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愉快的夜晚
時間回到幾年前,我和麻里子已經(jīng)在一起有了一段時間了,一晃就到了冬天,麻里子周末的時候會時不時來到我家過夜。
當(dāng)然,麻里子對家里人宣稱是去朋友家住了,畢竟,如果這種事情讓麻里子爸爸知道了,可能麻里子的爸爸會抄著刀直接奔到我家來和我決斗的。
但是麻里子嘴上這么說,我總覺得像麻里子的媽媽這樣精明的女性,心里早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沒有點破。
從之前據(jù)麻里子所說,麻里子媽媽有一天拉著麻里子說要注意安全,做好措施,可不能做出未婚先孕這種事,不然爸爸可能會死的瞬間高血壓暴斃的。從這一件事中也直接印證了我的想法。
恐怖如斯,麻里子的媽媽。
今天周五,我和麻里子一如既往的相約到了和麻里子初次見面的小酒館。
我和麻里子似乎早已有了一種默契,如果兩人周五都沒有事的話,就算不用實現(xiàn)聯(lián)系,都會不約而同的來到這家小酒館。坐下來喝上一杯,再點上邊上小店的幾串烤串,一碗關(guān)東煮,聊聊這周發(fā)生的趣聞。
今天由于去導(dǎo)師的辦公室,和導(dǎo)師聊上了幾句,所以離開學(xué)校的時間比較晚,在我走出學(xué)校時,天色已經(jīng)漸漸的黑了下來。
才剛剛十二月初,距離圣誕節(jié)還有三周的時間,街頭的店鋪卻早已裝點起了圣誕節(jié)氣氛的裝飾。在店頭,大大小小的圣誕樹上都掛滿了彩燈,給熱鬧的街頭提早的帶來了一絲節(jié)日的氣氛。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來日本的第一年的圣誕節(jié),我就不用一個人在房間里呆著,為什么這么說,那是因為麻里子早已和我坐下了約定,今年的平安夜要一起度過,而我也自然是早早的預(yù)定好了飯店,不得不說,這價格要比平時要貴上許多。
可怕的圣誕節(jié),資本家的邪惡陰謀。
雖然嘴上都是這么說著,但是腦子里一想到能和麻里子一起過上一個美妙的平安夜,我的嘴角不由得上揚了起來,想著麻里子估計已經(jīng)到了那家小酒館,已經(jīng)開始等著我了,我不由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小跑了起來。
果不其然,還沒走到小酒館門口,我便聽到了披頭士老哥正彈著吉他,這個曲調(diào)也正好是我最喜歡的曲子之一,披頭士的let it be。從酒館里飄來的美妙的女聲,自然是麻里子的聲音。
我推開透明的塑料布——這家酒店本來是露天的,但是因為12月的東京還是有一點冷的,于是在店頭拿著一些塑料布把店頭給包裹了起來。說實話,這防寒效果的確不太明顯,不過聊勝于無。
店內(nèi),披頭士正忘情的彈著吉他,而麻里子正坐在老位置上,跟著音符的律動有節(jié)奏的晃著身子,握著酒杯大聲高歌著。店主也正閉著眼聽著,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光。紛紛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我也跟著唱了起來,披頭士望向了我這邊,朝我點了點頭,示意對我打著招呼,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吉他。
麻里子則對我揮了揮手,拉住了我和我一起唱了起來。
可能是不想破壞這一刻的氣氛,老板也什么都沒說,倒了一杯生啤,端到我的桌前。
一曲唱完,眾人不自主的拍起了手,披頭士還看著牽著我的手的麻里子,起哄般的吹起了口哨。
是啊,就是因為這個酒館有著這樣的魔力,才會吸引著我和麻里子,一次又一次的來到這里。
“今天比平常要晚一些呢。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甭槔镒郁[起了小性子,但是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我苦笑到:“啊,今天和導(dǎo)師聊了一會兒,所以比以往晚一點,不過沒見我來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嘛?!?p> 麻里子則回擊到:“誒——那怎么不是你給我打電話呢?”說罷噗嗤的笑了出來。
老板則輕輕的敲著桌子吐槽著:“喂喂喂,夫妻吵架就到別處吵,本店不提供勸架服務(wù)哦。”
說罷,店里的人都紛紛笑了起來。此時透明的塑料布又被掀了開來,走進來的是胡子,
看著店里的人,說到:“哦,都在呢!”說著,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并對老板說到:“來杯威士忌,加碳酸?!?p> 胡子雖然是美國人,但是他的日語十分的標(biāo)準(zhǔn),因為他是一個翻譯,而且,不光是日語,他還精通韓語,法語,以及西班牙語——甚至還略懂一些中文,正好他也是一個loler和dotaer所以在酒吧里我和他算是關(guān)系最好的了。還時不時和他會開幾把黑。
胡子見到我,立馬開始吐槽了起來:“悶聲色狼你小子昨天玩的都是什么?。∏笄竽闳ゴ蛏蠁伟桑x個打野每次都來gank我,玩?zhèn)€瞎子q從來q不中?!绷硗?,胡子是中單玩家。
我解釋到:“這也不能怪我嘛,這人難免會有發(fā)揮失常的時候,你怎么不看我拿趙信瘋狂carry的時候呢!”
“得了吧你!”胡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端上來的威士忌。
雖然周圍的人并不怎么玩游戲,自然也不了解我和胡子再說些什么,但是從文脈中能理解處是我坑了胡子,都紛紛笑了起來。
披頭士還對我補刀到:“別解釋了,悶聲色狼君,越解釋越難看喲~哈哈哈?!?p> 我被眾人懟的也說不出話,只好縮著,喝著酒。
此時麻里子則替我打著掩護,笑著說:“哎呀,你們就別拿浩君尋開心了,你們在說下去,浩君都要哭了哦!”
emmmm,雖然麻里子是在替我說話,但是總感覺這話聽著有幾分刺耳,我從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麻里子這家伙很可能具有天然黑的潛質(zhì)。
老板則邊擦著杯子邊起哄到:“哎呀哎呀,麻里子醬還真是的,這還沒過門呢,就浩君長浩君短的,這要是結(jié)了婚豈不是我們說一句浩君不好就要和我們翻臉了啊。”聽到老板的打趣,店里再次傳來了快活的笑聲。
而麻里子聽到這話,羞得恨不得鉆到地底去,捂著紅著的臉,縮著身子,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