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被白風亭身上散發(fā)出的冷意給震懾住了,丁掌柜出了一身冷汗,于是他連忙應下。
看著丁掌柜離開的身影,白風亭嘴角微勾。
丁掌柜走得迅速,等他遠離白風亭后,額頭上依舊布滿著大顆汗珠。
唉!身份的特殊,讓他時不時地被威脅來威脅去的。
心好累!
…
府衙。
胡力并退了所有人后,便把劉清芳交給他的荷包再次打開,里面的銀票特別矚目。
整整一千兩銀票?。?!
這是他干了這么多年的地方官,第一次收到這么大的一張銀票。
興奮是肯定的。
等冷靜下來后他才開始細想,這張銀票真正的來路。一個普通農(nóng)婦,身上能拿出這么一張銀票出來,說不定是背后有什么人呢!
不過也沒關系,他收了人家的銀票,自然要替人把事辦好。
胡力這般想著,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他手里的銀票就從自己手里消失了,然后就看到丁掌柜從屏風處走了出來。
丁掌柜看著手里的銀票,嗤笑了一聲:“喲,整整一千銀票呢!”
胡力臉色突變,怒問:“你是什么人,把銀票還給本官,不然……”
丁掌柜:“不然什么?不然就讓人把我抓起來?
嘖嘖嘖,怕是給你十個膽子,你都不敢。”
說著,丁掌柜手里拿出了一塊紫色鎏金的令牌出來,看到上面的字,胡力嚇得跪在了地面上。
“是下官不識,您竟是……”
“噓,小聲點嘛,說得那么大聲干嘛?”丁掌柜不爽道:“聽說你今日抓了個小子?”
胡力:“回大人的話,是抓了個小子,那小子販賣假貨,導致人死亡,下官已經(jīng)定了他的罪?!?p> 聞言,丁掌柜一腳踹在了胡力的身上,導致他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
“誰許你隨意定罪的?”丁掌柜怒道:“事情查清楚了嗎?我讓你定罪,定泥煤??!”
好氣??!
就是因為這昏官害得他被公子威脅的,他可不得使勁踹嗎?
胡力被踢得生疼,可他沒法發(fā)作,誰讓對方來頭大呢?他根本得罪不起。
該死的劉清芳,若非是她塞給自己那么一個裝著銀票的荷包,他又怎么會見錢眼開,胡亂給相姿定罪呢?
“大人……沒……沒有,那相姿還沒認罪,所以罪狀他也沒按手印?!北緛砗κ谴蛩闱虺烧械?,但丁掌柜來的太快。
還好還好,他一切都還沒來得及去做,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管她劉清芳背后有什么人,他胡力現(xiàn)在只知道此時的丁掌柜是他無法得罪的人。
還是先保命要緊。
丁掌柜冷哼了一聲:“你最好給我好好的查這件案子,不然……”說著,丁掌柜蹲下身,用手中的銀票拍了拍胡力的臉頰。
還別說,公子威脅他,他來威脅胡力,這酸爽難以言喻。
等丁掌柜一走,胡力整個人便癱軟了。
之后,師爺范文走了進來,見胡力坐在地上,便連忙把人攙扶了起來?!按笕耍@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