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巽兩世為人,也經(jīng)歷過幾個女孩或女人,或者說把女孩變成女人。雖然不算情場老手,經(jīng)驗還是有一些的。
對于懷里的青荷,他知道她需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
他就象一個高明的催眠師,讓青荷在半醉半醒間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
一陣顛狂之后,青荷既滿足又疲憊,她偎進徐巽的懷里,幽幽說道:“徐巽,你去了一趟省城,在那里學壞了!”
徐巽笑道:“別瞎說,我在外面老實得很,是這本書把我教壞的。你從哪里弄來的?”
徐巽問起這本書,青荷都覺得臉上發(fā)燒:“我們單位的宋大姐沒事在辦公室里看,我因為聽說過《廢都》的大名,就拿來家看,沒想到這么……”
徐巽就故意逗她:“沒想到什么?”
“不理你了!”青荷雙手捂臉。
徐巽繼續(xù)逗她:“這幾天,我不在家,你是不是都在我這房間里住的?”
“誰在你的房間里住,我只是來給你打掃打掃!”
徐巽“哦”了一聲:“我明白了,某個人幫我打掃了房間,又在這屋里看了一會書。累了呢,就在這張床上睡了,是不是?”
說著,他捧起青荷的俏臉:“今后,我們有時間一起鉆研這本書,好不好!”
青荷心中慌亂:“那書不能看!”
“那你說看什么書?”
“什么書也不看!”
“那不行!我們都是年輕人,要堅持學習。要不,我們就看看你的專業(yè)書!”
“我的專業(yè)?什么書?”青荷感覺有點不妙,因為徐巽的身板已經(jīng)壓了上來。
“你的專業(yè),當然是優(yōu)生優(yōu)育啦!”
……
一夜風狂雨驟。
第二天早晨,徐巽從夢中醒來,而青荷還在沉睡。他穿好衣服,洗漱一番,來到樓下。
門外傳來笑聲,他跑出去一看,原來哥哥徐乾和妹妹徐離正在打羽毛球。
“二子,你也來打兩把!”徐乾一看到徐巽,就大聲叫道,“你們這些做生意的,眼里只有生意,就是不懂生活。你再不鍛煉,要不了幾年,你就會胖得不成人樣!”
現(xiàn)在的徐巽,身材還行,不胖也不瘦。不過,他不得不承認哥哥說的有道理。象他這樣酒場不斷,經(jīng)常大吃大喝,要不了多久,他就吃出啤酒肚了。
“好,我也練練!”徐巽說著,接過青荷手中的球拍,跟徐離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雖然一夜征伐,他仍然精力十足。
再過一會兒,青荷也起來了,坐在客廳里,向外張望。
“二嫂,來打兩把!”徐離大聲招呼著。
“不打了,你們玩吧!”青荷的聲音里透著慵懶。
徐巽知道,她一定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就把自己的球拍交到哥哥手中,自己走進客廳來陪她說話。
“那地方還疼嗎?”徐巽“關心”地問道。
“都怪你!”青荷白了他一眼。
她是個羽毛球愛好者,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會上去打兩把??墒牵裉觳恍?,她的腿有點軟。要不然,大家搞了個循環(huán)賽,肯定十分熱鬧。
“跟個蠻牛一樣,就知道橫沖直撞!”青荷這樣評價徐巽的時候,聲音里還透著柔情蜜意。
“今天晚上,我一定溫柔點!”徐巽笑道。
吃過早飯,徐巽穿戴整齊,就要出門。
“徐巽,你去哪里?”青荷提醒道,“別忘了中午去喝喜酒!”
徐巽說道:“我得到我的公司里看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算了,今天太累了,我再上去把床單換了,然后再睡一會兒!”
提到床單,徐巽更有成就感:“你上去睡吧,床單我來換!”說著,他攙著青荷走上二樓的臥室,找出一條干凈的舊床單,
“好了,你睡吧!”徐巽要把青荷抱到床上去。
青荷卻搖了搖頭:“不行,我還得去辦公室一趟!”
“今天是星期天,你去辦公室什么?別跟我說,你還要加班??!”
“你懂什么?我去找?guī)琢K巵沓?!?p> “什么藥?你哪兒難受?”徐巽還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是避孕的了!”
“吃那個干什么?”徐巽知道青荷是不想懷孕,但是,前世四十歲還沒有孩子的記憶,讓今世的他非常想早點有個自己的孩子。
“我們還年輕,應該以工作為重。就算拋開工作不談,我們現(xiàn)在年齡不夠,也拿不到結婚證。如果早早懷孕了,名不正、言不順,多丟人!”青荷皺著眉頭。
“生個孩子而已,有什么丟人的!”徐巽在前世見過太多的未婚先孕、奉子成婚,他的想法與青荷簡直大相徑庭。
“跟你講不通!”青荷嘆了口氣,然后把剛剛脫下的棉衣又穿上,和徐巽一起下樓,往計生辦走去。
“慢點,我扶你上去!”叫開了計生辦的門,徐巽和青荷一起上了樓。
在二樓的儲藏室里,徐巽看到了多種避孕藥、套套和節(jié)育環(huán)。
青荷拿了一幾盒避孕藥,又拿了幾拿套套。
徐巽問道:“你拿的藥都不一樣,是不是有什么說法?”
青荷說道:“這種‘左孕酮膠囊’屬于緊急避孕藥,每月只能吃一次,多了對人體有害,其他的危害都不大。我在人口學校的時候,老師經(jīng)常說,所有的避孕藥都對人體有害。
突然,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你怎么知道得這么多?
“沒有,我是猜的!”徐巽這才知道自己剛才說得太多了。
“我不相信!”