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守在雙子屋門口,顯得很無聊。
陸游兒想不明白,那什么大祭司安排幾個信徒守著不完了嘛,為什么要讓他們這些外來人守著。
隨著和冶桐生的交談,他才知道,白天大祭司會帶著信徒去一些地方做法。
而蒼家人作為里面這對姐妹的親人,不忍聽這姐妹兩的哀求。
兩姐妹在這個村子長大,基本上和村子里的人都認識,所以才讓他們這些外來人看守。
早晨,這村子里一個人都見不到,今天氣異樣的陰冷,太陽也躲在烏云里不出來,村莊里蕩起一層薄霧,有些朦朧。
一直到中午的時候,這層薄霧才散去,不過就算是散去了,天氣還是有些昏暗,可能是是陰天的原因。
而陸游兒和冶桐生也熟絡了起來。
陸游兒問及他為什么會來到這個村子。
據(jù)冶桐生說,他小的時候家里還有一對雙胞胎姐姐,但后來被人販子拐走了,他出來闖蕩江湖了幾年,也調(diào)查過這事情,最后就查到了這個地方。
然后他就來到了這個村子,也知道了這個村子的傳統(tǒng)規(guī)矩。
他說他在來這里一個星期就打聽清楚了,當年的確有外來的雙胞胎姐妹,不過應該已經(jīng)成了雙子祭品了。
陸游兒唯有說一句節(jié)哀。
很明顯,當年這村子里可能沒有雙胞胎,所以從外面買了一對回來。
冶桐生也問起了陸游兒怎么來到了這里,陸游兒說是外面的村民傳言這里被詛咒了,好奇就過來了,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冶桐生哭笑不得。
二人一直聊天著,偶爾會有村民路過。
雙子屋里,那兩姐妹從昨天哭到現(xiàn)在,終于忍受不住睡著了。
冶桐生悄悄給陸游兒說,他想放了這對姐妹,然而就自殺,他說他不想就在這里麻木的活一輩子,他說他不想活了,他還含著淚說對不起遠在一方的二老。
這可把陸游兒嚇了一大跳,左右看看,附件沒什么人。
連忙壓低聲音道:“你胡說什么呢?別想不開,說不定哪天就能離開這里了呢?!?p> 冶桐生低著頭,喃喃道:“回不去了,這輩子都沒戲。”
陸游兒問其緣由。
冶桐生才一臉絕望。
“慢慢你就會知道的,這里沒有人能活著出去的,就算是這些村民都不可能?!?p> 陸游兒正想問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然而就在這時,那邊拐角處響起了叮鈴的聲音。
緊接著,便有十幾個人向著這里走來。
他們穿著灰色的袍子,袍子上畫著詭異的符咒,手中拿著禪杖。
這是幾個人類信徒,他們一臉的嚴肅,似乎他們臉上永遠都不會出現(xiàn)一絲表情。
冶桐生連忙把陸游兒拉到了一旁。
信徒們仿佛沒有看到二人一般,直接來到雙子屋大門前,領頭的拿鑰匙打開大門,兩個信徒進去直接拉起了蒼家姐妹。
蒼家姐妹中的蒼玲又哭又鬧,掙扎著,然而沒有一點用。
最終信徒們帶著兩姐妹向著村北走去。
陸游兒滿心的疑惑。
“我們現(xiàn)在干什么?還在這里守著?”
冶桐生點了點頭:“等著吧,可能要讓所有村民都集結。”
陸游兒懷著滿心的疑惑,只好和他站在一旁。
沒過一會,昨天白天給陸游兒安排住處的那個中年人就趕了過來,讓二人去村北集合,隨后匆忙離開。
陸游兒和冶桐生向著村北走去。
一路上,也有很多村民同樣向著村北走去。
等來到村子北面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村民了,還有諸多身著怪異的信徒,以及大祭司,也就是那個大妖。
陸游兒筋脈表層有那白色薄霧遮擋一切氣機,所有人都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這村北,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空地,在空地最北邊,是一片很茂密的小樹林。
站在空地上,陸游兒能透繁茂枝葉的縫隙,能隱約看到小樹林往里走個十幾米處,似乎有一個天坑。
很快,這片空地上便站滿了人。
大祭司簡單的說了幾句,隨后帶著信徒往那小樹林走去,而所有村民則按照他的囑咐,跟了上去。
陸游兒和冶桐生也不例外。
這小樹林不知道有多大,里面顯得有些昏暗。
剛走進來,便能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很大的天坑。
令人感到驚奇的是,哪怕如此大的天坑,但周圍的樹木一個勁的往中間長,剛好遮擋住天上的陽光。
天坑旁邊,人為的挖了一條斜下通道,眾人順著樓梯走進這通道里面。
里面顯得很潮濕,各種苔蘚,通道兩側有蠟燭照明。
大祭司們帶著所有人順著這通道,來到了最下方,也就是天坑里面。
天坑里面人為的鋪墊了很多大青石,上面坑坑洼洼,看的出來,這里有些年份了,不過打掃的很干凈。
這個天坑下面,猶如一個大型廣場一般,在中心位置,樹立著四根人腰粗的柱子,四根柱子呈正方形立著,四個柱子的中間有一個大坑。
四根柱子皆是木柱子,有個十來米高,通體血紅,上面刻畫著繁密的符文。
每個柱子上都拴著嬰孩手腕粗的麻繩,四根柱子上的繩子對角連接著。
最引人注目的是,四根柱子最中間懸空著很詭異的一個人,他整個身子被繩子綁在中間,位于兩條繩子的交叉處。
陸游兒那怕此時離的比較遠,但也看得清楚。
這人身上可以說沒有一寸肌膚是正常的,四肢都被截了,胳膊從胳膊肘處截斷,下肢從膝蓋處截斷,一張嘴和眼睛被殘忍的用黑線縫上。
身上的肌膚到處都是用利器劃出來的傷痕,仔細看去,這些傷痕似乎組成了一種詭異的符咒。
陸游兒呼吸都有些急促,實在是被這一幕給驚住了,當初聽冶桐生說,只覺得憤怒,但此時看著,那便是一種心驚膽顫,是懼怕。
尤其是看著那已經(jīng)不是人的人,偶爾還會抽搐個一下,陸游兒直覺一股涼氣直從腳后跟到后腦勺。
這村子,到底是祭祀什么的?到底有什么目的?
商國怎么說也是大國,國內(nèi)的修真宗門應該也有不少,雖然避世,但這里發(fā)生的事情怎么也會有耳聞,為什么會沒有強大修士來鏟除這些怪異的妖精?
陸游兒想不明白,但此時他不會輕舉妄動,等一切清楚了再說。
而且就算自己現(xiàn)在救下那飽受地獄般折磨的人也于事無補,他活著已然是一種天大的痛苦,早點解脫才好。
隨著來到這里,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說話,唯有那些信徒手中的禪杖發(fā)生些許的叮鈴聲。就連蒼家姐妹好似也不敢在這個地方喧嘩,老老實實的。
所有的村民和陸游兒也差不多,臉色很不好看,站在陸游兒旁邊的冶桐生渾身都顫抖著。
就這樣,眾人慢慢靠近到這柱子近前。
陸游兒很好奇四根柱子中間的坑里面到底有什么。
這時,人群中走出去四個很怪異的人,分別站在了四根柱子旁。
這四個人,渾身裹著一席灰色的長布,布上同樣畫著符文,露出來的肌膚上刺滿了劃痕,隱隱似乎是某種符文。
他們的頭上戴著鋼盔,僅有的臉上坑坑洼洼,猶如被油炸過一般。
鋼盔擋住了眼睛等部位,并沒有留縫隙,也不知道這四人是怎么辨別方向的。
不過另陸游兒感到驚奇的是,他在這四人身上察覺到了一種很怪異的力量,隱隱透露著妖異,和自己使用分身的邪氣有那么一點點相似。
很奇怪。
陸游兒回憶了一遍從冶桐生哪里聽到的話,心中隱隱明白,那被綁在四個柱子中間的可能就是陰祭用的人彘了,而這四個詭異的人,怕就是忌人。
此時大祭司讓所有人都集結到這里,怕不是該舉行陰祭吧?
此人萬里挑一
今天家里停電了,手機碼字的,眼睛酸,就一更好了,求票票,感覺好冷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