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人是為了純粹的活著而活著,而絕非為了活著以外的事情而活著。
但張浪認(rèn)為,一個人命再大,要是自己想死,那就怎么也活不了。
譬如說,正跟他手機QQ聊天的那個人,就是這樣一個想要作死的人!
“你有吃的還有水?”
“是的。”張浪回答。
“我有很多錢,還有黃金,有名車名表,可以跟你交換!”對方這么說。
“……”
張浪有些無語,覺得這個人說話應(yīng)該不帶腦子。
如今是什么世界了?
錢和奢侈品還有個毛用?
“我們還是說些實際點的東西吧?!睆埨酥北贾黝},“我現(xiàn)在缺人手,你給我干活,我給你吃的喝的,你看怎么樣?”
“給你干活,你特麼是不是有???你知道我的誰嗎?你知道我爸是誰吧?識相的趕緊給我送水送吃的,等我家人來救我的時候,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可以帶著你離開……”
張浪沒有在廢話,直接刪掉對方的QQ,結(jié)束了這次談話。
對這個被慣壞的紈绔沙雕,他已經(jīng)無話可說。
雖說很好奇對方是怎么堅持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人干掉,沒有被喪尸襲擊,依然活蹦亂跳的。在刪除對方好友的時候,就不想去關(guān)心了。
繼續(xù)挨個聊天群里找活著的人,尋找他想要的人手……
三天時間,張浪聯(lián)系了差不多六十多個人,而這些人中有五個人很符合他尋找人手的條件。
其中一個人學(xué)過泰拳,打過比賽得過獎。
另外一個人計算機很厲害,據(jù)對方說,還是一名黑客。
剩下的三人,有實習(xí)醫(yī)生,有木匠,還有一個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不久專業(yè)主修化學(xué)的。
這五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年輕,都是二十多歲。
不是張浪心狠,不想去找一個老人女人還有孩子。
首先這三種人不好管理,還很麻煩。其次,他們不具備多少武力與反抗力。面對喪尸還好,也許可以逃,可以拼。
在這樣一個亂世,張浪很清楚今后他所要面對的敵人,也許不光有喪尸,還很有可能是人類。
招收這五名手下的時候,他很明確的告訴對方,給吃的喝的養(yǎng)活他們什么的都沒問題。但是他們必須要聽說,讓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這種待遇同等于奴隸,可對比餓死渴死,只要能活下去,在如今愿意答應(yīng)這樣苛刻條件的人有的是。
不是說張浪沒有什么憐憫之心,也不是說他在欺壓同類。
如今這個亂世就是如此,食物和水絕對要比人命值錢。
付出了珍貴的食物和水,如果得不到回報,那是只有傻子才做的事情。
他沒有逼迫別人,只是在做等價交換。
王棟不愧是一名退役軍人,行動力很強。
張浪挑選好這五個人手的時候,他便開車離開,去往五人所在的地方。
在接回這五個人的途中,王棟遇到了一點小麻煩,遇到了一群喪尸。幸好離開時帶著槍,在浪費了三十多發(fā)子彈后,還是成功的帶著五個年輕人回到了快遞倉庫一旁一件車庫內(nèi)。
張浪讓王棟送過去一些吃食和水,把他們占時安頓下來。第二天來到車庫,與這五個年輕人見了一面。
望著五個都要比自己大幾歲,一個個面黃肌瘦,如同從非洲難民營走出來的年輕人時,張浪觀察的很仔細。
在張浪打量他們的時候,五個年輕人同樣也在打量張浪。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張浪過的還算不錯,有吃的有喝的,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是高檔貨,一看就是那種沒有在如今亂世中遭過罪的人。
張浪的樣貌很普通,也給人一種懶洋洋的錯覺,但五個青年卻沒有人小瞧他。
首先,張浪的那一米八多的個頭與健壯的身體擺在哪里。
其次,那始終如同護衛(wèi)一樣王棟,也站在他的身旁。
被接到這間車庫前,王棟的‘身手’已經(jīng)給他們的心里造成的很大的震撼。
三十多發(fā)子彈不是白白浪費的。
王棟在開槍射擊時,每一槍都能準(zhǔn)確的轟碎一只喪尸腦袋的場景,這些青年至今回想起來都覺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議。
這樣一個擁有槍支,并且還非常厲害的人,如今卻相似一個護衛(wèi)一樣站在張浪的身旁,哪怕張浪給人的感覺在普通,也沒有人敢于小視他。
而且他們也很清楚,這看上去比他們還要小的青年,今后,會是掌握他們生死的‘主人’!
“我叫張浪?!?p> 許久,張浪開口,“你們也介紹一下自己吧。”
“程俊東。”說話的人是一個有著開朗性格的年輕人,“學(xué)過幾年泰拳,以后請您多關(guān)照?!?p> “我是周烈?!遍_口的一個高壯青年,體格健壯的有些離譜,“木匠?!?p> “樊祥國,黑客。”說話的是一個帶著眼睛,有些斯文年輕人。
“茍繼云,醫(yī)生!”這青年不用介紹,只看他那一身已經(jīng)變得破舊滿是污漬的白大褂,就是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
第五個青年沒有開口,當(dāng)張浪的目光落到這個青年的身上時,有些‘驚艷’。
沒錯,就是驚艷!
因為這個青年長的很好看,也可以說是俊美的一塌糊涂。
青年的個子不高,也許只有一米七左右,皮膚柔和白嫩,幾乎比郝靈靈的膚色還要細膩,頭發(fā)更是烏黑柔亮。
讓人奇怪的是,這個青年的手中始終拿著一個小箱子,這也是青年來到車庫前唯一的‘行李’。
驚艷過后,張浪皺眉瞅著俊美青年,“不介紹一下自己嗎?”
“納蘭晴柔?!?p> 青年終于開口,聲音又媚又細,聽起來就是女孩子的聲音,“懂一些化學(xué)?!?p> “女人?”
張浪愕然,其他人同樣驚訝的看著納蘭晴柔。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的男人!”
納蘭晴柔的聲音很冷,表情也很冷。并沒有因為今后的生死被他人掌控,而露出任何卑微表現(xiàn)。
張浪回想一下當(dāng)初與納蘭晴柔對話的場景,對方的網(wǎng)名是叫做‘夜中殺手’吧?
能取這樣一個網(wǎng)名的人,張浪真的無法想象到對方竟然會是一個女人。
而且當(dāng)時,他好像也沒有問對方的性別。
張浪有些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