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焦躁
我慌忙搶回了資料,問道:“你這家伙,居然敢翻我的東西?!?p> 老妹兒則攤開了手,說到:“這可怨不得我啊,誰叫你大搖大擺的把東西放進柜子,被我看了個一清二楚??傆X得你藏的東西和你最近舉止怪異有些什么聯(lián)系,看你這反應,看來我是中獎了呢?!崩厦脙旱靡獾男Φ?。
“嘖,唯獨在這種事情上特別的敏銳?!蔽疫屏艘幌?。
“哼哼,請稱呼它為女人的直覺?!崩厦脙和ζ鹆四谴蟠蟮男馗捎谠诩覜]穿內(nèi)衣還一晃一晃的,這要是讓思春期的小男生看到了,那估計是要遭不住了。但是我對此早已經(jīng)免疫了。就如同我之前所說的一樣,在我眼里,老妹兒,就是老妹兒。
老妹兒補充到:“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一五一十的給我交代清楚了。不然這餃子,可就沒你份兒了?!?p> 雖然餃子對我的吸引力很大,望著那冒著熱氣的餃子,肯定是皮薄餡足,一口咬下去都是汁兒....不不不,我在想什么呢。
畢竟這種麻煩事情不能把老妹兒給卷進來。保護老妹兒不遭受麻煩,也是做老哥的一項義務。我要是全和老妹兒說了,照老妹兒的脾氣,指不定就抄著球棒去別人家里拉架了。
我閉上了眼睛,試圖不去看盤里的水餃,但是就算閉上了眼,但是香味還是會飄入到鼻子里,我咽了一下唾沫,說到:“就算你知道這些,詳細的我也不會說的?!?p> 老妹兒直勾勾的瞪著我,拿筷子敲著裝滿餃子的碗,說到:“哎呀呀,看來您是不想吃這餃子了啊。那我可一個人全包了啊?!崩厦脙簬е唤z誘惑的口氣勾引著我。
的確,我得承認,這對我十分有吸引力,哦,
我說的是餃子。
但是我還是決定不告訴老妹兒,我站了起來,朝老妹兒說到:“你是知道我脾氣的,我既然決定了不說,那我就肯定不會說的。”說著我從冷柜里拿出了一盒冷凍食品,丟到了鍋子里熱了起來。
要不怎么說是兄妹呢。老妹兒的性格和我一樣倔,說自己全包了還真就全給包了,兩大盤餃子,老妹兒消滅的是一干二凈。甚至還喝了一碗餃子湯。
吃完餃子的老妹兒,正拿牙簽剃著牙,靠在凳子上打著飽嗝:“隔——呼——這一人吃兩盤餃子,還真是有點撐啊?!崩厦脙哼€特意把聲音扯的老大,好讓我聽的更清楚一些。
我則吃著味同嚼蠟的冷凍食品,裝作沒聽見。
飯后,我穿上了衣服,對著老妹兒說:“我出去一會兒,今天會注意,一定回來。”
老妹兒則視線集中在自己手上的手機,連頭抬都沒抬一下,鮮有興趣的說到:“哦,是嗎?!?p> 我走出房間,靜靜關(guān)上了門。今天的感覺,總覺得能碰到他們。
來到酒吧,坐到同一個位置上。點上了同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然而,今天這幫人,依舊沒有出現(xiàn)。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這樣的感覺讓我有幾分急躁。
第三天,人依舊沒有出現(xiàn)。
第四天,人依舊沒有出現(xiàn)。
第五天,人依舊沒有出現(xiàn)。
第六天,人依舊沒有出現(xiàn)。
..................直到第九天,在開學的最后一個周末。
我照常到了這家酒吧,坐到了同樣的座位。這幾天總感覺來到這家酒吧,坐在這個座位,喝上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已經(jīng)成了我的日常一般,不知道的人以為我是一個沉迷酒精的老酒鬼吧。
不過,也沒有拿個酒鬼去酒吧,從來只點一杯酒。
說起來來這里好幾次了卻沒有好好觀察過這家酒吧。
酒吧并不大,只有一個吧臺和幾張桌子,我坐的吧臺最里面的吧臺座位,背后則是一個飛鏢游戲機器,甚至是和之前和店長去的gal吧一樣的型號。店里的客人總拿著酒杯,投入個一百塊硬幣,開始著一次又一次的比賽。
我總是擔心會有喝醉的酒鬼一個手滑,把飛鏢給丟到我腦門兒上。
所幸的是,并沒有這種事發(fā)生過,如果有,我也不會再坐在這兒了。
酒吧的裝潢則是比較美式風格的裝飾地板也是木質(zhì)的,人站在上頭走動的話,在體重的壓迫下,總會發(fā)出吱呀吱呀的響聲。門口上頭掛著一個鈴鐺,如果有人進出門則會觸動鈴鐺,讓它叮當作響。
店內(nèi)的音樂也是以爵士樂和藍調(diào)為主。
這幫像殺馬特的混混居然總是來這樣的店,總感覺與其人設有嚴重的違和感??偛挥X得是這幫貨色會來的地方。
要不是資料上有他們在這家店坐著喝酒的照片,這個時候我估計就會開始對這個偵探調(diào)查來的情報的可靠性要打上一個問號了吧。不過退一步講,其實現(xiàn)在我也隱約的在懷疑,這幫家伙是不是僅僅碰巧的來了這家酒吧。然后碰巧被那個偵探給拍到了呢?
“您總是一個人來呢”酒保正站在吧臺,擦著酒杯,打斷了我的思考,對我說到。
“我過來是為了等人。”我搖晃著杯子里冰塊,喝了一口。略微刺激性的感覺讓我從胃部往上返上來一陣燥熱。
酒保打趣道:“難不成是女人嗎?”
我并不想多說話,于是帶著一絲譏諷的口氣說到:“哎呀哎呀,酒保先生您還真是八卦呢?!?p> 酒保立刻聽懂了我的意思,鞠了一躬,說到:“不好意思,失禮了,是在下失言了。”說罷也不再吭聲。
又過了一會兒,我又和往常一樣,感覺到似乎他們今天不會來之后,我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站起身來,對酒保說到:“不好意思,結(jié)......”
此時,叮鈴叮鈴,門口的鈴鐺響了。走進來了兩個聒噪的家伙。
我定睛一看,好家伙,總算讓我等到了。是那天的紅毛和棕毛。
于是我又坐了下來。像再看看情況,對酒保吩咐道:“不好意思,請給我一杯水?!笨紤]到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我需要清醒的頭腦。
我端著杯子,喝著水慢慢看著情況。
過了一會兒門口的鈴鐺又響了起來,剛剛的二人組見狀紛紛迎了上去,進來的正是菠蘿頭,只見這菠蘿頭趾高氣昂的邁著步子,似乎心情不錯。懷里還左擁右抱著兩個女孩兒,一個是之前見過的粉毛。另外一個則剛好從我這里看不太清,不知道是什么人。這下好了,雖說只是一個妹子,又多了一個人,難度又多了一點。
我正這么想著,此時,天花板上的旋轉(zhuǎn)燈正好轉(zhuǎn)到了他們站的那一邊,光清晰的打在了另一名女子的臉上,
這張臉,我不可能不是認識。
這個人,是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