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妧在韓沐辰的攙扶下上了畫舫,畫舫內早已有嬤嬤在里面侯著了,只等二人的到來。
嬤嬤見韓沐辰來了,趕忙走到他的面前對他行禮道,“世子你可來了,東西要現(xiàn)在上嗎?”
韓沐辰點了點頭,那嬤嬤就下去準備了。
韓沐辰領著她坐了下來,又看向她問到,“想看撫琴嗎?”
“是不是京中撫琴特別有名的那個鶯語啊。”宋輕妧問道。
韓沐辰點了點頭,“是她?!?p> 宋輕妧聽到韓沐辰的話點了點頭,隨后就看見一名女子拿著琴緩緩走了進來,想必那就是鶯語了吧。
鶯語向他們行禮后,便坐在了稍遠處的凳子那兒,撫琴。
鶯語身著素雅,撫琴的模樣也很是端莊說是高門貴府的大家閨秀也不為過。
她撫琴的曲兒也并非那種婉轉溫柔的小曲兒,而是偏亢奮,打仗的那種曲子,撫琴時也不柔弱,反而可以看出一些韌勁來,這除非是親身經歷否則絕對不會達到這種水平。
就在鶯語撫琴的時候,就有伺候的人將膳食端了上來,等她撫完一曲,膳食就全部上齊了。
鶯語向他們行禮后,就準備離開,只見宋輕妧開口道,“不如鶯語姑娘就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用膳吧?!?p> 宋輕妧說完又看向了韓沐辰,生怕他不同意,見韓沐辰點頭,宋輕妧又朝她笑了笑。
“姑娘,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配和這位姑娘與世子坐在一塊兒?!柄L語說完頓了頓,又繼續(xù)道,“況,還有客人在等著奴婢去撫琴?!?p> “那好吧?!?p> 既然不愿留,她也就不強求了,見鶯語走后,宋輕妧才看向桌上的菜肴。
有好些都是些她沒見過的菜式,就連上輩子也沒見過。
宋輕妧看著桌上的菜,也不好下筷,畢竟身邊還坐著韓沐辰,她只是這么看著,韓沐辰自然瞧見了她看著盤中菜肴熾熱的眼光。
“宋三姑娘無需顧慮我。”待韓沐辰說完這句,宋輕妧這才敢下筷。
眼前的這倒雞塊兒同她往常吃的味道都有些不一樣,雖然瞧著很是普通,但是味道卻很驚艷。
韓沐辰問道:“如何?”
“這些菜瞧著普通,實則吃起來味道卻有些不一樣,就連浮云樓的廚子都做不出來?!彼屋p妧說道。
只見韓沐辰點了點頭,“確實,浮云樓的廚子雖說已是京中最好的,但和這里的還是不一樣的,這里的廚子有些是出自番邦的,然后番邦的廚子又將我們吃的菜肴同番邦的做法結合了,這也就是你吃出來的那種不同了。”韓沐辰解釋道。
“這樣啊,看來這兒的掌權人很厲害啊,竟然能把番邦的廚子給挖過來。”宋輕妧一邊吃一邊感嘆。
說起番邦,她還是有些印象的,還有半年,就是本朝皇帝的誕辰,皆時各個屬國都會派使者來給皇帝慶生,而這個番邦,則會帶來郡主和親。
那郡主的長相也與中原人不同,就連穿著,眼眸也與他們有很多不一樣的。
兩人用完膳已是半個時辰后,兩人又在畫舫,攀談了片刻才離開。
今兒于宋輕妧來說已是用的多了,回京的途中,她也走的很是慢,而韓沐辰則是順著她的步伐,也慢慢走了起來。
不似來時那般趕,現(xiàn)在反而是在欣賞起沿路的風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