武器這種不符合馬克思唯物世界觀的玄學(xué)玩意感興趣?怪不得紹庸會帶著修行者會來到這個地方并對修行者鄙視的世人進行保護。
敢情,原來他們就是一家人啊!
墨瞳原來想不明白的地方頓時釋然了。
不過,這個小小的意外,對墨瞳的計劃并沒有影響。墨瞳看著紹庸,不懷好意的說道:“前輩,我要的那些東西,你帶來了沒?”
“帶是帶了,不過你答應(yīng)我的事,果真會做到嗎?”紹庸從懷中掏出一個黃色錦囊,有些不放心看著墨瞳。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墨瞳從紹庸手中奪過那個錦囊,不帶任何猶豫的說道。
看著那一卡車炮彈,摸著手中的錦囊,掃了一眼那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和奇裝異服的修行者,墨瞳感覺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欠出發(fā)。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抹晨曦的陽光穿透黑暗的幕布出現(xiàn)在地平線上。
作為名義上避難所最高指揮官的邵師長,望著那縷陽光,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機械手臂,揮手做出了出發(fā)的動作。
正當(dāng)隊伍已經(jīng)出發(fā)的時候,邵師長卻突然發(fā)現(xiàn)不見了墨瞳的蹤影。
正在疑惑的時候,突然聽到汽車車輪轉(zhuǎn)動的聲音。
他隨著那聲音望去,見那輛裝滿炮彈的重型卡車,此刻居然跑動了起來。
而讓這輛重達數(shù)十噸卡車產(chǎn)生的前進動力,居然是在汽車后方用胳膊推車的墨瞳。
梁大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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