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旱鬼的階級,絕對是在我之上不少級。八級還是九級?
這種級別的鬼,離厭他們根本對付不來,我也對付不來。除非離之歹與離行君他們親自來,并多帶些離氏的人聯(lián)手才有可能抓得住這只鬼。
我掃視了一眼著地牢中的所有人與妖,從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中,最多最多也就六階半,連七階的都沒有。
誰都知道,不管是人,妖還是鬼。階級這種東西十分重要,前期一兩階倒還差距不大。但越到后面,差一級實(shí)力都隔了十萬八千里。
一八九階模樣的旱鬼能讓這么多妖與人陷入旱鬼的地牢中,可見的旱鬼有多強(qiáng)了。
姬子欣被姬鑰喊住后,撇開眼不在多言。她覺得與蘇沫月這樣沒腦子的人講話,簡直拉低她的智商。
蘇沫月卻氣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和姬子欣打起來。反正誰也活不了了,在這旱鬼手下,她就不信誰能活著出去。
“師妹,別鬧了?!碧K墨蕭插了句話,看了眼還不打算消停的蘇沫月。
這件事情,真的不是鬧鬧就能解決的?,F(xiàn)在還起內(nèi)訌,真是不明智的行為。
“師兄!你怎么幫著……”外人兩個字還沒脫口,又是一陣強(qiáng)烈的地動山搖的感覺。
周圍的一切都開始顫抖了,有碎石從頭頂?shù)粝?,砸開了幾扇關(guān)著人與妖的鐵牢門。里面本來都已經(jīng)毫無生氣等死的人與妖們倏爾間來了勁一樣,盯著從牢獄上頂開始裂開的出口。
姬子欣:“怎么回事?”
關(guān)著姬子欣他們的鐵門也倒下了,地牢之外好像在經(jīng)歷激烈的打斗一樣。那打斗威力強(qiáng)大到連地牢都要坍塌了的地步,那些個抓著我的鬼手也開始慌亂起來。
因為從通向地面而裂開的大裂縫中,誰都能感覺的到有一股強(qiáng)大的道法之氣滲透了進(jìn)來,不知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次看來,應(yīng)該是終于來了真正有實(shí)力的道士了。
姬鑰:“難道是離氏前輩趕來了?”
蘇沫月倏爾站起,抽出佩劍就飛起道:“我要先跑了,你們慢慢猜是誰吧,等你們猜完了這逃跑的機(jī)會也就沒了!雪兔!”
蘇沫月說著,還喊了聲,雪兔立馬變成一只小兔子落在蘇沫月手中。蘇沫月嘴角掛著恐懼后得到生機(jī)的反差度極強(qiáng)的笑容。
“師妹!”蘇墨然說著,只想著蘇沫月太著急了,但他這會兒也追不上去。他的劍,遺失了,在掉下地牢后,不知道他的劍去哪兒了。因為體力不足,法力無法全部使出,就連感應(yīng)自己的劍在哪兒都不行了。
烈火及時飛到蘇墨蕭身前,妖獸形態(tài)的烈火降低了身軀讓蘇墨蕭完全騎上他身后才煽動翅膀。姬子欣幾人也才上來自己的劍,他們都準(zhǔn)備逃走了,和那群搶著出口的人與妖們一樣,爭先搶后的想要先逃走。
被留下的,只剩下一下只剩下最后一口氣無法自己移動的人,妖。
我只感覺著鬼手力道松弛,后自己倏爾用力。沒多艱難的就掙脫開了鬼手,這些鬼手手中空了后立馬鉆入了槍斃之中。一團(tuán)團(tuán)陰影在墻中串跑,這些鬼魂也急著想要多起來。
真的有這么可怕嗎?
我到也想走,但我擔(dān)心離厭。必須得找到離厭,沒遇見離厭之前,我絕對不能離開。
姬鑰已經(jīng)踩在劍上,并不打算現(xiàn)在就飛出去。太多想要求生的剛從牢籠中被放出來的妖獸人們堵住了出口,現(xiàn)在就算是想要出去也一時半會的難,倒不如就這么先靜靜的等著。
既然已經(jīng)有人來搭救,就不怕出不去了。
蘇墨蕭坐在烈火的背上,連心中都十分著急。
已經(jīng)看不見蘇沫月的身影了,蘇沫月或許已經(jīng)擠了出去逃了出去。
我尋找著,這個地牢移動的玄機(jī),看看怎么樣才能找到離厭。
霎時剛好,地牢又開始移動了,就好像是定時會移動一樣。我跟著地牢走,青檀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從進(jìn)了趙宅后就在也沒說過話,就好像沉睡過去不知醒了一樣。
但比起莫名其妙的沉睡,我更覺得青檀是受到那旱鬼的什么影響才這樣的。但我現(xiàn)在能做的只能是護(hù)著他不受到傷害,他是在我身上的,我不死他不死,他的問題等我活著出去才能解決。
地牢轉(zhuǎn)動,只有一道狹窄的空間可以供我行走。甚至有些地方還是空的,空掉的下方一片漆黑還呼嘯著陰森森的冷風(fēng),鬼知道下面是什么地點(diǎn)。但絕對不是好地方,也許是地獄也說不定。
遇見空地之時,我便使妖術(shù)暫時騰空飛了會兒。雖然我是條蛇妖吧,但也不是不能飛,就是沒有有翅膀的妖飛的那么方便。
跟著地牢的轉(zhuǎn)動而移動,在經(jīng)過兩三個不同的地牢之后,我找到了離厭。不過情況似乎不太妙,我見到他后立馬擔(dān)心是跑了過去。
我道:“離厭,你受傷了!”
抬眼看去,這地牢居然塌了。從地牢下榻的地方看得見有許多色彩較深鮮血流出,那時那些在里面的人與妖門吧。
也許是這地牢塌的太倏爾,才沒誰反應(yīng)過來,都死與瞬間。也許他們連痛都還沒感覺到就死了。
離厭也受傷了,他的一條腿被塌下來的碎石砸到了一條腿。鮮血已經(jīng)侵染出來了,他滿頭冷汗,臉色蒼白極力的在忍著痛一樣。
塌下后的地牢漏出了打洞,但外面依舊漆黑?,F(xiàn)在原來是夜間,真的是離之歹他們趕到了嗎?才與那旱鬼斗打的這番這么大動靜。
“竺姚?你去哪兒了!”離厭見到我,蒼白的臉上露出嚴(yán)肅的神情,更是擔(dān)憂的語氣。在我靠近他后,他一手抓住我的胳膊緊緊的,似乎再怕我消失了一樣。
我全神貫注的關(guān)注的是他的傷道:“你受傷了,傷的好嚴(yán)重。”
“呼……”離厭忍痛的吐了口氣,微弱的扯了我一下道:“你之前在哪兒?有沒有受傷?”
“這個時候擔(dān)心我去哪兒了干什么?”我著急的盯著離厭道:“這地牢是移動的,我只是被移動到了別的地方,沒受傷,不然我還怎么回得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