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剛剛?cè)ナ?,而我是獨生子女且已滿十八歲,按照池國律法,我需要盡快成親,不然就要去從軍?!?p> 呂滔郁悶回道。
“哦?還有這樣的律條?”
武院派來招生的青年高手往左右各看了一眼。
那位壯年高手攤手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倒是那位城主府的官差點頭道:“確實有這樣的律條,不過不算太嚴苛,不遵守的話,每年繳納兩枚金幣的罰金就行了?!?p> “兩枚金幣?”
青年高手撇了撇嘴,又看向呂滔,“肯定不會只是這方面的原因,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呂滔如實說:“嗯,黑虎門的大長老似乎對我有些成見。”
“小兄弟,你可以去七星宗,還得來及參加武院的特招?!?p> 城主府的官差適時提出建議。
由于三湖城的城守大人出自于七星宗,城主府的官差自然也會在平時偏向七星宗。
呂滔則貌似大義凌然的說道:“黑虎門與七星宗關(guān)系極差,我雖被排擠出了黑虎門,卻也得了黑虎門的多年栽培,豈能為一己之私,行背叛之舉?”
那位官差聽此,沖呂滔翻了翻白眼。
他當然不知道,其實呂滔是考慮過去往七星宗的。
“好了,你別在這里耽擱了?!?p> 青年高手又變回了一臉冷漠的樣子,“你還算不上真正的武道天才,武院秋招乃是國家大事,雖也偶有破例,但你遠未達到能令武院破例的條件。”
“其實我的悟性……”
“走開!”
呂滔又一次沒能把話說完,那青年高手不耐煩的呵斥一聲,怒氣沖沖。
呼!
呂滔出了一口郁氣,隨后轉(zhuǎn)身而去。
“并不是絕對不能破例,只是老子沒達到破例的條件?!?p> 呂滔很不服氣,恨恨的想道:“好吧,你們小瞧老子,老子早晚讓你們求著我進入武院!”
緊跟著,他的腦海里就浮現(xiàn)了一行字:
“宿主觸發(fā)高級任務(wù),要令池國武院求著自己加入,限期半年?!?p> “不是吧!系統(tǒng)大哥,系統(tǒng)大爺,我就是不喜歡他們的態(tài)度,隨便想想,你怎么這么容易當真呀!”
呂滔一臉懵逼,甚至停下了腳步。
如今怎么混進池國武院,他都沒想好對策,讓人家求著自己加入,難度太大了!
可惜,系統(tǒng)沒有理會他的哀嚎。
他欲哭無淚,再次邁動腳步,邊走邊罵自己。
以后可千萬不能這么逞強了,在心里發(fā)狠也要注意。
“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呂滔回到客棧的客房里,躺在床上靜靜思考。
這么干想肯定想不到辦法,還是先仔細了解一下池國武院吧!
于是,呂滔又離開了這家客棧,去到了昨晚曾去過的那家書店。
他買了幾本書,帶回到客棧的客房,仔細閱讀起來。
這些書的內(nèi)容,不僅涉及到了池國武院,也有池國人文地理,池國王室歷史方面的介紹。
臨近中午的時候,呂滔終于通過閱讀這些書,找到了一個完成任務(wù)的法子。
池國有兩個武道高手排行榜——人武榜和地武榜,分別是人武階段和地武階段的武修實力排名。
兩榜皆有上榜的年齡限制,其中人武榜要求不滿二十五歲,地武榜要求不滿四十歲。
其實還有一個天武榜,不過由于天武階段的武修數(shù)目太少,這個榜單沒有年齡限制,而且是由天武祠統(tǒng)計并發(fā)布,統(tǒng)計范圍是大殷帝國及其所有附屬王國。
池國的人武榜排名前一百的武道天才,幾乎都在池國武院中。
據(jù)說,只要能擠進人武榜前一百名,若不是武院弟子,就會受到武院的邀請。
當然,邀請是邀請,跟求著加入完全是兩個概念。
想要讓池國武院求著某個武道天才加入,那人至少也要有人武榜前二十名的實力,而且年齡不能超過二十二歲。
有一本書上記載了一件趣事——
大概一千五百年前,池國洛水郡出現(xiàn)了一個武道奇才,十八歲時就進了人武榜前一百名,從而得到了池國武院的邀請。
不過,那人提了幾個條件,遭到了池國武院的拒絕,最終去往了大殷帝國的武院。
后來,那人在三十歲就成為了武王境強者,四十歲不到晉級天武者,得到了大殷帝國皇帝東方永忠的召見。
那人原本前途一片光明,卻因過于傲慢自負,覲見東方永忠的時候,竟是出言不遜,被終生囚禁。
此事過后,池國武院開始盡量籠絡(luò)本國武道天才,求著某個武道天才加入的事情并不罕見。
能在十八歲前擠進人武榜前一百名,或者在二十二歲前擠進人武榜前二十名,皆會被視為武道奇才,這樣才能得到池國武院的格外重視,不惜放低姿態(tài)全力爭取。
“我已過了十八歲,擠進人武榜前一百名是不夠的,必須要進前二十名!”
呂滔思忖道:“人武榜前二十名都是氣海期的大武師,而我只有半年時間,太緊迫了呀!”
如何擠進人武榜,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公開挑戰(zhàn)榜上的人,勝了便能取而代之。
黑虎門的內(nèi)門弟子排名,就是借用了這個法子。
除了擠進人武榜前二十名之外,呂滔還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完成任務(wù)的方法。
找到一位武院或王室的身份尊崇的強者,在人家面前展現(xiàn)出驚人的武道天賦。
畢竟有些人的武道天賦極高,卻并不擅于與人拼斗。
不論是哪個方法,都需要去往池國的王城。
……
……
正午,呂滔退了房,準備找個飯館吃頓午飯,然后啟程去往王城。
剛剛走出這家客棧,他被兩名壯漢攔了下來。
這二人,有一人他認識,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與他有過節(jié)的曹慶德。
今日的曹慶德沒有身披甲胄,只是穿著普通的藍色錦衣,他身邊的人也一樣。
見到曹慶德,呂滔不免心中咯噔了一下,莫非是被認出來了?
“這位小兄弟,可否賞個臉,與我們二人一起吃頓午飯?”
曹慶德笑吟吟的邀請道。
呂滔暗暗松了一口氣,看樣子自己并未暴露真實身份,“有事不妨直說。”
“聽聞小兄弟有意參加武院的普招,卻因年齡問題未能成功報名,我們聽說此事,真替小兄弟感到惋惜?!?p> 曹慶德身邊的壯漢同樣十分和氣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們是七星宗的人,此番前來叨擾,是想請小兄弟先加入我們七星宗,這樣小兄弟就能參加武院的特招了。”
飛哥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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