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意念的堅強(qiáng),致使她才沒有沉沒在黑暗痛苦之中。
就在她精神壓力大致極點時,身上的痛苦頓時減輕了不少。
云忘憂意識逐漸蘇醒,迅速沉浸在晉升的過程之中!
這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那樣突破的墻堅硬地讓人無法撞開。
相反,她沒有花費(fèi)多少氣力,不一會兒,便成功晉升了。
體內(nèi)的灼熱感,也被化成了一股股清涼之意。
淡淡地,像是在適應(yīng)她的身體。
而不再是她適應(yīng)它了。
見云忘憂情況好轉(zhuǎn),聞人卿松了口氣。
血溟目光黯淡,“……”
晉個級而已,還能鬧成這樣。
他心里突然有些看不起云忘憂了。
而且,他總感覺聞人卿對她,有些不對勁。
就算是皇嫂,也不應(yīng)該做到這一步的。
回想起剛才在蝕骨森林里襲擊他的那只火鳳,血溟就心有余悸。
不多會兒,云忘憂蘇醒。
身體變得更加輕盈了。
大概是五六階之間的分水嶺很大。
公孫夕月是一直守在她旁邊的。
見她醒來,立馬叫來了聞人卿和血溟。
“師兄!皇嫂醒了!”
聞人卿聞言迅速趕來。
玄珠殿日來人很多,為了防止云忘憂不受到干擾,他不得不去解決一下。
然而他卻忘了血溟這個作弊器。
他是玄珠殿的管理主人,若是他想,揮揮手就能讓玄珠殿關(guān)閉。
可此刻他卻賭氣般,閉口不提。
云忘憂探探自己的脈,確定毒素被徹底清除后,微微皺眉。
能解她毒的解藥在星云系統(tǒng)里,她根本就沒來得及拿出來。
這時,聞人卿來到了她身邊。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
云忘憂快速搖頭,接著問:“是你解的毒?”
聞人卿頓了頓,隨即點頭。
云忘憂不解,“你是怎么解的毒?”
聞人卿想略過這個問題,扯開話題道:“你現(xiàn)在要回太子殿嗎?”
云忘憂神情嚴(yán)肅:“你是怎么解的毒?”
這的確是個嚴(yán)肅的問題。
她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他親自去森林里取樣本。
就在這氣氛凝重的時候,血溟替聞人卿開口了。
“還能怎么解的毒?當(dāng)然是他親自去森林里逼出來的了!”
他真的不知道,這究竟是有什么好隱瞞的。
難不成自己做了好事,還得藏著掖著?
血溟這話一出,聞人卿臉色瞬間就黑了,“血溟!”
血溟:“???”
云忘憂聽完他的話,頓時一愣。
居然真的是這樣。
她略有些責(zé)怪的目光落在聞人卿身上,“這有什么好隱瞞的?這都不能告訴我嗎?”
聞人卿垂簾,目光黯然。
緊接著,耳邊傳來云忘憂輕柔的聲音。
“你有沒有受傷?”
男人一愣,卻沒有抬起頭。
不然他此刻便可以看得出來,云忘憂眼底那抹擔(dān)憂的色彩。
云忘憂拉起他的手,把在他的脈象上。
待確認(rèn)沒有什么情況后,這才輕輕放下。
血溟臉色黑如鍋底,“有小爺在,他能有什么事啊!你們倆這樣到底是……”
話未說完,他手腕上帶著的銀圈突然泛起光澤。
緊接著,銀光愈發(fā)的刺眼,充斥著整個玄珠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