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完的宋輕妧躺在了床上,她仿佛又回到了上輩子。
“妧妧,你說什么,你心悅安伯府的大公子?”
老太君是生氣的,她知道的,她看出來了。
可是為什么,她有心悅之人,為何要生氣,難道不是應(yīng)該祝福她嗎。
而后,老太君笑瞇瞇的對她說,她還小,可能只是一時興起,性子也沒定,讓她不要急。
一心被安斐逸迷了的宋輕妧明面上應(yīng)了老太君說好,她再看看,私下卻又和他在往來。
之后老太君查到此事之后,勃然大怒,將她拘在了院子,哪兒都不許去。
宋輕語見此也在嘲笑她,說為了一個男人沖昏了頭不值當(dāng)。
又在笑,往日在老太君那里受寵的她竟也落得如此下場。
她在院子拘了半月,就到了她的及笄禮,而母親給她請了皇后娘娘做她的正賓,贊禮是由老太君。
那次她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見到皇后娘娘,她是那么的溫婉,端莊。
及笄禮之后,簡筠還在私下打趣我說,我和皇后娘娘長得像,說要不是知道我是母親的女兒許是會以為皇后娘娘和我才是母女。
那時的我,還在說她瞎說。
她扮了個鬼臉,就跑遠(yuǎn)了,好像是和什么人說話去了。
在這之后,安伯府差人來找母親還有父親向我提親,而老太君卻以我還小,還有些禮數(shù)沒有學(xué)好,還要在家中拘兩年。
我聽到之后,雖然沒有去前廳找老太君理論,但是當(dāng)晚還是氣的不能,就連晚膳也沒有用。
之后,大哥還有三弟他們怎么哄我,我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而那時,老太君似乎明白,我是鐵了心要嫁給安斐逸的。
這個時候,老太君把我叫去談話,說,其實早就給我看好了人,未曾想到我已經(jīng)心悅安斐逸了。
我問老太君給我看的是誰,她說是表哥,姜承灝。
“可是...我和表哥不合適?!蔽依憷愕恼f道。
老太君道:“這種事從來就沒有合適不合適,處處就合適了。”
之后的沒一日我都在院子里看到了表哥,我看的出來,表哥來我院子完全是因為老太君,他不喜歡我,我看的出來。
后來有好幾次我都追問表哥喜歡誰,表哥都沒有告訴我。
“表妹你喜歡安伯府的那小子?”姜承灝問完,宋輕妧立馬點了頭,“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互通心意了?”
“是的?!彼屋p妧點頭道,“他和我說,他已經(jīng)和安夫人說好了,就等我及笄來提親,不曾想老太君根本不見他,更不要說其他的了?!?p> 只見姜承灝點了點頭,說了句知道了,就離開了。
幾天之后她又再次收到了老太君的召見。
老太君只嘆氣,說,“她要是愿意,嫁給安伯府的那小子也不是不可,只是往后要是受了委屈可不要怨人。”
她滿心歡喜的點頭,心里只有安斐逸,其他的也裝不下去,后面老太君說了什么,她也都沒有聽進(jìn)去。
幾日之后安夫人帶著媒婆來府里和老太君說著宋輕妧的婚事,兩人互換了庚貼。
之后就是議親,而他們的婚期定在了明年,當(dāng)時的她,高興的拉著安斐逸說著太好了。
嫁進(jìn)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好,也是在她出嫁的那天,老太君才和她說,表哥為了成全她,和他做了很多保證,還被舅舅給打了,也是在那天,她才從表哥的口中知道,表哥喜歡的人是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