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低頭想了半天,卻想不出一個對策,除了梁木下只能按照對方的意思,去參加那個什么死玩游戲。
百里穎抬起頭說:“要不......你就去參加吧......”
梁木下抱緊靠墊,蜷縮到沙發(fā)上:“誒.......那不是叫我去送死嗎?你安的是什么心吶......”
“安的是什么心,什么心!我是圖你家產(chǎn)了,還是圖你皇位了?”百里穎氣急。
這時胡果發(fā)現(xiàn)氣氛已經(jīng)緩和下來了,才慢悠悠地踱出來。
“哎喲,哎喲,兩口子不要老是吵架嘛,來,爺跟你們分析分析?!?p> 胡果畢竟是梁木下的債務(wù)監(jiān)督人,也是一個做了很久的地獄律師,所以兩人就豎起耳朵來準(zhǔn)備聽聽他能說出些什來。
“很明顯,這是一件精心策劃了的綁架案,而且你們還沒辦法去報警。”
兩人分別給投給胡果“這還用你說嗎?”的眼神。
“咳咳......你們一定覺得這事情是惡魔薩達(dá)基埃爾找人干的,是嗎?”胡果見兩人都不怎么鳥自己,于是拋出一個重磅問題。
果然梁木下首先跳出來說:“是啊,當(dāng)時我就覺得應(yīng)該是薩達(dá)基埃爾惡魔找人干的事情,因為它曾經(jīng)跟我講過這事情?!?p> 胡果搖了搖頭說:“那么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p> “為什么?”
胡果打量了一眼梁木下:“因為你太弱!”
“什......什么意思,我可是已經(jīng)開啟靈竅的人了......”梁木下露出一副驕傲的神色。
“我不懂什么開啟靈竅不開啟靈竅的,但是我告訴你,你就是太弱了,弱得掉渣,你知不知道?”胡果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梁木下。
“你知道參加這種死玩游戲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嗎?”他追問道。
梁木下?lián)u了搖頭,廢話,他又沒參加過,怎么知道那會是些什么人呢?
“那不是一般人能參加的?!焙^續(xù)解說道,“每個參賽的選手,在他們背后都站著一個惡魔,有些甚至不止一個。他們通過和惡魔交易,從而獲取強大的能力,有些可以殺人于無形,有些能夠隔空移物,有些會隱身,有些身體強硬如鐵,有些會透視眼......反正各種異能,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而你呢?看看你自己,你會啥?”
梁木下被胡果問得啞口無言:“我......我......”
“我看你就會逗比。”胡果毫不客氣地嘲諷道,“像你這樣一個弱小的人,人家惡魔還真看不上你呢。就算你參賽了,結(jié)果還可能害得它輸?shù)魞?nèi)褲呢!”
“不至于吧......”梁木下發(fā)出一聲哀叫。
百里穎插嘴道:“也就是說,惡魔是不會讓木下參賽嘍?可是那天晚上,那個惡魔還送給梁木下一本什么功法呢,說是叫他把功法練起來,那樣就能參加死亡游戲了?!?p> “哦?怎么沒跟我提起過這事兒?”胡果好奇道,“到底是什么功法?你不會真的練了吧!”
梁木下連忙搖手道:“沒有沒有,我看了一眼就把它給鎖起來了,這東西太邪門兒,說要通過獻(xiàn)祭動物來練功法,而且進(jìn)步神速,只要一個月,我可能比景泰還強呢?!?p> “不是吧!”百里穎捂住了嘴,她也覺得獻(xiàn)祭動物這個功法太邪惡了。
“哼,算你聰明?!焙f道,“你如果真的練了,或許有資格去參加這個死亡游戲了,但是將來你肯定會淪為惡魔的仆人!”
“既然我現(xiàn)在這么弱,薩達(dá)基埃爾肯定是不肯讓我參加游戲了啊?!绷耗鞠卢F(xiàn)在也糾結(jié)起來了,從內(nèi)心深處來看,他是不想?yún)⒓幽莻€什么死亡游戲的,可是從百里穎和薯片出發(fā),他又不得不去參加。
現(xiàn)在,就算他想?yún)⒓佑螒蚰侨思覑耗б部赡懿蛔屪约簠⒓恿?,原因就是自己太弱、無能、不行。
男人怎么可以承認(rèn)自己不行呢?怎么也得爭取一下嘛。
他糾結(jié)了半晌,最后抬頭向胡果求問道:“胡果律師,有什么辦法幫我取到惡魔手里的船票嗎?”
“難道你不好奇,到底是誰非要你參加這場游戲嗎?”胡果問道。
梁木下的神色一黯,說:“是誰有那么重要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落后就要挨打,弱小就會受欺負(fù)。我......我的靈魂很特殊,誰都想奪取我的靈魂,可我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反而天天混日子等死!呵......橫豎是個死字,我管他是哪個家伙要我死呢,我能做的,就是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
他越說語氣越堅定,他攥緊了拳頭,全身肌肉緊繃,在內(nèi)心深處暗暗發(fā)誓:我定要讓這些覬覦我靈魂的惡魔付出代價!
胡果點了點頭:“很好,梁木下,你要是早點有這個態(tài)度,說不定今晚也不至于那么被動了。罷了罷了,我再幫你一次吧?!?p> “真的嗎,胡果律師?”梁木下將信將疑。
胡果看著梁木下的眼睛,緩緩地點了一下頭。
“謝謝您!”梁木下高興地?fù)涞胶磉?,將它緊緊抱住。
他剛剛在這個世界重生的時候,正是胡果幫了他,雖然之前和它吵了一架,可人家還是不計前嫌愿意幫助自己,這個恩情實在難以報答。
胡果努力從梁木下的懷中掙扎出來:“咳咳咳......臭小子,你這是要勒死我嗎?”
“我......我不是......”
“好了,好了,別緊張,我跟你開玩笑的。不過這是最后一次了,你以后要學(xué)會靠自己,知道嗎?”胡果教訓(xùn)道。
“嗯!”梁木下重重地點頭,不能什么都想著別人來幫自己了,一定要讓自己強大起來。
胡果轉(zhuǎn)回之前的話題,繼續(xù)向兩人分析道:“如果薩達(dá)基埃爾知道你沒練它送你的那本功法,那么它就不可能同意你作為它的選手出戰(zhàn),它轉(zhuǎn)而會從自己手中最強大的人中選出一名選手,甚至放棄這次比賽的名額。這樣做都是為了保住它自己的既得利益。”
“可梁木下那么弱......”
胡果轉(zhuǎn)身道:“對,弱是挺弱的,但是底子好啊,天賦強??!”
梁木下一拍大腿道:“是啊,我的靈魂那么特殊,總能想到辦法不是?可現(xiàn)在抓緊修煉還來得及嗎?”
胡果搖了搖頭:“當(dāng)然來不及了,不過我們可以用一個計謀?!?p> “什么計謀?”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虛張聲勢!”胡果接嘴道,“不過我們得準(zhǔn)備準(zhǔn)備,等明天大和尚和小神父來了再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