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宋輕語如約到了花溪畔,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櫻茗玥的人影。
“莫不是安伯府的人不讓她出府吧?!彼屋p語小聲嘀咕到。
她又吩咐這里的小廝給她添了茶,等了好久還不見人,宋輕語不免皺眉,這個櫻茗玥到底在搞什么,約了人又爽約。
現(xiàn)下櫻茗玥在她這里的可信度一降再降,又是半個時辰,宋輕語還不見人來,就起身,讓一旁的婢女付了茶錢,想著去周圍逛逛,買點(diǎn)東西會好些。
她剛起身就被一旁送茶的小廝潑了一身,那滾燙的茶水潑在身上,即使隔著衣物還是感受到了熱意,小廝一個勁的道歉,后來還是掌柜出面將她送去了附近的醫(yī)館。
好在醫(yī)館有女醫(yī),那女醫(yī)掀起她的衣物看著她被茶水燙紅的皮膚,“這位姑娘沒有什么大礙,涂點(diǎn)藥膏就好,好在姑娘的衣物穿著多,不然被那茶水燙到定要燙掉一層皮?!?p> 宋輕語就那么躺在那兒讓女醫(yī)給她涂藥,“這個應(yīng)該不會留疤吧?!?p> “老朽看姑娘穿著應(yīng)是富貴人家家中應(yīng)該有上好的膏藥,涂幾日,不會留疤的。“那女醫(yī)說道。
宋輕語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那將她送來的掌柜付完銀錢后,還留在那兒個,見她出來又拉著那個小廝給她道歉。
宋輕語眼睛都沒有抬,一旁的墨云只好替她說道,“無事,我家姑娘要回府了?!?p> “是是是,下人這就讓開。”
墨云跟在宋輕語的身后,一句話也不敢說,回到府中,宋輕語越想越氣,今兒真是晦氣,沒等到櫻茗玥不說,還被那兒的小廝潑了茶。
宋輕語又氣了好久,本來快揭過去了,櫻茗玥的那個婢女聽雨又來了。
墨云為難的叫了一聲,“四姑娘。”
宋輕語看向墨云,“怎么了?”
“那個...國公府的大姑娘身邊的婢女又來了?!蹦菩÷暤恼f道。
“不見!”
她現(xiàn)在一想到櫻茗玥就來氣,約她不來不說,還害的她被潑了一身出了那么大的丑,現(xiàn)在一想到這個她被燙到的地方還隱隱作疼。
“把她趕走,晦氣?!彼屋p語又道。
墨云應(yīng)聲道就去了門房那兒對她說道,“你走吧,我家四姑娘不愿見你?!?p> “求求這位姐姐了,就讓奴婢進(jìn)去吧?!甭犛臧蟮?。
墨云搖了搖頭,“不瞞你說,我家姑娘正在氣頭呢,誰也你不愿見。”
聽雨聽到這個眼淚不住的往下掉,“那這位姐姐奴婢不進(jìn)去了,就請你幫奴婢帶句話吧,我家姑娘今兒不是故意不去的,而是有要事纏身,不得已才爽約的?!?p> 墨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你回吧,”
墨云踱步走回了宋輕語的院子,把方才聽雨對她說的話給她又說了一遍,宋輕語聽完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臉上滿是不悅,“你去找人回了她,說不去。”
墨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找了院子其他的丫鬟去跑路去回她,那個婢女跑到安伯府,安伯府的門房卻說他們府中沒有一個叫櫻茗玥的。
那婢女皺眉道,“就是嫁給你家大公子的那個櫻姑娘?!?p> “你是說安大夫人啊,但是據(jù)奴才所知,安大夫人的閨名不是叫櫻茗玥,而是櫻茗薇?!遍T房說道。
那婢女又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都問了出來,那門房也是個耐心的,都回答了她,婢女向她道謝后又塞了半塊銀子到那門房手里才含笑著離開,回忠勇侯府復(f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