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琪的聲音透著喜悅,不算大,卻也不小,聲落,陸南蕭明顯的皺了下眉,自己太太的脾氣太清楚不過,如果起了疑心,這段時間又沒有好日子過了。
抬手輕輕拍了拍白夢琪的肩膀,“回房間休息吧?!?p> 說完,走出臥室順手將門帶上,大步向樓梯走去。
白夢琪臉上的笑意不見,眸光隨著陸南蕭的身影一起下了樓,不自覺的抿了唇。
樓下,管家老張和傭人一邊一個攙扶著舒宥安走進大廳,而此時陸南蕭已經(jīng)快步的下了樓梯走了過去。
喝了酒之后的舒宥安臉色蒼白的厲害,這分蒼白更襯得她精致的小臉愈發(fā)冰冷。
“張伯,安安怎么了?”看得出舒宥安的不對勁,陸南蕭問。
老張本能的停了下來,看了看被他攙扶著的舒宥安,如實的說,“大小姐喝了點酒?!?p> 舒宥安也抬了頭,看著陸南蕭,蒼白的臉上沒什么變化。
忽然,她抽出被老張和傭人攙扶著的胳膊,獨自向樓梯走去。
陸南蕭沒動,只是轉(zhuǎn)了身看著。
樓上,看到陸南蕭沒有照顧喝了酒的舒宥安,白夢琪的唇角現(xiàn)出一抹幸災(zāi)樂禍。
只是這份幸災(zāi)樂禍沒有維持幾秒,便僵在唇角。
因為陸南蕭看得出舒宥安走路有些不穩(wěn),所以大步的追了上來一把將舒宥安打橫抱起,無聲的舉動,霸氣又自然。
舒宥安本能的圈了陸南蕭的脖頸,看著男人明顯有些不高興的俊臉,也不說話,就是看著他。
從小到大,被舒宥安命令抱回臥室休息,陸南蕭已經(jīng)不知做過多少次,雖然每一次都心存排斥,但只有這一次是這么生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氣什么,是氣舒宥安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外面喝酒不安全,還是在氣她讓管家去接人而不是打電話給他。
總之,陸南蕭的心中很不舒服。
見陸南蕭抱著舒宥安走上二樓,白夢琪很是善解人意的幫忙推開了臥室的門。
而舒宥安看見白夢琪站在自己和陸南蕭的臥室門前,酒意馬上消失不見,冰冷的眸子透著明顯的敵意和警惕。
“她怎么會在這里?”
舒宥安直接的問,充滿敵意的眸緊緊的盯著白夢琪。
白夢琪展出一抹友好的笑,剛要開口說話,只見陸南蕭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們回房間再說?!?p> 一句平常的話,無形之中已經(jīng)把白夢琪劃分在外。
唇角的笑容有些僵,連同撐著門板的胳膊,而最讓白夢琪沒想到的是,陸南蕭抱著舒宥安走進臥室之后,不知是習(xí)慣還是有意,順便的用腳將門帶上。
看著面前緊閉的門板,白夢琪垂在兩側(cè)的手不由得蜷緊,尖銳的指甲深深的嵌進掌心。
剛才是被言語劃分在外,現(xiàn)在,是實實在在的被劃分出來。
樓下,見白夢琪還站在舒宥安的臥室門前,老張的眼中閃過一抹陰郁,故意出聲提醒,“白小姐,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休息吧?!?p> 白夢琪回神,轉(zhuǎn)身看向樓下的老張再次展出一抹友好又不失禮貌的弧度,“知道了,張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