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來的蕭鈺兒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不由微微有些發(fā)蒙,這是怎么回事?
她這才想起來,昨天自己好像去執(zhí)行任務,卻被人下藥了,然后,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醒了?”就在蕭鈺兒有些發(fā)蒙的時候,卻看到一個長相相當英俊的男子穿著白大褂走了進來,她這才回神。
“我怎么在這里?”她看出來了自己是在醫(yī)院,只是這醫(yī)院的病房是不是有點奢侈過度了?
“你不記得了?”南黎辰看著她,不由有些驚訝,他實在不明白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么。
蕭鈺兒有些茫然的搖搖頭,她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咳咳,那個,你既然沒事,那就可以出院了?!蹦莻€冷面的家伙可是交代了,絕對不能透露是他送她過來的。
蕭鈺兒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不過等她拿出手機之后,看到上面上百個未接電話,不由嚇的臉都白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思考自己到底為什么在這里了。
她一邊換衣服,一邊回撥電話,沒有一會電話就被接通了。
“蕭鈺兒,你想死了是不是?”對方雖然在罵她,可是聲音之中卻帶著哭腔和濃濃的擔憂。
“對不起,我錯了,那個,你在哪里?”蕭鈺兒一想到自己講兒子一個人丟在家里,就有些說不出的自責。
她準備付醫(yī)藥費離開,卻被告知已經(jīng)有人付了,她倒是有些意外,但現(xiàn)在她沒有時間想這些,打車直奔自己租的房子而去。
此時在南黎辰辦公室的艾逸焱看著慌張離開的女人,眼眸之中帶著幾分好奇,還有嫉妒……
“我說,你怎么回事?為什么不告訴她是你救了她?”南黎辰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搞什么,可實在是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管好你的嘴。”艾逸焱說完這話,也大步離開了。
他之前已經(jīng)打電話給了司機,讓司機在樓下等著,昨夜一宿未眠,那一雙眼眸之中帶著幾分血絲,可卻并沒有失去神采。
“大少爺,去哪里?”司機對這個老板是又害怕,又敬佩。
“公司!”他嘴里吐出了兩個字,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只是大腦之中卻不斷的閃現(xiàn)出那個女人的身影,想到當年發(fā)生的往事,他的手不由緊握了幾分。
“小兜兜,小兜兜。”蕭鈺兒在打開門之后,就開始喊自己兒子的名字。
很快一個已經(jīng)穿戴整齊,打扮的好像一個小紳士的小家伙背著書包從里面走了出來,只是那一雙紅腫的眼眸卻說明他根本就沒睡。
“對不起,都是媽咪不好,是媽咪不好?!笔掆晝嚎粗〖一锏哪?,心疼的要命,都怪自己一時大意,讓小家伙擔心了。
“蕭鈺兒,你答應過我的,不會不回家的?!彼瓦@么倔強的抬著頭,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
“是媽咪不好,都怪媽咪,讓小兜兜擔心了。”她一臉的自責。
“我不想和你說話?!闭f完小家伙就這么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去上學了。
蕭鈺兒看著小家伙的模樣,心里說不出的愧疚,這些年,自己讓兒子沒少擔心,一次次的保證,一次次的讓小家伙失望,自己這算什么媽咪?
“蕭鈺兒,你打算讓我自己上學嗎?”就在蕭鈺兒獨自在房間里流淚的時候,門口傳來小兜兜惡聲惡氣的聲音。
蕭鈺兒不由破涕為笑,這說明兒子原諒自己了,她趕忙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就這么拉著兒子的手下樓了。
送兒子進了幼兒園之后,蕭鈺兒原本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寒霜。
要是了解蕭鈺兒的人則清楚的知道,她這是生氣的前兆。
她并沒有打電話,而是直接來到了一個別墅區(qū),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一棟樓門口,矯健的身體就這么一躍跳入了其中,爬上了房頂,然后打開窗子,跳入其中。
等戴明澤反應過來,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