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現(xiàn)在的陳默來說,還處于各種懵懂的階段,許多的知識還不甚了解,畢竟只是個外來戶,一些常識性的東西還是比較欠缺,雖然曾經(jīng)在SLWK查閱學習過一些,但那些畢竟與現(xiàn)在相差甚遠,至從接觸到這新的環(huán)境后,陳默都沒有過多的去查閱自己想知道的一些知識,也都是現(xiàn)學現(xiàn)摸索,而李道斌是認為有些事情陳默本就該知道,也就沒多說,因此陳默就處在一個比較尷尬的境地。
陳默在這些天學習那本百鍛時,對此更有深刻的認識,能理解一些,但總有不少地方卡殼,讓陳默頗為難受,心里想著回學府的話,一定得優(yōu)先花些時間去查閱信息,這不單單是學習這本百鍛方面的原因,也是讓陳默自己更快的融入,而不會顯得鶴立雞群。這些天來,陳默對自己那脈絡總有許多疑問,但李道斌不在,陳默也無從問起,只得自己暫先摸索著,但現(xiàn)在他可不敢去打開那些閥門,要是萬一控制不住,那只有等李道斌回來收尸了。不過這脈絡的在運行功法的時候,總會出現(xiàn)一些地方快一些地方慢的情況,也許是閥門的原因,但這樣的情況會使得陳默感覺整地的不順暢,運行沒多久后總會有些煩悶感,無法進行下去。
倒是這些日子對自己的自殘總有些效果,仗著自己的愈合能力,陳默是越來越大膽的嘗試,這過程中也讓陳默對一些創(chuàng)傷變得麻木,也更進一步了解自己的這項能力,而且也初步達到了自己所期待的預期效果,至少在自己還有意識的情況下,能多少的控制其愈合速度,不至于讓人感覺太過怪異,別人是苦惱受到創(chuàng)傷好的太慢,而陳默這家伙是苦惱好的太快,要是讓人知道,估計陳默會被唾沫和尿淹死,當然,盡可能的少受傷才是硬道理,只要不受傷,就沒那么多顧忌。陳默又想到自己的在嘗試過程中收獲的意外之喜,抬手開始在手臂處凝聚起防御力,然后不知道從哪撈出把菜刀對著自己的手臂猛砍,手臂是屁點事都沒,就是受到些震動,而菜刀卻崩了幾個小缺口,拿菜刀的手也受到反震,虎口有些發(fā)麻。陳默隨意的將崩了口的菜刀丟棄,滿意的看了看那剛被自己強化了的手臂,還不自覺的用手掃了掃,好似上面有許多塵土似的。不過陳默也有些苦惱,就是這將這防御力聚集的時間有些長,如果碰到緊急情況,怕是來不及。
在發(fā)現(xiàn)這個弊端后,陳默也琢磨著如何快速的聚集,但結(jié)果讓其沮喪,這似乎不單單需要意識,還需要體內(nèi)氣息的配合,就目前自己脈絡的情況,那一快一慢一塊一慢的區(qū)域,讓陳默在聚集防御力的時候難度倍增,而且還不怎么順暢,某些區(qū)域耗時更長不說,還有可能失敗??雌饋恚滓獑栴}是解決這脈絡的均速問題,但現(xiàn)在陳默也毫無頭緒,只得等到有機會詢問李道斌才行。這脈絡的問題比較大,但陳默想到李道斌曾經(jīng)的解釋,如果熟悉后,這脈絡肯定是自己的殺手锏之一,再配合自己的強化能力,空拳的威力甚至比手持武器還強。
想到武器,陳默想著是不是自己也該弄把武器,畢竟對于陳默這無法使用精神力的人來說,以后基本上是近身戰(zhàn)的可能性比較大,弄把武器耍耍應該挺拉風的才是。至于遠程,陳默首先想到的是狙擊槍,這東西陳默到目前為止都沒見過,但想來這世界科技都發(fā)展成這樣了,想來槍這類東西肯定會有,而且應該會先進許多才是。陳默初步確定了自己以后的所需要的武器后,隨即想到了冷兵器的來路,這不是正好學習著百鍛嗎,如果有機會條件允許,陳默想著是否自己給自己鍛造。
這一扯,陳默又想到百鍛這上面去了,尤其是這第一部分,鍛造方面的,陳默是兩眼一抹黑,壓根就不知道該去哪學,書上的那些理論陳默這段時間早已背的滾瓜爛熟,但也只是死記硬背而已,沒有指導和實踐的話,這些東西一點用處也沒有。想到鍛造,陳默覺得回學府后,一定得在外城好好轉(zhuǎn)轉(zhuǎn),再仔細找找有沒有專業(yè)打鐵的才是,為了更好的學習百鍛,陳默覺得自己是得踏上鐵匠這條道上,至于學的如何,陳默倒不在意,陳默在意的是能否通過學習鐵匠后,能讓自己真正的去學習百鍛第三部分的實戰(zhàn)技巧,對那一部分,陳默垂涎已久。
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快到時間了了,就是不知道李道斌這幾天還會不會回來,臨走的時候也沒給個準頭,只是說有可能會回來,自己也就多等幾天,如果還沒回來的話,那么就得自己先回到學府,然后找到云蕓或者邢緋,看看接下來該如何做。想來最后一批的人此時早已到達學府了,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合格,只希望不要太多的人被淘汰掉,畢竟大家都是努力修煉到如今,只希望大家都能合格,才能不負那些曾經(jīng)留下的汗水。先到那些人,陳默會心的笑著,隨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身體僵了僵。
陳默是又想到機艙內(nèi)那些給自己留下心里陰影的面孔,不自覺的苦笑,這段時間偶爾也被那些面孔引起的噩夢,讓陳默難受異常,夢的內(nèi)容都是大致相同,沒什么太多的變化。還好睡覺的次數(shù)不多,大多時間都在運行功法,但凡睡一次來一次,陳默都覺得自己會不會被整的心理變態(tài),想夢中那樣跑去屠城。這問題還真得解決,要不然指不定哪天自己真的會發(fā)瘋,像夢中那樣跑去屠城,那是陳默心里不愿意看到的,但夢做得多了,陳默也一度的以為,那夢中的人也許就是自己,自己可能曾經(jīng)做過。陳默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搖了搖頭,以對自己的認知,可不覺得自己會有此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