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不知過了多久,肖長遠終于松開了眼前的人,“這就是我想告訴你的,無論你是誰,我都不在乎,芙蓉就在書房,你隨時可以帶回組織交了任務,但是殊言,你必須留在我身邊,即便是綁我也要把你綁在我身邊?!?p> 肖長遠一口氣說了許多,殊言卻只似乎只聽到一句,“你··你知道我叫李殊言?”這世上知道她叫李殊言的人,似乎真的還沒有幾個。
“我不但知道你叫李殊言,我還知道你的一切?!毙らL遠手指摩挲著她的臉說道。
果然,自己費盡心思掩蓋的一切,在對方眼里,不過是欲蓋彌彰。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他是什么時候知道自己不是霍然,怪不得那日霍義要和自己說話,肖長遠卻直接替她拒絕了。
“若是我說,那日餐廳第一眼看見你,我便知道了,你信嗎?”他說話間目光不離殊言,仔細的觀察著她的每一個表情。
果然如他所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那之后的一切···肖長遠!你在騙我,之后的一切都是你在騙我!”
殊言突然反應過來,若是真如他所說,第一眼便知道自己是李殊言,那為何還會留下自己。
“你聽我解釋,我沒有騙你,從頭到尾我都沒有騙過你。”肖長遠緊緊拽著她的手,他生怕自己話沒說完,對方就生氣走了。
“我承認最初是想看你如何能帶走芙蓉,可是殊言,有些事情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或許從我去公寓故意留下你,讓你做我女朋友開始,也或許是從我知道你看到了那份文件,便決定搬進五十七棟開始,無論如何殊言,后來的所有我都是真心的,我沒有想過再去騙你,包括今日來Y團,我也是想讓你知道,我們之前不該隔著這么多秘密?!毙らL遠一口氣說了好多,從他們相識到今,這些話在他腦海里盤旋了好久,他無數(shù)次都想說出來。
“肖長遠,你混蛋,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不說,你知道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有多害怕!”肖長遠真的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卻只是看著自己在其中擔憂掙扎。
“你怕的時候,我也在害怕,最初我怕你只是為了芙蓉,可我卻妄想和你廝守,后來我怕你若是知道我從一開始便是有心接近,你會不會真的再也不理我,何況我之前還傷了你,殊言,我從來不知道我竟然是這樣瞻前顧后的一個人?!?p> 聽肖長遠這樣說,殊言破涕為笑,原來他和自己一樣,這么多日子里,害怕的不只有自己。
“殊言···”肖長遠輕輕喃呢道,“你會原諒我嗎?原諒我之前的所有,包括···”包括你肩上的上,他的手指已經(jīng)移到了她肩膀的位置。
他們的開始并不美好,可他想盡自己所能,為她此后的人生遮風擋雨。
“當然不會,我這樣記仇的一個人。”我這樣記仇的一個人,遇到你之后,竟然忘了此前所有的痛。
肖長遠當了真,聲音有些急切,“那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肯原諒我,要不,你也朝著我開一槍吧?!?p> “肖長遠,你情商真的很低噯,比我還要低!”他竟然讓自己對著他開一槍,他是怎么想出這樣一個解決辦法的?
情商很低嗎?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他,“那你就是原諒我了?”
“不原諒,不原諒,死都不原諒,我要你一輩子都記著,我受傷是因為你,以后有了孩子,我就告訴他們,我肩上的傷是因為你?!蔽也辉從?,卻愿意與你共度余生。
聽到她說以后有小孩,告訴他們,即便情商再低,肖長遠也明白她在說什么,他拽過身邊的人,再次吻了上去,殊言,以后的以后,我都不會再讓你受傷,我們之間所有的障礙都會消失。
劉在興看著車上越吻越深的兩人,終于忍不住,拉著勁松走到一處無人地,“那個,老板···老板怕是要有事了?!币鲑u二十三號,他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一絲猶豫,可是面對老板,他不能不說。
他擔心這女人為了玉硯不擇手段,老板可能被騙了,可剛剛自己似乎看到她看向肖長遠的表情絕對與那日看向自己的不同。
勁松什么都沒說,遞過一支煙給她,兩人點上,劉在興還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告訴勁松,告訴老板那女人其實就是二十三號。
勁松卻先開口,“不用你多事,老板都知道了?!?p> 劉在興一口煙憋在嘴里,嗆得他直流淚,好不容易緩過來,“老板知道什么了?你又是怎么知道老板已經(jīng)知道了?”
這個勁松怪不得文山那個老怪物愿意收他當徒弟,自己什么都沒說,他就一副神秘兮兮的都知道了的樣子。
“老板知道了你知道的,還用我再說明白點嗎?”自己知道的?劉在興徹底目瞪口呆了。
“勁松,你不是人,你絕對是別人肚子里的蛔蟲,快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這二十三號的行蹤自己當時查了好久都沒有線索,如果不是她來找自己,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人什么模樣,他不信他找不到的勁松能找到。
“想知道嗎?喊聲爺我就告訴你!”
“滾,我詛咒你找不到媳婦生孩子沒屁眼!”劉在興說的惡毒,勁松一腳就踹了過去。“你他媽才找不到媳婦生孩子沒屁眼,我詛咒你跟王文語最配?!?p> 劉在興一聽他提王文語,“媽的,勁松還是你毒!你個陰毒腹黑小人,就你這樣老子還真不信有哪個女的敢跟你在一起!”
勁松摁著他又是一頓暴揍,沒人敢跟他在一起,他突的想到葉小蝶,那天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她當成什么殺人狂魔,咬了自己還跑了,還害的自己連打了四針狂犬疫苗,他真那么可怕嗎?
不自覺的摸了下自己的臉,他怎么說也是一表人才啊,怎么會沒有人敢跟自己在一起?不過,那個叫葉小蝶的女人可真是個怪胎。
肖長遠再次放開殊言時,她已經(jīng)兩頰緋紅,雙眸微垂有些故意避開肖長遠的目光,肖長遠此刻呼吸也有些沉重,“老婆,要么我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