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一幅畫明明是假的
這位小神醫(yī),真是與眾不同。
這一刻朱勇也是哭笑不得,你師傅只有你一個徒弟,那你還說什么最優(yōu)秀啊。
沈曼雪揉了揉額頭:“那你還不好好吃飯,既然這么優(yōu)秀,還愁找不到老婆?”
任天用力點頭:“沈姑娘你說得對啊?!?p> 任天開始吃飯起來,沈曼雪在一旁給他夾菜,在沈曼雪心中,這個少年真的是很有趣。
“多吃點螃蟹,好吃。”
任天看著一旁的沈曼雪,溫柔地將螃蟹夾到自己碗里,不由頓了一下,直直地看著沈曼雪。
“怎么了?”
“沈姑娘,你好像我的師娘啊?!?p> 任天很認真,“你對我真好,不如你做我大老婆吧?!?p> 噗!
一旁的朱勇,再一次噴出了口中的飲料。
他額頭上滿是黑線,更是一不小心嗆到了,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
而沈曼雪手哭笑不得,她拿著筷子敲了一下任天的腦袋。
“你開玩笑嗎?”
“我沒開玩笑啊,沈姑娘你長得又漂亮,又溫柔,不如當我老婆吧,我大老婆的位置留給你?!?p> 朱勇劇烈地咳嗽,這位小神醫(yī),說話真是太雷人了。
沈曼雪看向朱勇,見到朱勇臉上尷尬的神情,當即解釋起來:“朱醫(yī)生,任天他是從大山深處走出來的,并不是很懂我們世俗的一些規(guī)矩?!?p> “原來是這樣啊。”
朱勇算是明白了,任天壓根就不懂得世俗里,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老婆。
任天很認真地看著沈曼雪,而奇怪的是,沈曼雪也發(fā)覺自己的內(nèi)心,好像并不是很抗拒任天。
但要自己當任天的老婆,而且還是眾多老婆里的一個,沈曼雪覺得還是太,荒誕了。
“先吃飯。”
她轉(zhuǎn)移了話題,“你不是說你來岳州是尋找龍符的嗎?說不定朱醫(yī)生知道龍符的下落呢?!?p> 任天眼睛亮了,看向朱勇。
“對啊,朱醫(yī)生,你有沒有見過龍符?一枚龍形的玉佩,圖紋就像是游龍戲珠,能夠發(fā)藍光?!?p> 朱勇微微皺著眉:“龍形玉佩,能發(fā)藍光?這枚玉佩有多大?”
“巴掌大小吧,并不是很大。”
朱勇思忖了一下說道:“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根據(jù)小神醫(yī)你的描述,這枚玉佩應(yīng)該是非常貴重才對,說不定在岳州里的一些收藏家手里就有,我剛好認識岳州本地的一位收藏大家,說不定他那里可以知道一些線索,你要是愿意,等下我?guī)氵^去,親自到陳大師那里走一趟?!?p> 任天眼睛亮了:“好啊?!?p> 朱勇也是樂呵呵笑了起來:“陳大師原名為陳國榮,是岳州本地出了名的收藏家,他對古玩字畫,也包括玉佩這些東西,極為嗜好,經(jīng)常聽到過他收藏了一些古董,都是很珍貴的東西,說不定就有你的玉佩?!?p> 任天頗為期待:“那說不定這個陳大師就有我要的龍符,我們什么時候走?”
“先吃飯,等吃完飯我?guī)氵^去?!?p> 一餐飯很快就吃完了,朱勇要帶任天去陳國榮那里,而沈曼雪的身體還沒恢復(fù),便是先回去了。
臨走之前,沈曼雪還問道:“任天,你應(yīng)該認識路吧?”
任天點頭:“認識的,我記憶力很好?!?p> 沈曼雪放心了:“那完事了記得早點回來?!?p> “好?!?p> 朱勇便是帶著任天上了車,朝著陳大師所住的位置開過去。
很快,車輛便是開到了岳州一個叫做碧水湖的樓盤,風(fēng)景秀麗,各種房子掩映在樹林里,極為秀麗。
朱勇帶著任天走進陳大師的院子,然后去敲了敲門。
見到任天在打量一旁的景象,朱勇笑著說道:“小神醫(yī),這里算是整個岳州最貴的房價之一了,這里的房子,一平米可是要接近兩萬呢,據(jù)說動工的時候,還請了風(fēng)水大師過來,按照風(fēng)水八卦打的地基?!?p> 任天點點頭:“我看出來了,不過這里的靈氣還是不夠濃郁,風(fēng)水起到的作用太小了,和我?guī)煾档母緵]法比?!?p> 朱勇愕然看著任天:“小神醫(yī),你師傅也懂風(fēng)水?”
“懂啊,”任天很自然說道,“我?guī)煾凳裁炊级?,風(fēng)水看相醫(yī)術(shù),這些東西他都交給我了。”
朱勇有些愣神,不過想起任天神乎其技一般的醫(yī)術(shù),也是覺得合理了,任天都這么厲害,他師傅肯定更厲害。
也就是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了,一位阿姨領(lǐng)著兩人走了進去。
整個客廳都是很古典的打扮,四周還擺滿了陳列柜,上面放著一件件各種各樣的玩物,墻壁上還掛著一幅幅山水字畫。
此刻,在客廳里,正圍著一大群人,足足有十幾人,他們站在一面墻壁前方,那墻壁上,正掛著一副山水畫。
“先別急,陳大師正在和圈子內(nèi)的其余收藏家在交流,我們先等等。”
朱勇小聲對任天說道。
任天點點頭,兩個人站在了人群邊緣。
陳國榮陳大師,就站在山水畫旁邊,一臉笑容地指著畫對前方人說道:“這一幅畫,可是徐波之的真跡,大家看一下,這種線條簡約,粗中有細,正是徐波之人物畫最重要的特征,再一個,這里還有徐波之的蓋章?!?p> 其余收藏家一臉艷羨,徐波之是上個世紀非常出名的一位畫家,雖然他的字畫比不上古代的唐寅字畫那么值錢,但如果能有他的真跡,一副字畫也是能賣出上百萬的。
一人滿是艷羨說道:“恭喜陳大師,又是新添了一件寶貝啊,不知道陳大師是在哪里淘到的這件寶貝?!?p> 陳大師微微一笑:“是別人主動登門送上來的,我出價十萬買了下來?!?p> “陳大師真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啊?!?p> “是啊,十萬買下,賺大了,更重要的是這幅畫的意義?!?p> “陳大師不愧是我們岳州本地最出名的收藏家,收藏本領(lǐng)整個岳州沒人比得上?!?p> 客廳里的其余人,都是一陣贊嘆,他們也都是有幾分本事的,這一幅畫看上去,完完全全是徐波之的作品。
有一個收藏家問道:“陳大師,這一幅畫,不知道您有沒有割愛的想法?”
陳大師搖頭:“暫時不賣,這一幅畫我想用作收藏?!?p> 其余人都是一陣惋惜。
可這個時候,站在人群邊緣的任天,看著那幅畫,頗為奇怪地對著朱勇問道:“朱醫(yī)生,這一幅畫明明是假的,他們?yōu)槭裁凑f是真畫?還要花錢買假畫?收藏界都有這個傳統(tǒ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